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毅：银行兴衰——美国百年老店的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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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济增长时期，购买价格经常被高估。银行需要尽可能消除经济周期的影响，并把目标能给自己带来多少价值作为估值的起点。此外，要考虑银行自身的实力，采取适当的收购方式，避免大规模收购对自身经营和现金流的影响。

作者:金毅，国海证券研究所固定收益研究组组长

华盛顿互惠银行是一家有着100年历史的银行，在20世纪80年代利率市场化和银行改革时期脱颖而出，逐渐成为美国最重要的储蓄和贷款机构之一。然而，这家银行在2008年的次贷危机中失败了。

持续的潮流是导致华盛顿互惠银行破产的导火线。决胜潮的背后是华盛顿互惠银行的糟糕表现。业绩不佳的根源在于华盛顿互助银行长期无序扩张，不注重贷款质量，而华盛顿互助银行的业务重点是零售贷款，导致大量个人贷款在经济环境变化时无法收回，导致经营能力严重下降。

通过对华盛顿互惠银行的分析，我们得到以下启示:(1)不要孤注一掷:注重业务多元化、产品多元化和产品内部结构多元化；(2)收购不仅仅是为了扩大规模:要考虑收购的战略意义、整合的难度、估值的合理性以及银行自身的承受能力，并对目标方进行全面的审查。

1.华盛顿互惠银行概述

互助银行模式起源于1810年苏格兰的储蓄友好型社会，通常由慈善家和慈善组织发起，旨在帮助低收入人群，为他们提供一个安全的地方，将他们的储蓄投资于抵押贷款、贷款、股票、债券和其他证券，优先考虑安全性。这种银行由中央或地方政府特许经营，没有股东和股本。所有储户的存款都集中在银行基金中，银行扣除日常运营成本，所有利润归储户共同所有。在20世纪70/80年代，随着美国银行业的放松管制，数以千计的互助银行被改造成股份公司以应对竞争，华盛顿互助银行就是其中之一。然而，互助银行帮助少数民族和穷人的目的在未来20年仍对华盛顿的互助银行产生微妙的影响，这可能为其次贷问题奠定了基础。

在破产之前，华盛顿互惠银行已经是一家银行控股公司，它的故事应该在100多年前就有了。1889年，华盛顿互助银行的前身华盛顿国家建设贷款和投资协会成立，以帮助遭受火灾的西雅图恢复经济。1908年，华盛顿国家建设贷款投资协会更名为华盛顿储蓄贷款协会，开始实现从单一的从事建设贷款业务的协会向互助银行的转变。1917年，华盛顿储蓄和贷款协会更名为互助银行，并再次更名为华盛顿互助储蓄银行。从成立到1982年，通过自身的发展和收购，华盛顿互惠银行成为华盛顿州的一家重要银行。1994年，华盛顿互助银行成立了华盛顿互助公司，将华盛顿互助储蓄银行的非银行业务拆分开来。前者更名为华盛顿互惠银行。

1990年，新任首席执行官克里·基林格带领华盛顿互惠银行翻开了新的篇章。在接下来的20年里，华盛顿互惠银行继续收购和深化其零售业务，其规模越来越大。根据《银行家》的总资产排名，华盛顿互惠银行在2007年全球排名第36位，也是美国第六大银行。

然而，在这一发展时期，华盛顿互惠银行在贷款业务中也积累了很多风险。随着次贷危机的爆发，华盛顿的互助银行问题越来越严重。2008年9月15日，标准普尔将华盛顿互惠银行的评级调整为垃圾级，这引发了一场公众挤兑。2008年9月25日，联邦存款保险公司(“fdic”)在美国储蓄监管办公室(“ots”)的指示下，与华盛顿互惠银行签署了一份收购协议。同一天，fdic将其银行业务出售给摩根大通。2008年9月26日，华盛顿互惠银行及其剩余子公司wmi投资公司申请破产保险。

2.破产的开始和结束

2.1 1889-1982年:

