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强：加大创新力度推动能源结构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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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厦门大学中国能源政策研究所所长

随着中国成为能源生产和消费大国，能源经济研究需要结合中国国情，解决实际问题。能源是经济发展的一个问题，中国经济已经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从粗放型经济发展模式向“精细型”经济发展模式转变。对于清洁低碳转型，各方将提出三点建议:一是提高能效；二是能源市场化改革；第三，调整能源结构。但是，笔者认为，单纯的能源价格市场化改革并不能解决资源的优化配置问题，有必要加强环境成本的量化，并有政策决心来反映能源价格的外部成本。

能源价格市场化改革

能源的可替代性使能源价格成为清洁低碳转型的核心要素，有效的能源价格可以提高能源效率，促进节能减排。能源市场化改革的基本原则是价格由市场决定，价格引导资源的优化配置。因此，以市场为导向的能源价格改革非常重要，因为仅仅提高能源效率同时保持相对较低的能源价格并不能实现节能减排的目标。另一方面，对于汽车来说，不同类型的能源替代之间必须有一个平衡，这在很大程度上是一个价格平衡。清洁新能源大规模商业化利用的关键是降低成本。

市场化改革的基本原则是价格由市场决定，价格引导资源的优化配置。用一个简单的能量平衡公式:能量需求=能量供给+能量节约，一定时间内的能量需求可以通过能量输出或能量节约来满足，而一定能量需求下的资源优化配置意味着能量生产供给和能量节约投入的边际收益相等。在这个简单的能量平衡公式中，能源供应和能源节约都可以看作是生产过程。因为能源输出有外部性，最直观的是环境外部性，包括空空气污染和气候变暖。能源产出的外部性远不止这些，包括资源稀缺、环境污染以及由资源稀缺和环境污染造成的代际问题。

此外，能源的外部性也关系到国家的能源安全，很难准确衡量这些外部性。即使一些可量化的外部性在现实中也无法内化，所以在理论上，经济学的最优性无法实现。实际上，所谓的市场导向价格通常只反映金融价格和能源稀缺程度，但并不真正包括环境污染、气候变化等外部成本。因此，简单的以市场为导向的能源价格改革不能解决资源的优化配置问题。因此，有必要加强环境成本的量化，并有政策决心反映能源价格的外部成本。此外，由于节能几乎没有外部性，政策设计应该更倾向于节能。

创造良好的创新环境

如果在中短期内难以改变能源消费的趋势，就必须大力调整能源结构，以减少空的气体污染，应对气候变化。尽管付出了巨大努力，但近十年来全球70%的能源需求仍由化石能源满足，全球碳排放实际上是在增加，而不是减少。在调整能源结构方面，中国的努力方向相对直观。

与其他国家相比，中国的石油和天然气的比例较低，而煤炭的比例过高。低碳清洁转型要求中国尽快大幅降低煤炭消费比重，“清洁”煤炭利用仍将受到成本和碳排放的制约。一般来说，煤占很大比例的国家有更多的空气体污染和碳排放。为了减少空的气体污染和二氧化碳排放，中国应该在现阶段采用以石油和天然气为基础的能源结构。但问题是，调整这种能源结构需要多少成本？国家能源安全将受到怎样的影响？同时，中国可以选择发展清洁能源，通常指的是风能、太阳能(000591)、核能和水力发电。由于水资源潜力的瓶颈，水电难以大规模发展；核电的周期相对较长。2018年，风能和太阳能约占能源结构的3%。虽然年增长率很快，但对整体能源调整的贡献还不够。

短期内，相对清洁的天然气占一次能源的7%，这将在转型中发挥更大的作用。但即使天然气被视为清洁能源，风能、太阳能和核能的总比例也仅略高于10%。

根据我国目前的能源结构，一个重要的条件是，为了在中短期内顺利进行清洁低碳转型和煤炭替代，能源需求必须很低。然而，根据目前的产业结构，为了确保一定的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仍然需要相对较高的能源消费增长。对于能源需求，经济结构的变化是一个相对缓慢的过程。美国服务业增加值约占国内生产总值的73%，人均一次能源消费是中国的三倍。因此，为了应对“充分理解”转型的困难，低成本的清洁转型不仅是中国当前经济增长的需要，也是清洁转型顺利进行的需要，因为清洁低碳转型必须兼顾能源成本和能源安全。发展清洁能源是必然选择。只有尽快提高光伏、风电和核电在一次能源中的比重，才能满足能源需求，同时替代煤炭。目前，清洁转型在中短期内依赖天然气，页岩气和风力发电的发展同样重要。因此，有必要创造一个有利于页岩气技术创新的环境。

由于能源发展的使命和能源的“外部性”，能源市场化是相对的。能源补贴贯穿于世界各国的经济发展过程，而中国的能源补贴作为主要的政策工具，伴随着整个经济发展过程。在经济发展的不同阶段，政府强调不同的能源和环境目标，并通过控制能源价格或能源补贴来平衡社会目标。

在改革开放初期，为了支持经济增长和满足能源消耗，降低了能源价格。当收入水平上升到一定程度时，政府将实施环境治理，包括对化石能源的补贴和通过补贴新能源来改变能源结构。有效的能源补贴可以提高社会效率和社会福利。例如，当村庄通电时，农民可以通过用电获得更多的信息，他们可以在农业中使用现代能源，从而从整体上提高劳动生产率和生活水平。退出化石能源补贴，界定能源补贴中的“好”和“坏”(或“无效”和“有效”)补贴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也是随着收入的增加和能源技术创新的动态变化。

提高化石能源的价格和补贴新能源都是为了降低新能源的成本。由于在现实中很难将化石能源的成本内部化，而且新能源的政策补贴是不可持续的，因此只有通过技术进步和创新来降低新能源开发的成本才是可持续的。因此，相关部门需要动态审视新能源发展政策，改变目前的补贴设计和补贴方式，使其更有利于技术创新。

发展潜力巨大的清洁能源仅占总能源的一小部分，因此很难在满足能源消耗增长的同时替代煤炭。只有相对较低的能源需求才能使煤炭置换顺利进行并减少排放。市场化改革和提高能源效率非常重要，但能源消耗和排放问题仍然难以解决。除非能源的外部性能够准确量化和内部化，否则很难实现资源的优化配置。在实践中，首先，很难定义和量化环境污染的成本；其次，不可能将污染成本内部化。即使是以市场为导向的能源价格通常也只反映了金融成本和能源稀缺程度。因此，应该更加努力地促进二氧化碳减排，以应对气候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