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宇嘉：“养蛙不添娃”折射的人口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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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社交媒体上，有一个流行的手机游戏叫做青蛙旅行。在游戏场景中，院子里种了一片三叶草。你可以用三叶草作为货币在商店里为你的小青蛙购买旅游商品。然后，小青蛙开始了一段未知的旅程。它会旅行到很多地方，并在途中送你一些东西。然而，他出去的时间是不确定的，他回来的时间也是不确定的。你所能做的就是等他回来，或者收获三叶草为他的下一次旅行做准备。我觉得这个游戏很无聊。为什么很多人被困在里面？

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是一个来自日本的“出生游戏”。日本的生育率越来越低，所以人口部门联合游戏公司来培养年轻人的生育意愿。据说，如果你连续玩这个游戏超过一周，你将被给予8级以上的默认生育意愿，背景将发送一封3500字的长信鼓励你生孩子。在2018年新年新闻发布会上，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将“老龄化儿童”比作“国家灾难”。为了降低日本不断下降的出生率，难怪日本提供了如此神奇的生育工具。

然而，这种游戏在日本不是很受欢迎。2017年12月6日，“青蛙旅行”在日本ios平台上推出。据媒体报道，这款游戏已经在appstore免费名单上排在前50名左右。最近，中国玩家(主要是女性)对空做出了巨大贡献，在下载列表中排名第一。全屏日语不能阻止每个人对青蛙的爱。这不需要太多的时间，但是可以引起玩家的情感共鸣，比如担心青蛙回来，被青蛙的礼物惊到，青蛙吃东西的样子好可爱。

我宁愿把一只虚拟的青蛙(或一只猫和一只狗)当作“亲儿子”，也不愿面对“生孩子”的现实，这是中国目前需要面对的人口困境。数据显示，2017年中国新生人口(1723万人)比2016年减少了63万人，这是中国放宽独生子女政策后首次出现下降。二胎政策的效果是显著的。2017年，51%的新生儿出生，两个孩子的数量(879万)增加了近48万。

显然，一个孩子的生育率下降得更快，导致总出生人口减少。国家统计局人口与就业司司长李锡如也写了一篇文章承认这一点。经过慎重考虑，如果“两个孩子单独行动”和“两个孩子全面行动”没有及时和持续地开始，人口状况恐怕不会更加严重。然而，第二个孩子主要集中在35-45岁的人口中，即15-49岁的育龄妇女。如果一个孩子的出生情况很严重，那么接下来的两个孩子能否继续，能否弥补一个孩子出生下降的差距，改善人口的年龄结构，仍然是一个大问题。

正如李锡如所说，目前，中国人口生育面临两种情况。首先，育龄妇女的数量逐年减少。2017年，15-49岁育龄妇女人数比2016年减少400万，20-29岁育龄妇女人数减少近600万；第二，初婚和第一次生育的年龄不断推迟。2016年，复旦大学发布了一项调查。在30-40岁的人群中，从未结过婚的男性比例从2005年的12%上升到19.2%，而女性从7%上升到12.5%。

根据年龄，90后和80后是生孩子的主要力量。这些年轻人的结婚年龄不断推迟，他们的生育欲望也一次次下降。环顾四周，有大量30岁以上的未婚和无子女的人。那些没钱结婚的人，那些有钱却不想结婚的人，那些既不穷也不富却努力挣钱的人有很多原因。在中国，这种保障还没有细化(比如对单身母亲的保障)，所以不结婚就要孩子是很难接受甚至是歧视的。即使你结婚了，你也必须买房子、创业、升职和生孩子。

目前，二胎政策主要针对城市妇女，因为农村地区一胎政策的执行率本来就很低。两个孩子的出生率高于一个孩子的出生率，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阶层分化，即35-45岁的人，他们有房子，有车，事业有成，工作和生活压力较小。然而，在告别了这群人所催生的“二胎潮”之后，那些推迟生一胎的人还能继续“二胎潮”吗？笔者认为，促进人口均衡发展的关键在于跟上支持人口政策的公共服务。

你越富有，结婚越晚，生孩子越少或单身越普遍，发达国家受到很好的保护(例如，日本和欧洲对生孩子有巨额补贴)，这种情况仍然存在，更不用说中国了。问题是配套政策跟不上。此前，Caijing.com报道称，北京幼儿园对家长的“竞争”，反映出二孩政策已经放开，但教育短缺问题仍未解决。2013年底，只生两个孩子的政策出台，到了2017年进入公园的时候了。在那些日子里，深圳没有接待儿童，所有的公共和私人住宅都客满。许多中国人有家庭富裕的概念。难怪虚拟青蛙喜欢自己的手，但添宝宝并不是添筷子。教育是一个例子，所以我们应该跟上配套设施，否则我们就不敢生或养一只青蛙。

(作者在深圳房地产研究中心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