在互助银行期间，我从西雅图启航

2.1.1为振兴西雅图经济而成立的银行

西雅图位于美国西北部的太平洋沿岸(601099)，是华盛顿州的一个重要城市。19世纪中后期，依靠伐木业和淘金热，西雅图发展迅速。然而，1889年6月6日，一场意外的大火将西雅图所有120英亩的街区夷为平地。

为了早日重建城市，振兴经济，华盛顿互助银行的前身华盛顿国家建设贷款投资协会应运而生。1890年2月，第一批贷款获得批准，其中包括分期偿还的住房贷款。在随后的20年里，华盛顿国家建设贷款和投资协会先后批准了2000多项住房贷款，有效地帮助了当地的重建。

1908年，华盛顿国家建设贷款投资协会更名为华盛顿储蓄贷款协会，开始实现从单一的从事建设贷款业务的协会向互助银行的转变。随着华盛顿储蓄贷款协会的转型，会员费被取消，客户可以随时自由提取存款，任何利息都可以在提取当天累计。与此同时，该协会推出了一项广告计划。从1908年到1913年，华盛顿储蓄贷款协会的贷款额从300增加到2，700，资产从346，576美元增加到400多万美元，增加了11倍，协会经营的账户从400个增加到2，700个。

2.1.2西雅图以外的收购

1917年，华盛顿储蓄和贷款协会更名为互助银行，并再次更名为华盛顿互助储蓄银行。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银行资产增加了68%，利润超过400万美元，房地产贷款增加了250%。美国的大萧条对华盛顿互助银行没有太大影响。相反，它在1930年7月经济暴跌时收购了大陆互助储蓄银行。1941年，该银行与柯立芝互助储蓄银行合并，存款超过7200万美元。

1964年，华盛顿互助储蓄银行开始探索西雅图以外的项目，并于当年收购了市民互助储蓄银行。通过这次收购，华盛顿互助储蓄银行将其业务扩展到普尔曼和斯波坎。从1965年到1973年，华盛顿互惠银行通过收购在西雅图和泉州开设了15家分行，成为华盛顿州的一家重要银行。

2.2 1983-2006年:

改变和开放张之路的扩张

1983年，克里·基林格参与了华盛顿互惠银行对墨菲·法夫尔的收购，并被任命为华盛顿互惠银行的执行副总裁。1990年，基林格被任命为首席执行官。就职后，基林格做了两个决定，一个是通过收购寻求发展，另一个是深化零售业务。在接下来的28年里，这两项决定导致华盛顿互惠银行扩大了规模，但随后又将它带入了深渊。

2.2.1华盛顿互惠银行扩张图

华盛顿互惠银行的扩张可以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大致从1983年到1999年。在此期间，华盛顿互惠银行主要收购商业银行。进入21世纪后，在2000-2006年期间，华盛顿互惠银行主要收购抵押贷款公司和信用卡公司，为其零售业务服务。1995年华盛顿互惠银行在纳斯达克上市时，其总资产为866亿美元。到1999年底，其总资产增加了2.2倍，达到1865亿美元。2006年，与1999年相比，其规模再次翻了一番，达到3，462亿美元。

扩张的第一阶段也与美国银行业的并购浪潮相吻合。在1981-1997年期间，美国每年有400多家银行合并和收购，从1988年到1998年的10年期间，前8家银行的份额从22%增加到36%。

收购华盛顿互惠银行有很多规则。合并前，基林格将彻底调查目标企业是否适应华盛顿互惠银行的文化，是否能在两年内增加收入，是否能与华盛顿互惠银行的业务结构相协调。在收购中，他们将迅速整合，并通过收购成为某一地区的市场领导者。

华盛顿互惠银行在进入加州市场时采用了这种收购方式。1996年，华盛顿互惠银行以16亿美元收购了美国储蓄银行在加州拥有220家分行的子公司，为加州打开了大门。收购后，华盛顿互惠银行所有子公司的存款总额从220亿美元增加到420亿美元。在接下来的1997年和1998年，华盛顿互惠银行完成了对大西部银行和汉密尔顿银行的投资。；；；美国第七大银行。

