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毅：银行兴衰！被1英镑收购的英国银行业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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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巴林银行成立后，其业务专长一直是企业融资和投资管理，其业务网络已遍布亚洲和拉丁美洲的新兴国家和地区。与普通商业银行不同，巴林银行不为普通客户开展存款业务，而是主要为机构客户服务。

作者:金毅，国海证券研究所固定收益研究组组长

英国巴林银行成立后，其业务专长一直是企业融资和投资管理，其业务网络已遍布亚洲和拉丁美洲的新兴国家和地区。与普通商业银行不同，巴林银行不为普通客户开展存款业务，而是主要为机构客户服务。巴林银行开始为外贸企业服务，为其提供贸易融资，其业务范围逐渐扩展到证券、基金、投资、商业银行等方面，并取得了良好的发展。

从1994年底到1995年初，巴林银行新加坡分行期货与期权交易部的交易员兼结算经理尼克·里森在期货投机交易中遭受了一系列损失。问题暴露后，巴林银行陷入了破产危机。1995年2月26日，巴林银行被证实的损失高达6亿英镑，但其在英格兰银行的自有资金和储备金只有约3.5亿英镑，该银行资不抵债，巴林银行破产。10天后，荷兰国际集团以1英镑的象征性价格收购了巴林银行。

从表面上看，巴林银行的失败是其交易员尼克·里森违规操作和投机失误造成的，但其根源在于巴林银行内部管理制度的缺陷和外部监管的薄弱和低效。在整个过程中，我们认为为了避免类似事件的再次发生，现代商业银行应该进一步完善人力资源体系和风险管控体系。

风险表示宏观经济风险和商业风险

(感谢陈玉文为撰写本文所做的贡献。(

1.英国巴林银行概述

在美国，经营时间最长的银行是纽约梅隆银行，其前身之一纽约银行成立于1784年。然而，早在纽约银行成立前20年，这篇文章的主角——巴林英格兰银行就已经成立了。巴林银行由弗朗西斯·巴林爵士于1763年在伦敦创立，是英国历史悠久、在伦敦享有盛誉的老牌商业银行之一。在230多年的商业历史中，巴林银行以稳健的发展和良好的声誉而闻名，也成为许多政要和大公司的首选银行。

巴林银行成立后，其业务专长一直是企业融资和投资管理，其业务网络已遍布亚洲和拉丁美洲的新兴国家和地区。但是，与普通商业银行不同，巴林银行不为普通客户开展存款业务，而是主要为机构客户服务。巴林银行开始为外贸企业服务，为其提供贸易融资，其业务范围逐渐扩展到证券、基金、投资、商业银行等方面，并取得了良好的发展。

就集团构成而言，巴林银行集团主要包括四个部分:(1)巴林兄弟公司；(2)巴林证券公司；(3)巴林资产管理公司；(4)拥有美国一家投资银行40%的股份。

纵观巴林银行的发展历史，我们可以发现许多辉煌的“成就”:19世纪初，巴林银行为美国从法国购买路易斯安那州提供了资金；与此同时，英国老牌商业银行之一的巴林银行也成为英国政府证券的主要发行者，这表明其在英国银行中的实力不可低估。后来，在20世纪80年代，当巴林银行发行的“基尼”证券上市时，引发了疯狂的购买热潮。20世纪90年代初，巴林银行开始拓展海外业务，先后在中国、印度、巴基斯坦、南非等地开设了办事处，并成立了新加坡分行期货与期权交易部。

随着巴林银行金融市场业务的增长，到1993年底，巴林银行的总资产已达59亿英镑，但利润为1.05亿英镑。同期，渣打集团总资产318.83亿英镑，净利润2.29亿英镑；苏格兰皇家银行总资产374.39亿英镑，净利润1.24亿英镑；巴克莱银行的总资产为1660.51亿英镑，净利润为3.1亿英镑。由此可见，巴林银行当时的金融市场业务实力非常雄厚，盈利能力远远超过英国大型银行。

然而，从1994年底到1995年初，巴林银行新加坡分行期货与期权交易部的交易员兼结算经理尼克·里森(nick leeson)在期货投机交易中遭受了一系列损失。问题暴露后，巴林银行陷入了破产危机。1995年2月26日，巴林银行被证实的损失高达6亿英镑，但其在英格兰银行的自有资金和储备金只有约3.5亿英镑，该银行资不抵债，巴林银行破产。10天后，荷兰国际集团以1英镑的象征性价格收购了巴林银行。

