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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中国人民银行副行长陈在一篇文章中表示,开放金融业是中国深化金融改革、融入全球经济的必然选择。同时,他指出,下一步将在更高层次上对外开放,继续推进金融对外开放。
这是在中国人民银行行长易纲3月24日在中国发展论坛上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后,对金融开放的再次肯定。在论坛上,易纲介绍了金融开放一年来取得的成就。他说,中国人民银行代表中国政府在2018年博鳌亚洲论坛上宣布的金融开放时间表中的11项具体措施大部分已经落实,少数尚未落实。修订进程已进入最后阶段,相关申请的接受工作已经开始。他强调,扩大金融业的对外开放仍然势在必行。
金融开放的重要性和必要性是毋庸置疑的。在监管当局的不断呼声下,金融开放的步伐显然不会停滞。那么,继续推进金融开放的关键是什么?
首先,制定规章制度,使之有法可依,并逐步实现“除非进入名单”。
法规并不等同于规则和条例,而是意味着标准是明确的和可执行的,并且系统的稳定性是可以预期的。一方面,相关法律法规亟待补充和完善,包括外资金融机构的持股比例、业务范围、准入限制等一系列政策,需要法律法规予以遵循;另一方面,一直在探索的负面清单制度和入境前国民待遇的概念需要逐步付诸实践,以实现“除非在清单上,否则不得入境”。
除了具体的开放内容外,透明、稳定和可预测的制度安排本身对于引进外资和金融业的长期健康发展无疑更为重要。笔者在采访中发现,一些外国投资者宁愿没有所谓的特殊优惠政策,也有不少人希望有一个更加透明稳定的制度和政策沟通环节,与“三五年优惠政策不如长期稳定预期”的心理联系在一起。特别是在金融领域,风险管理是首要标准,政策制定和执行环境的公平透明已经成为继续推进金融开放的重要要求。
第二,完善国内金融供给方改革,以更好地适应未来可能出现的竞争局面。
开放带来竞争,竞争既是挑战也是机遇。回顾日本和韩国的金融开放进程,许多专家分析,两国国内金融改革进程滞后于资本账户开放,导致两国在内外压力下出现不同程度的危机。借鉴国际经验,中国始终坚持渐进式开放的道路,避免市场震荡造成的不稳定。
因此,近两年深化的金融供给侧改革仍需推进。在开放推动改革的同时,通过改革更好地适应开放也是这个称谓的应有之义。从制度的角度来看,如何真正有效地服务于实体经济,如何真正建立可持续的比较优势,如何保持持续创新的能力,都是伴随着开放性和深度的必修课;在制度层面,易纲在“2018金融街论坛年会”上明确表示,金融业开放、汇率形成机制和资本项目可兑换进程可能快也可能慢,但必须整体协调。
因此,推进高层次金融业对外开放,必须在确保各项措施真正落实的基础上,进一步完善“沪港通”和“深港通”;进一步丰富外汇市场产品;要进一步深化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改革,提高金融资源配置效率,完善金融监管机制;加快制度建设和法制建设,改善外资金融机构的运行制度环境;稳步有序推进资本项目开放,稳步扩大资本项目可兑换。
第三,平衡对外开放和风险管理。
至于金融开放的风险,监管者的思路已经非常清晰。金融开放的过程中有许多黑暗的海滩和暗礁,不成熟的金融开放可能会使局面失控——亚洲金融危机是过去的教训,是所有新兴市场都必须牢记的教训;但风险是金融业的自然组成部分。如果因为可能存在的风险而搁置开瓶程序,那就相当于因噎废食。
随着金融业的开放,资本跨市场、跨地区、跨边界的流动将会增加,金融创新也将随之而来。这需要更高、更具前瞻性的监管水平。金融开放绝不放松,但必须坚持合规管理和特许经营;要加强对系统重要性和非系统重要性金融机构的监管,加强跨行业、跨市场的综合监管,加强对境内外业务的监管,加强对正规银行和影子银行的监管,加强跨领域、跨境监管政策的协调。建立和完善与金融业开放相适应的监管框架和金融基础设施,保持无系统性风险的底线。
1979年,日本进出口银行在北京设立了第一家外资银行代表处,拉开了中国金融开放的序幕。40年来,中国走上了一条以问题为导向、以市场为导向、立足中国实际的渐进式金融开放之路。这条路可能不是最快的,但在量大面广、国情复杂的情况下,它是一条稳步推进、协调发展、稳步持续发展的道路。在当前推进金融开放深化的大方向下,有序开放与金融监管并重是历史潮流的必然要求,也是中国金融业在激烈的国际竞争中提升竞争力的宝贵经验。
标题:有序金融开放需与改革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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