到20世纪90年代末，华盛顿互惠银行决定积极拓展其在次级抵押贷款领域的业务。1999年，华盛顿互惠银行以3.5亿美元收购了加州长滩金融公司及其长滩抵押贷款公司。长滩抵押贷款公司是由洛杉矶亿万富翁罗兰·e·阿诺尔创立的，他的抵押贷款公司拥有美国最大的次级抵押贷款业务。

进入21世纪后，华盛顿互惠银行通过收购继续推进其次级贷款业务。2000年，华盛顿互惠银行以6.05亿美元收购了巴布亚新几内亚抵押公司和巴布亚新几内亚抵押证券公司。2001年，它以6.6亿美元现金收购了fleetmortgage公司。通过这两项收购，华盛顿互惠银行获得了美国第二大抵押贷款业务。直到2006年，华盛顿互惠银行继续收购次级抵押贷款机构。今年4月，它以9.83亿美元现金收购了加州第三大多户机构商业资本。

2.2.2发展零售业务

根据2006年年报数据，华盛顿互惠银行的收入主要来自零售银行业务、信贷业务和住房贷款。这一结果源于21世纪初华盛顿的一系列共同银行措施。华盛顿互惠银行通过其“机会”柜台(英语中“机会”的拉丁文形式)和“沃尔玛银行”概念下提供的低门槛贷款条件吸引客户，并迅速完成贷款。

从一开始，华盛顿互惠银行就经常使用“家庭朋友”作为其营销口号，旨在保持与客户的密切关系。2000年，华盛顿互惠银行推出了一个新的“奥卡西奥”网络。与我们通常的窗口式商业网点不同，“occasio”采用开放和互动的结构。顾客会被穿着卡其布的“迎宾员”(类似于现在的银行账户经理)接待，而出纳员会站在类似于高杆圆形柜台的地方处理顾客的问题。此外，“奥卡西奥”还经营一些普通的零售产品，如芭比娃娃，它作为银行雇员出售给儿童，并向成人出售金融书籍。“occasio”不仅拆除了顾客和柜员之间的物理隔离墙，还让工作人员处于一种轻松温馨的氛围中，打破了顾客的心理障碍。同时，“occasio”没有休息室和沙发，很少让顾客等待。这种模式使华盛顿互助银行能够获得大量零售存款和住房贷款。

随着“奥卡西诺”的成功实施，2003年基利格提出了“沃尔玛银行”的概念:“沃尔玛对他们的行业做了什么，星巴克对他们的行业做了什么，好市多对他们的行业做了什么，这些都是我们希望为这个行业做的。”我想，如果我们实现了目标，五年后你就不会叫我们银行了。”基林格的“沃尔玛银行”理念是迎合少数民族和中低收入人群，为那些觉得其他银行风险太大的消费者提供服务，让信誉最差的借款人也能获得融资。为了吸引这些客户，华盛顿互助银行也率先推出了免费支票账户，自动取款机的声音也改成了英语和西班牙语。

2.3 2007-2008年:房地产市场处于寒冬，危机来袭

2.3.1次贷危机席卷而来

为了减轻互联网泡沫和911恐怖袭击的影响，抵御可能出现的通货紧缩，美联储从2000年到2003年将联邦基金的目标利率从6.5%下调至1.0%。信贷的放松促进了美国房地产业的繁荣。2003年，美国进入新一轮经济复苏，2003年第四季度，国内生产总值恢复到4%以上。在美国股市的下跌和波动结束后，道琼斯指数在2003年3月跌至7568点的低点后强劲反弹，2004年2月达到10737点。

随后，美联储在2004年6月开始了新一轮加息，导致抵押贷款利率上升、违约率上升和房价下跌。房价下跌使得借款人没有动力按月还款，进一步推高了违约率。2007年2月20日，道琼斯指数达到12，786点的峰值，而二手房销售也在同一个月达到峰值，并开始下降。