2.破产的开始和结束

2.11990-1992:混沌序曲

20世纪20年代末，正当日本股市大幅上涨之际，日本分行给巴林银行带来了可观的利润，巴林银行也在市场上占据了一席之地。巴林银行随后将在日本发行的商业模式复制到香港、新加坡、印度尼西亚等地。巴林银行的海外业务得到了外界的广泛认可。

1990年初，在巴林银行伦敦总部工作的尼克·里森(nick leeson)获得在印度尼西亚工作的机会，追求事业发展后，他发现巴林银行的海外业务不如外界传言的那么好，但应该说是“一团糟”:该公司没有独立的办公室，各种无记名证券随意留在房间里，没有人能处理，其拥有的1亿英镑的股份不能出售给客户。面对这些没有引起高层官员注意，也没有人从源头上知道如何处理的问题，尼克·里森主动承担起解决这些问题的重任。他花了10个月的时间处理这些股票和无记名证券，最后在1990年底，巴林银行印度尼西亚分行的国际收支余额减少到1000万英镑。

1991年3月尼克·里森回到伦敦后，他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考察巴林银行在欧洲和远东的业务，并于1992年初向总部申请在新加坡发展期货和期权交易的新业务。总部负责人很快接受了尼克·里森的提议，允许他在巴林银行新加坡分行设立一个期货和期权交易部门，并任命他为前台交易员和后台清算部门经理，就因为他听说了尼克·里森作为“救火队长”在印度尼西亚取得的杰出成就。1992年初，巴林银行新加坡分行期货与期权交易部成立，其破产序幕拉开。

2.21992-1994:“88888”错误

2.2.1建立错误账户“88888”

一般来说，在银行交易过程中，交易者不可避免地会犯错误。有些人可能会把买卖合同的数量搞错，有些人可能会把“买”当成“卖”，如果这些错误是交易员自己造成的，银行需要努力妥善处理这些错误。

起初，巴林银行伦敦总部通过一个账号为“99905”的账户记录了这些错误的交易。但是，自从新加坡分行期货期权交易部成立以来，由于新员工不熟练，每天都有很多错误交易，伦敦总部认为他们处理起来太麻烦，所以建议新加坡分行设立一个新的错误账户，这样分行就可以自己处理小错误。经理尼克·里森认为数字“8”是幸运的，所以他开了一个错误处理账户，账号是“88888”。

新的错误账户“88888”建立几周后，伦敦总部通知新加坡分行，新更换的计算机可以统一处理错误，因此要求新加坡分行将错误交易记录在账户“99905”中。因此，“88888”账户被搁置而未被取消，为后续的隐患打下了基础，直接导致了后续的亏损危机。

2 . 2 . 2“88888”账户成为尼克·里森隐瞒错误的保护伞

1992年7月17日，“88888”这个错误的账号第一次被私人使用。同一天，尼克·李森的下属金·王(Kim Wang)在交易中错误地出售了客户要求的合同，但尼克·李森在当晚的清算中发现了这个错误，错误的交易导致当天损失2万英镑。

未能及时发现并纠正这一重大错误也将使尼克·里森承担责任，因此他决定将其记录在“88888”账户中以供隐瞒，而不是向伦敦总部报告。在接下来的一周里，由于价格上涨，这次错误的交易造成的损失扩大到了60，000英镑，尼克·里森想尽一切办法继续隐瞒损失。然而，鉴于头寸不均衡，尼克·里森利用客户的流动资金和他个人赚取的佣金，在错误的账户“88888”中增加了保证金，以便在月底通过检查。

在多次使用“88888”账户后，尼克·里森发现这对他极为有益。首先，这个账户可以帮助他隐藏大量的错误，从而避免高级管理人员的问责和伦敦总部对他所领导的新加坡金融市场业务的恐惧；第二，账户还可以为他赢得很多时间，让他自己处理错误，从而蒙混过内部检查。因此，尼克李森越来越频繁地使用这个账户，到1992年底，他已经在“88888”账户中记录了30个错误。

1993年1月，尼克·里森(nick leeson)没有处理好他之前的错误时，另一个同样的交易错误出现了。尼克里森的朋友交易员乔治在数百份合同的操作中犯了错误，造成了数百万英镑的损失。由于乔治的错误太大，李森担心他会受到牵连，并在报告后失去奖金甚至职位，所以他在“88888”账户中记录了这个错误。对尼克·里森来说，计算“88888”账户中的错误只不过是停止沸腾的汤。真正棘手的是以下三个问题:①如何弥补这些损失；②如何蒙混过关伦敦总部内部审计师的审计；③如何支付新加坡国际金融交易所每天要求的额外保证金。

