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希淼：数字经济时代的“飞轮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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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轮效应是指为了使静止的飞轮转动，你必须先用很大的力气把它推来推去，每转一圈都很费力，但每一次努力都不会白费，飞轮会越转越快。当飞轮达到非常高的速度时，飞轮的动量和动能将非常大，因此在短时间内使其停止所需的外力将非常大，并且飞轮可以克服大的阻力来保持其原始运动。

从经济角度来看，数字经济已经成为我们时代的“飞轮”。1994年，中国正式接入互联网，进入互联网时代。近年来，中国数字经济发展非常迅速，与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各个领域融合的广度和深度不断扩大。一方面，它不断刺激消费，刺激投资，扩大出口，创造就业，并在快速发展中发挥重要作用；另一方面，它催生和聚集了各种创新元素，为传统产业和产业注入了新的活力，成为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推动力。应该说，数字经济是实施国家重大战略的关键力量，是中国经济发展提高质量和效率、实现产业转型升级的新动力和新途径，对实施供给侧结构改革和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具有重要意义。

那么，推动数字经济快速发展的“飞轮”是什么呢？毫无疑问，这是数字技术。

数字技术已经成为最近在中国举行的两个重要国际论坛中最热门的关键词之一。例如，在“中国发展论坛2019年年会”上，国内外知名科技公司就如何充分发挥中国在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数字技术方面的优势，促进各种社会产业的整体发展提出了建设性意见。宝马集团董事长鲁格指出，在中国，市场消费者愿意拥抱数字世界，互联网正在成为一种习惯。应运而生的人工智能需要大量数据，而那些制定标准的人将塑造未来的经济。中国在这一领域也处于领先地位。全球移动通信系统协会主席葛瑞德对5g技术在中国的应用前景非常乐观，认为5g将带来更快、更全面的连接，实现经济发展。我相信中国将在5g时代发挥主导作用，至少有4亿中国人将实现5g连接。京东数码科技首席执行官陈生强认为，数字技术是以互联网和实体经济现有的知识储备和数据为基础，以不断发展的尖端技术为驱动，注重实体经济与技术的融合，推动实体经济各行各业实现互联网化、数字化和智能化，最终实现成本降低、用户体验改善、收入增加和模式升级。

博鳌亚洲论坛2019年年会设立了“数据:有待开发的巨大资源”专题论坛，来自海内外的嘉宾齐聚一堂，就数字技术，尤其是大数据技术展开了热烈的讨论。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经合组织)全球关系秘书处主任安德里亚斯？索尔认为，数据是一种服务，是决策的证据，也是有待开发的丰富资源。然而，目前对数据的监督很少，在国家一级制定的数据政策也很少。在陈生强看来，目前世界上的数字化和智能化水平不高。他甚至认为，如果用10分来衡量全部应用，那么目前世界上的数字化和智能化水平还不到1分。当然，这也意味着未来the/きだよききだよ整个实体经济将从信息化向数字化反复发展，数字技术大有可为。

然后问题又来了。如何充分发挥数字技术在数字经济中的推动作用，使数字经济的飞轮转得更快更好？笔者认为，从概念到实践要注意三个关键词。

首先是“开放”。从全球来看，数字经济的发展才刚刚开始，空的发展空间已经足够大。数字技术公司和传统行业企业都应该以更加开放的心态共享数据和能力，丰富和深化合作。对中国和世界来说，如果他们以更开放的态度相互拥抱，整个世界将成为一个数字世界，全球经济也将随着数字化和智能化的提高而改善。

二是“共建”。实体经济是数字技术发展的土壤，服务实体经济是数字技术的终极使命。在工业数字化的过程中，数字技术公司与物理产业之间必须有一个“共建”的过程，这就要求技术公司对物理产业有深刻的理解，行业对技术公司有深刻的理解。在此基础上，数字技术将壮大实体经济，加快各行业的信息化、数字化和智能化，走上高质量的发展道路。正如孙权在《三国演义》中说的:“如果你能用尽你所有的力量，你将在世界上是不可战胜的；如果你能运用智慧，你将无所畏惧的圣人。”

第三是“整合”。1879年，德国生物学家德·贝里提出了“共生理论”，认为生物之间由于相互影响与合作，存在着生存依赖与合作发展的共生关系。数字技术和真实产业的最高境界是融合和共生。2017年12月，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次集体学习讲话中指出，要加快发展数字经济，促进实体经济和数字经济的融合发展。在可预见的未来，数字化将成为企业的基本生存技能和实体经济的内生动力，没有数字化的产业很可能永远消失。

数字技术的飞轮转得越来越快，数字经济的发展正在深刻地改变着世界，进而影响着每一个人。这是一百年来从未发生过的巨大变化。(作者是中国人民大学崇阳金融研究所副所长、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