随着违约率的上升，金融机构的不良贷款越来越多，同时，资产证券化的金融工具迅速贬值，金融机构遭受巨大损失。2007年3月，美国第二大次级抵押贷款公司新世纪金融公司申请破产保护。在接下来的两年里，次贷危机愈演愈烈。2008年9月7日，联邦政府接管了房地美和联邦国家抵押贷款协会。2008年9月15日，在美联储拒绝担保贷款后，美国第四大投资银行雷曼兄弟宣布破产。下一个宣布破产的是华盛顿互惠银行。

2.3.2在一次运行中，如何保存它

早在美国次贷危机正式爆发之前，华盛顿的互助银行问题就已经出现。根据2006年年报数据，华盛顿互惠银行信用卡业务贷款损失拨备为16.47亿美元，是2005年的3.6倍，住房贷款拨备为1.89亿元，是2005年的1.7倍；2006年，实际贷款损失为5.1亿元，是2005年的两倍。

2007年5月，华盛顿互惠银行推出了他们的新抵押贷款产品“Wamu Mortgage Plus”。在市场条件改变后，贷款人可以获得重新设定固定利率的自由机会，从而为住房贷款提供灵活性和适应性。这实际上是华盛顿互助银行为弥补贷款损失而采取的自助行动。但后来，华盛顿互惠银行只能通过关闭业务和裁员来拯救自己。2007年12月，华盛顿互惠银行表示，将通过关闭次级贷款业务、裁员和减少股息来削减开支。然而，其净利润自1981年以来首次出现负增长。

2008年，受次贷危机影响，华盛顿互惠银行经营出现大问题，半年度报告显示亏损30亿元。2008年7月14日，股价跌至3.23美元，为1991年2月以来的最低水平。

2008年9月，三大信用评级机构惠誉、穆迪和标准普尔相继下调了华盛顿互惠银行的评级。15日，标准普尔甚至将其评级提升至垃圾级。信用评级的下降直接引发了华盛顿互惠银行的挤兑。截至2008年9月24日，客户在9天内提取了167亿美元的存款，而华盛顿互惠银行的储蓄存款在2007年底为703亿美元。

9月25日，美国储蓄机构监管局(ots)下令华盛顿互惠银行关闭，理由是该银行“流动性不足，无法满足公司债务的支付要求，因此无法安全稳定地开展业务。”同一天晚上，在联邦存款保险公司(fdic)接管的当天，摩根大通宣布将以19亿美元收购华盛顿互惠银行的存款业务、分行和其他业务。

3.原因分析

持续的潮流是导致华盛顿互惠银行破产的导火线。在次贷危机的背景下，华盛顿互惠银行的不良表现自然引起人们对其接受能力的怀疑，信用评级机构对华盛顿互惠银行的降级成为压倒它的最后一根稻草。

然而，第二轮浪潮的背后是华盛顿互惠银行的糟糕表现。业绩不佳的根源在于华盛顿互助银行长期无序扩张，不注重贷款质量，华盛顿互助银行的业务重点是零售贷款，导致大量个人贷款在经济环境变化时无法收回，导致经营能力严重下降。

3.1无序扩张导致资质下沉

从2000年到2006年，华盛顿互助银行的贷款增长迅速，业务蒸蒸日上。然而，在这一现象背后，为了扩大规模，华盛顿互惠银行在内部瞄准中低收入群体，降低贷款门槛，大举收购海外次级贷款。当资产价格上涨时，问题就被掩盖了。“只有退潮时，我们才能知道谁在裸泳。”2007年底，华盛顿互惠银行实际贷款损失达到16.23亿美元，是2006年的3.2倍，是2005年的6.7倍。因此，华盛顿互惠银行破产的根本原因是华盛顿互惠银行将银行规模置于风险防范之上，以牺牲安全性换取利润。

首先，华盛顿互惠银行已经瞄准了中低收入人群，这增加了信贷风险的可能性。事实上，就人口结构和消费潜力而言，中低收入人群拥有庞大的空，但银行不是沃尔玛、星巴克等。，尤其是贷款，这是一种依靠信贷进行交易的金融服务。银行在能够按期“收钱”之前首先“交割”，而中低收入人群的偿付能力往往是有偏见的。华盛顿互惠银行似乎已经进入了一个被其他银行忽视的新领域，但事实上，其他银行在风险控制方面更为严格，更注重安全性。