考虑到这次造成的损失太大，通过运营利润慢慢填补这个漏洞是不可行的，所以尼克·里森决定冒巨大的风险进行交叉式交易，希望从交易中赚取期权权；然后，利用巴林银行高层管理人员对资产负债表缺乏关注，期货交易和新加坡国际金融交易所要求保证金导致的“88888”账户赤字与赢得的期权溢价相平衡。至于保证金不足的问题，他准备利用对业务缺乏了解和高层管理人员的极度信任，不断向总部要求流动资金。幸运的是，当时期货市场运行平稳，尼克里森在正确的方向上赌博。到1993年7月，“88888”账户已由尼克·里森转为盈利。不幸的是，李森没有停止使用“88888”帐户。

1993年下半年的那一周，市场价格连续几天每天以破纪录的方式飙升1000多点，用于清算记录的屏幕经常出现故障，因此不可能在交易完成后立即将它放在屏幕上，而且许多交易都积压下来，只能在事后由人工完成。

清算结束时，尼克里森发现他们在500份合同中造成了错误，这些损失的金额非常大。当尼克·里森绝望的时候，他决定再次把自己的错误藏在“88888”账户里。

但这一次尼克·里森就没那么幸运了。为了弥补账户的损失，他在非对冲交易中承担了风险。我们也知道，如果他想赚更多的利润，他必须承担更大的风险。然而，这一次的市场形势并不像尼克里森预测的那样好。他很快被市场引导，损失自然增加。“88888”账户的损失从2000万英镑和3000万英镑开始上升，1994年7月达到5000万英镑。然后，为了弥补“88888”账户中5000万英镑的损失，尼克·李森开始购买日经225指数期货，并出售空的日本政府债券。然而，结果并不令人满意，市场变化的方向正好与尼克里森预测的相反。到1994年底，尼克·里森发现“88888”账户的损失已达到约1.7亿英镑，他原以为可以在年底前平衡账户的损失。面对巨大的损失，尼克李森变得越来越麻木，他决心先相处。

2.31995:孤注一掷，丢掉所有的盘子

1995年1月18日，日本神户地震，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东京日经指数再次下跌，日本债券价格再次上涨，整个市场陷入混乱。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尼克·里森判断当时市场对地震反应过度，因此他影响了日经指数的变化，并通过不断逆趋势加仓使其反弹。然而，与预期相反，随着交易量的增加，损失也在增加。

然而，尼克里森没有放弃赌博业务，这可能会影响市场趋势，所以他决定去最后一站。最后，1995年1月26日，市场开始反弹，但由于账户亏损巨大，很难平衡亏损，甚至只能挽回一小部分亏损。尼克·里森不得不以每天1000万英镑的速度从伦敦获得资金，并开始购买日经指数期货和出售空的日本债券，以期弥补损失。

然而，直到1995年2月23日，尼克·里森影响市场趋势的努力失败了，日经指数不断下跌，日本债券价格不断上涨，巴林银行遭受了重大损失，尼克·里森也放弃了斗争，问题暴露了出来。

1995年2月26日，英格兰中央银行英格兰银行宣布，巴林银行将不再从事贸易活动，并将申请资产清算。这一天，有着230多年历史的巴林银行宣告破产。

3.原因分析

巴林银行的破产在亚洲、欧洲和美国引起了强烈的轰动，并对东京股市、伦敦股市和纽约道琼斯指数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从表面上看，巴林银行的失败是其交易员尼克·里森违规操作和投机失误造成的，但其根源在于巴林银行内部管理制度的缺陷和外部监管的薄弱和低效。

3.1高级管理人员的失职

3.1.1对业务风险的理解不明确

巴林银行的高级管理人员对其金融市场业务没有全面的了解，甚至对新兴的衍生品交易业务一无所知。基于交易员尼克·里森(nick leeson)的信任，巴林银行伦敦总部允许开发新业务，但没有对该业务的利润和风险进行客观分析。在后续操作过程中，总部只关注新加坡分行黄金交易员尼克·里森(nick leeson)带来的账面收入，没有对其业务进行深入检查。

