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登新：扩大内需利器移动支付+透支消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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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角度来看，移动支付和银行信用卡并不是对立和生死攸关的关系，而是一个互利共赢的共同体，它们可以共同进步，共同促进发展。美国的例子也表明，银行信用卡的生命力不可低估。

作者:董登新教授，武汉科技大学金融与证券研究所所长

在互联网时代，中国的“新四大发明”举世闻名:14亿人的“网购”，规模效应无与伦比；“支付宝”开创了中国移动支付的新时代(其衍生产品“宝月”也开创了中国货币基金的新时代)；高铁以每小时300公里的速度连接着中国的城市圈，缩短了城乡之间的长距离；共享自行车连接着城市的街道和小巷，包括火车站、地铁站和汽车站，它们随处共享，随时都很方便。

网购+手机支付，改变中国人的消费模式和支付方式；高铁+共享自行车将改变中国人的旅行和交通方式。这是中国人的智慧，也是中国对全球文明的新贡献。

《纽约时报》曾直言不讳地说:在中国，你可以用手机买到任何东西！彭博称这是一场革命，并表示中国为无现金发展提供了一个模式和标准。

首先，移动支付:扩大内需，刺激消费

在美国，贸易保护和单边主义是背道而驰的，一方面，他们用各种借口遏制中国的贸易并征收高额关税，迫使中国政府让步；另一方面，他们利用国家权力阻止中国的高科技(600730)技术企业，并试图联合压制中国的华为及其5g技术在全球的应用。此外，美国还联合反华势力，利用军事霸权干涉中国对台湾和南海的主权。正因为如此，中国开始变得冷静和警惕，缺乏反思，冷静地应对外部经济、政治和军事的冲突和挑战。

在这个节骨眼上，一方面，中国已经把创新和建设国家放在首位，高技术将成为企业发展的核心竞争力；与此同时，随着经济转型和产业升级的加快，新旧动能的转换，中国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完全由投资和出口驱动的原始gdp时代已经结束。技术创新和消费将推动高质量发展，最终目标是满足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

扩大内需、刺激消费是我们抵御美国贸易遏制的有效途径之一。习近平6月4日在接受俄罗斯塔斯社和俄罗斯报纸联合采访时说，中国经济稳定、健康、可持续发展有充分的支撑条件:一是资源潜力，中国有近14亿人口、9亿劳动力和1.7亿人口。高等教育和技能型人才资源，全球最大的中等收入群体，以及超过1亿的市场参与者；第二，内生动力，中国经济增长主要由内需驱动。2018年，国内需求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达到108.6%，其中最终消费贡献率达到76.2%；第三是培养活力。中国对R&D的投资居世界第二位，占经济总量的2.18%。以战略性新兴产业和共享经济为代表的新动能正在增长；四是有能力调控，有中国共产党的坚强领导，有集中精力办大事的政治优势，有团结统一的民族精神，有改革开放以来持续快速发展积累的坚实物质技术基础，有很强的发展后劲、潜力和回旋余地，有丰富的宏观调控经验和充足的政策。我们完全有资格和能力

在移动支付没有兴起的时代，人们的消费方式单一且受到限制，“储蓄”是主要理念。人们有很多方法来减少购买费用，其中最常见的节省费用的方法是:我忘了我的钱包！事实上，人们可以很容易地找到借口或方法来减少食物和衣服，减少支付。另外，即使中国人有信用卡，他们在很多地方也没有pos机，或者他们不愿意使用pos机。因此，使用单一信用卡非常不方便。当然，信用卡不能像在美国那样普及。

移动支付源于“非现金支付工具”的广泛使用。目前，非现金支付工具主要包括票据(商业票据和银行票据)、银行卡(借记卡、信用卡、信用卡、网络pos机)、电子支付(网上支付、移动支付、电话支付)以及信用转账等其他结算业务。

移动支付是互联网上非现金支付工具的产物。互联网移动支付已经改变了人们的支付和消费方式。特别是当手机支付与透支消费功能捆绑在一起时，手机取代了钱包，草根和大款在支付场景中没有区别和歧视，使得大众消费更加自信、得体和便捷，购物欲望和交易效率更高。出门的时候别忘了带钱包，只要你有手机和网络，你就能搞定一切。如果你回到过去，包里一分钱都没有，你敢出去吗？你敢随意购买或消费吗？当然不是！然而，在移动支付的“无现金生活”和“无现金社会”中，带钱包不再是问题，只要你带一部智能手机，你就可以大胆消费和支付。根据一项调查，84%的中国人旅行时没有带现金，因为移动支付在中国的普及率极高，支付宝和微信支付可以满足大多数支付场景。

此外，移动支付的便捷性和高效性也在不断扩大其应用范围，从网上购物到海涛，从网上到网下，从街头小吃和食品市场，到超市和医院，从日常水电账单到交通、旅游、酒店和餐馆。只要有二维码，移动支付就畅通无阻。另外，手机支付的透支功能可以激发人们对支付的自信和消费的品味。

当然，从宏观角度来看，移动支付的广泛普及和深度渗透有利于扩大内需和刺激消费，使大众消费从家庭事件转变为全国性事件。事实上，不仅银行信用卡具有透支功能，蚂蚁“柏华”和京东“白条”也具有与银行信用卡相同的透支功能，尤其是小额透支消费，既方便又简单。这不仅在一定程度上扩大了信贷消费规模，而且促进了银行与移动支付的合作与竞争，有利于提高支付效率和服务水平。更重要的是，它可能通过整合使人们的理财行为和消费行为产生强烈的“化学反应”。