此外，华盛顿互惠银行鼓励贷款数量而不是质量，这进一步加剧了风险的积累。华盛顿互惠银行敦促销售代理批准贷款，而不关注借款人的收入和资产。与此同时，华盛顿互惠银行也建立了一个吸引借款人的系统，向房地产经纪人支付超过1万美元的中介费用。然而，对于吸引更多贷款的内部员工来说，他们有机会成为总统俱乐部的成员，该俱乐部将为成员提供在夏威夷或加勒比海的免费豪华旅行。华盛顿互惠银行高度重视自上而下的规模，而忽略了风险意识。

除了华盛顿互惠银行不重视风险，它还对盲目收购次级贷款公司负有责任。华盛顿互惠银行的大部分次级贷款来自它收购的企业，但是这些资产的质量很差。在后来的调查中，发现1999年收购的长滩公司的按揭贷款存在很多问题，风险太大，存在很多欺诈和误导。2006年，华盛顿互惠银行的高管对长滩抵押贷款公司的抵押贷款提出质疑和警告，但该银行没有采纳。毕竟，这些有毒资产是在次贷危机中浮出水面的。然而，2005年被华盛顿互惠银行收购的“二级”信用卡发行商providian也给华盛顿互惠银行的信用卡业务带来了巨大损失。

3.2业务过于集中

华盛顿互惠银行的贷款损失将对其产生巨大影响，最终将无能为力，其原因与其专注于住房贷款、信用卡和其他个人贷款的业务密不可分。这些业务的所有风险都是在次贷危机期间爆发的。自2005年以来，华盛顿互惠银行90%以上的收入来自信用卡业务、住房贷款和其他零售业务。在同一时期，以小额贷款闻名的富国银行仅占其零售业务的60%左右。

此外，华盛顿互惠银行的贷款本身也有一定的风险集中度。通过收购，华盛顿互惠银行的住房贷款主要集中在加州，这是次贷危机中受打击最严重的地区。金融危机期间，加州房价的跌幅远远超过了全国9.8%的跌幅。截至2007年12月，中国的房屋库存为10个月，而加州为15个月，金融危机前为6个月。2007年底，华盛顿互助银行的住房贷款收入比2005年下降了56%，住房贷款损失准备金达到9.85亿美元，几乎是2005年的9倍。

4.启迪

华盛顿互惠银行(Washington Mutual Bank)的倒闭被金融危机的洪流所吞没，但这主要是由于其在发展业务时过于注重规模而忽视了风险。商业银行的规模扩张可以通过国内业务量的扩张和国外并购来实现。华盛顿互惠银行在这两个方面都存在值得我们反思的问题。

(1)不要把鸡蛋放在篮子里。华盛顿互惠银行的业务过于集中，因此作为一家商业银行，它应该分散风险。风险分散可以从业务分散、产品分散和产品内部结构分散来考虑。

业务多元化要求银行开展传统信贷业务以外的其他业务。一方面，银行可以利用牌照、品牌和资源整合，积极建立和发展保险、理财、基金等子公司，增加非银行业务比重；另一方面，通过金融创新开展新业务，或通过技术升级改造老业务；

产品多样化是指在某项业务中开发各种不同的产品。例如，在贷款业务中，除了普通住房贷款和信用卡业务外，还可以开展其他消费贷款业务，这不仅可以分散风险，还可以带来新的增长点。一方面，我们可以研究和开发创新的消费贷款类型和产品，拓宽贷款用途，满足不同人群的需求；另一方面，有可能与一些消费场所合作，如增加与4s店、奢侈品店、留学机构的合作，通过提供优惠待遇或增加咨询办公室来推广银行产品；同时，我们也可以与电子商务合作，实现网上排水。