3.1.2过度藐视审计报告

早在1994年7月，我行内部审计报告就提出，随着交易规模的不断扩大和交易情况的日益复杂，建议派出独立的风险控制和税务人员对其业务进行严格监管。然而，巴林银行的高级管理人员对此建议并不重视，仍然只安排总部员工每季度检查一次。此外，审计报告还记录了“风险委员会”关于最高每日头寸的建议——200个日经指数期货、100个日本政府债券期货和500个欧洲货币期货。自1994年9月以来，尼克·里森持有的头寸已经远远超过了风险委员会建议的最高限额——5000个日经指数期货、2000个日本债券期货、1000个欧洲货币期货和巨额期权，而且这些数字还在增加。这些远远超过限额的数字并没有引起管理层的注意。

3.1.3不同意外部监督

1994年9月，当巴林银行的高级管理人员得知其海外资产超过了英格兰银行规定的25%的限额时，他们不仅没有控制风险和调查此事，而且还遇到并决定打破原来的内部国际收支限额，将国际收支限额从1亿英镑提高到1.27亿英镑。1994年底和1995年初，新加坡国际金融交易所两次报告巴林银行新加坡分行的异常行为。然而，巴林银行高级管理人员的态度反映了他们的冷漠和粗心，该公司的财务董事没有独立调查整个事件。

3.1.4对内部员工的过度信任

1994年7月，当尼克·李森造成的损失高达5000万英镑时，最高管理层派人去调查尼克·李森的账目，资产负债表实际上记录了这些损失，但最高管理层对资产负债表中反映的问题视而不见，仍然不断满足李森每天汇款1000多万英镑以获得额外保证金的要求。

3.2缺乏有效的内部管理体系

3.2.1分行管理权限划分不清

巴林银行新加坡分行期货与期权交易部成立后，前台交易头寸和后台清算头寸没有有效分离。一般银行允许其前台交易员持有一定的风险敞口，并通过后台清算部门每天的结算工作对交易员进行有效监控。不幸的是，尼克里森碰巧有两份工作，他更注重利润而忽视风险。清算的风险控制功能没有发挥出应有的作用。

3.2.2没有健全的内部审计机制

巴林银行的高级管理人员和员工都更加注重利润和薪酬，这影响了内部审计工作的规范性和独立性，内部审计缺乏独立性和权威性导致了内部审计机制的不完善。

3.2.3内部审计师有失职行为

除了巴林银行高层管理人员的失职之外，内部审计师的专业能力也存在问题。早在1993年底，新加坡分行就造成了1900万英镑的巨大损失，但它报告的利润为900万英镑，内部审计部门没有发现任何人对利润撒谎。之后，在1995年1月，尼克·里森做了一个简单的分录，假装巴林银行在花旗银行有5000万英镑，但事实上，这5000万英镑被尼克·里森挪用来弥补“88888”账户的损失。然而，在内部审计部门检查了账户一个月后，没有人发现任何漏洞，因为根本没有人想到要检查花旗银行的账户。

3.3外部监督无效

英格兰银行规定，英国银行的海外资金总额不应超过其资产的25%，但巴林银行在新加坡国际金融交易所和日本市场的营运资金在1993年至1994年期间，除1994年4月至6月外，每季度都超过25%。巴林银行的情况非但没有受到监管，反而被大银行负责商业银行监管的高级官员“默许”。

巴林银行新加坡期货分行因其所在地和参与市场活动而受到新加坡和日本货币当局中央银行的监督，而巴林银行则受到英格兰银行的监督。新加坡、日本和英国监管同一个机构，但很难完全获得对方的信息，沟通效率极低。各国金融当局的监管内容也使得空.难以回避监管真相

4.启迪

结合巴林银行的破产案例，从海外金融市场业务的无序扩张，到新加坡分行期权及期货交易部不断扩大的风险，再到最终的破产。在整个过程中，我们认为为了避免类似事件的再次发生，现代商业银行应该进一步完善人力资源体系和风险管控体系。

4.1完善人力资源系统

4.1.1完善培训体系

健全的培训体系旨在加强不同层次员工的职业道德，培养他们的责任感和风险意识，增强他们的职业能力。随着金融市场业务的多样化和复杂化，基层员工需要严格按照规章制度办事，提高业务能力，强化风险防控意识和合规意识；中层员工需要做好监督、审计和检查工作，对所有业务操作流程进行全面的审计和评估；除了控制经济周期和战略方向之外，高级管理人员还需要完全熟悉其机构的业务运营，他们需要对所管理的业务的业务状况了如指掌。他们不仅要意识到这些业务可以赚钱，还要意识到这些业务可能会给他们带来损失，以便及时发现风险迹象，并尽可能将其遏制在萌芽状态。