产品内部结构的分散化意味着产品的受众，尤其是贷款业务的借款人，不应集中在同一个地区、同一个行业、同一个收入部门等。，以避免系统性风险。例如，华盛顿互助银行的住房贷款集中在加州，借款人集中在中低收入人群，这是不可取的。银行应该了解整体情况。如果一个方面过于集中，比如贷款集中在房地产，这部分贷款或其他业务可以适度收紧，其他行业或地区应积极探索。此外，如果本行当前产品受众比较集中，应做好各方面的预警和预规划工作。

(2)收购不仅仅是为了扩大规模。没有外资并购，银行不可能做大做强。华盛顿互惠银行通过扩张扩大了规模，但它使自己的贷款资格下降，留下了一场灾难。商业银行在进行收购时应注意:

首先，我们应该考虑收购的战略意义和未来整合的难度。并非所有的收购都具有协同效应，收购方应该基于满足公司的战略目标，而不仅仅是为了扩大规模。收购是否会造成人员冗余、网络覆盖重叠、是否存在不稳定因素等都需要考虑。

其次，有必要对目标方进行全面审查。必须真正了解目标方数据的真实性、业务结构、规模和盈利能力。这不仅有利于提供合理的估值，也有利于未来的整合。除报告的真实性外，收购应重点关注被收购银行的贷款业务。银行的性质决定了银行并购的最大风险在于目标方的贷款。收购前应详细分析目标方的真实性、地区分布、贷款类型分布、借款人收入分布、抵押物资格和贷款不良率。

此外，我们还应该考虑估值的合理性和银行自身的承受能力。在经济增长时期，购买价格经常被高估。银行需要尽可能消除经济周期的影响，并把目标能给自己带来多少价值作为估值的起点。此外，要考虑银行自身的实力，采取适当的收购方式，避免大规模收购对自身经营和现金流的影响。

5.大事记

1889年，华盛顿国家建设贷款和投资协会成立，它是华盛顿互助银行的前身。

1890年2月，华盛顿国家建设贷款和投资协会在西雅图首次提供抵押贷款。

1908年6月25日，华盛顿国家建设贷款和投资协会更名为华盛顿储蓄贷款协会。

1917年9月12日，它更名为华盛顿互助储蓄银行。

20世纪70年代，美国第一个现金分享机网络交易所成立。

1990年4月，基林格成为首席执行官，并于次年1月成为董事会主席

1994年11月，华盛顿互惠银行成立了华盛顿互惠银行的新控股公司，并拆分了其非银行业务。华盛顿互惠银行继续在纳斯达克进行wamu代码交易。

2006年，由于抵押贷款放缓，华盛顿互惠银行削减了1万多个工作岗位以削减成本。

2007年4月，华盛顿互惠银行宣布第一季度利润下降20%。Killinger对次级抵押贷款市场的“前所未有的恶化”发出警告，但预计住房贷款部门将在年底前再次盈利。

2007年12月，在股息削减73%后，华盛顿互惠银行的股价跌至11年来的最低点。

2008年1月17日，由于第四季度亏损18.7亿美元，华盛顿互惠银行宣布了近40年来的首次年度亏损。

2008年4月8日，投资集团tpg向华盛顿互惠银行注资72亿美元，以每股8.75美元的价格收购该公司50%的股份。华盛顿互惠银行表示，将关闭约186家独立的住房贷款办公室，并裁员2600至3000人。

2008年6月2日，基利格保留了首席执行官的职位，解除了董事长的职务，由董事会成员斯蒂芬·弗兰克(stephen frank)接任。

2008年7月14日，股价跌至3.23美元，为1991年2月以来的最低水平。

2008年9月，华盛顿互惠银行被三大信用评级机构降级，引发了第二轮浪潮。

2008年9月25日，联邦存款保险公司(fdic)在储蓄监管办公室(ots)的指示下，与华盛顿互助银行(Washington Mutual Bank)签署了一份收购协议。同一天，fdic将其银行业务出售给摩根大通。

2008年9月26日，华盛顿互惠银行及其剩余的子公司wmi投资公司申请破产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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