4.1.2完善奖惩机制

合理的奖惩制度可以调动员工的积极性，激发他们的潜能，给企业带来效益，但过度的激励或不合理的奖惩会适得其反。奖金比例过高和惩罚力度不够是普通交易员投机过度和高管监管宽松的原因。当奖金比例过高且没有合理的惩罚制度时，基层交易员和高级管理人员都更幸运，他们会更注重利润而忽视稳定性和安全性。因此，一方面，一个有效的奖罚体系应该包含一个自上而下的奖罚机制，如果团队出现问题，主管领导也应该承担相应的责任；另一方面，奖惩要平衡，奖金的比例不要太高，惩罚也不要太低。

4.1.3强化管理体系

对于银行来说，银行应该从总行开始实行分级授权和分级管理。上级分行应该对下级分行有管理权和责任。上级分行根据下级分行的风险控制能力授权下级分行，上级分行仍保留对重要决策的控制权。对于同一层级的不同职能部门，首先要明确高级管理人员的职责，以身作则，拒绝以信任代替管理监督，以确保决策的有效性，加强风险监管。此外，各部门及其员工应各司其职，不越权，互相制衡，互相监督。

4.2完善风险管控体系

4.2.1阐明风险管理流程

一是设定风险范围，加强风险识别。银行在开展各种金融业务之前，需要对业务进行全面、客观的分析，不仅要考虑业务带来的效益，还要考虑业务背后的风险，并针对不同的金融市场业务设定不同的风险范围。内部审计和风险管理委员会需要评估和识别风险。

二是做好风险分析，制定对策。商业银行可能面临信用风险、流动性风险、市场风险、国家风险、战略风险等。根据不同的风险类型，银行应提前做好风险分析，制定不同的风险应对策略。

三是加强风险监控，做好风险处置工作。银行可以通过监控各种风险因素的变化和发展趋势，关注自身可能面临的风险，并在此基础上进行有效的风险规避、风险分散或风险转移，降低风险事件发生的可能性。但是，一旦发生风险事件，银行风险管理机构应根据之前制定的应对策略，尽快有效应对风险，以抑制风险损失的扩大，避免其他类型的风险。

4.2.2明确分支机构的职责分工

对银行而言，前台、中后台工作必须有效隔离，风险要在分级授权下严格控制。从金融市场业务的投资交易层面来看，前、中、后台应各司其职，不越权，分级监控风险。前台业务应负责限额内的投资交易，中间业务应负责资金转移和风险控制，后台业务应认真进行资金结算和审计。这样，即使中间的一个环节出了问题，下一个环节也能及时发现前一个环节的错误并加以纠正。

4.2.3加强银行内部审计监督

金融市场业务的多样化和复杂性导致了风险的增加，而内部审计机构作为银行风险管理的最后一道防线，与银行的安全息息相关。独立、权威、业务能力强的内部审计机构能够快速发现银行内部账户的漏洞并向管理层报告，进而采取相应的对策，减少风险事件给银行带来的损失。因此，加强对银行内部审计工作的监管就显得尤为重要，这样才能保证内部审计工作的可靠性和有效性。

4.2.4完善电子系统的管控评审体系

随着现代商业银行业务的不断推进，电子系统在商业银行中得到广泛应用。确保电子系统的安全和加强对电子系统的管理和控制审查自然非常重要。首先，银行计算机和网络安全应受到严格保护，并应定期维护；此外，银行应定期进行账户自查和标准化，及时取消无用账户，及时完成账户对账，并加强对电子账户的审查。

5.大事记

1763年，弗朗西斯·巴林爵士在伦敦创建了巴林银行，专门从事企业融资和投资管理，不开设普通客户的存款业务。

1803年，新生的美国从法国手中买下了南部的路易斯安那州。

19世纪初，巴林银行成为英国政府证券的主要发行者。

1886年，巴林银行发行了“基尼”证券，并掀起了疯狂的购买浪潮。

20世纪初，巴林银行将英国皇室作为一个特殊的客户来欢迎。

20世纪90年代，巴林银行开始拓展海外业务，并在新兴市场开展了广泛的投资活动(先后在中国、印度、南非、巴基斯坦等地开设了办事处)。

1992年，巴林银行新加坡分行成立了期货和期权交易部。

1994年，巴林银行新加坡分行因“错账”问题遭受巨大损失，损失金额不断增加。

1995年2月26日，巴林银行破产，10天后被荷兰国际集团以1英镑的象征性价格收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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