第二，中国移动支付:横向空诞生，颠覆传统

2003年5月10日，阿里巴巴集团成立了淘宝网。

2003年10月，淘宝首次推出第三方支付工具支付宝，并使用“安全交易模式”让消费者信任淘宝上的交易。2003年，淘宝的总营业额为3400万元。

2004年，支付宝从淘宝分离出来，成为一个独立的第三方支付平台。

2010年，中央银行颁布了《非金融机构支付服务管理办法》。2011年5月，央行正式发放非金融机构支付业务许可证，首批发放27个第三方支付许可证。该年共发放了101个许可证，从2012年到2015年，分别发放了96个、53个、19个和1个许可证。五年内总共颁发了270个许可证，然后许可证被暂停。在众多第三方支付公司中，只有几十家能够真正找到盈利模式或现金渠道。尤其是中小支付机构面临着巨大的生存压力。支付宝和财付通等顶级支付巨头占据了近80%的市场份额，其余20%的份额被其他中小支付企业“吃掉”。

截至2013年底，支付宝移动支付总额已超过9000亿元，远远超过了硅谷两大移动支付巨头贝宝和四方移动支付的3000亿元。

2014年1月，微信率先推出春节红包，进入移动支付市场。微信支付源于社交网络，已成为支付宝的直接竞争对手。自微信红包出现以来，微信好友、微信群成员、微信用户和网上商户之间的交易推动了微信支付的快速普及和微信用户的快速增长。

2014年3月，微信开通了微信支付功能，并与支付宝展开竞争。著名的培养用户习惯的“烧钱”和“补贴战”也发生在今年。

2014年2月，JD.com白条正式上线，为JD.com提供信用购买服务..2015年4月，白质开始走出JD.com，涵盖了许多线下消费场景。此外，白质还与中信银行(601998)和中国光大银行(601818)合作推出了一种联合信用卡，又称“小白卡”，是一种“互联网加”信用卡。

2015年4月，蚂蚁花园正式推出，主要用于在天猫和淘宝上购物，深受消费者喜爱，尤其是80后和90后。由于支付宝下的“柏华”具有虚拟网络信用卡的功能，它实际上与实体信用卡处于竞争关系。支付宝显然希望通过信用卡还款费用帮助“柏华”进一步扩大市场份额。

2015年8月8日，微信支付启动了世界首个“无现金日”的设立，定于每年8月8日。2017年7月1日，贵阳和蚂蚁金服联合宣布，贵阳成为继杭州、武汉、天津和福州之后中国第五个无现金城市。2017年8月8日，微信支付迎来了第三个“无现金日”，微信和支付宝再次在移动支付领域展开较量，双方分别推出了“无现金日”和“无现金城市周”。

2016年被称为中国支付总额的第一年。为了解决移动支付在渠道、场景、数据和应用上的碎片化，聚合支付应运而生，它通过支付超过一码的费用来吸引用户的注意力，并将其排到聚合支付平台上，从而服务于在线电子商务，开辟了在线和离线支付的闭环(o2o)。

据中国人民银行统计，中国第三方支付机构网上业务交易规模从2011年的9万亿元增长到2017年的143万亿元，复合年增长率为98.5%，网上支付业务发展迅速。2017年，支付宝平台上的移动支付占82%。数据显示，全球支付宝用户数量已超过10亿，微信日登录量已超过10亿。

移动支付之所以领先于传统支付方式，很明显是因为智能手机的普及，它在移动端与各行各业无缝连接，突破了传统支付方式在空时间的限制，实现了快速支付。移动互联网时代注定是智能手机施展才华的时代。似乎每个网站都集购物、娱乐和分享于一体，每个功能都为用户服务。这是一个“用户体验第一”的时代，它抓住了用户的创新和创业的机会。

2017年11月，在中央银行的指导下，银联与商业银行和支付机构共同发布了一款统一的银行业云端支付应用。它与银联手机闪卡支付和银联二维码支付一起被称为银联的“三大移动支付产品”。像支付宝一样，云端支付应用也有三个功能，即接收和支付优惠卡管理。随着招商银行(600036)开通云端支付应用的余额查询功能，全国21家主要商业银行、130多家城市商业银行和180多家村镇银行的持卡人都可以在云端支付应用上查询借记卡余额，这已经成为云端支付应用的独特优势。

2017年8月4日，中央银行支付结算部发布《中国人民银行支付结算部关于非银行支付机构网络支付服务从直连模式向网络平台转移的通知》。自2018年6月30日起，支付机构受理的所有涉及银行账户的网络支付服务均通过网络平台进行处理。这就是所谓的“网络连接”，也叫“网上银联”。

2018年6月29日，央行发布了《关于支付机构客户储备资金集中存放有关问题的通知》。从2018年7月9日起，支付机构客户储备资金的集中存款比例将按月逐步提高，到2019年1月14日实现100%集中存款。

网络平台的建立和中央银行统一监管账户集中存放储备资金的新规定，将使支付系统的稳定性更好，支付机构和银行的系统接入成本和运营成本将大大降低。客观上促进公平竞争，有利于中小支付机构的发展；对消费者来说，钱会更安全。

可以预见，未来中国移动支付市场将形成支付宝、财付通和银联的“三方对抗”。支付宝以阿里为后盾，立足商业，捆绑网上购物，渗透生活；微信支付以腾讯为依托，基于社交互动，绑定小游戏和微信红包，不断拓展线下场景；银联支付以银行为后盾，基于大量的线下网点，移动支付与银行卡捆绑在一起，这在世界各地都是畅通无阻的。

2019年3月，中国人民银行发布了《2018年支付系统运行概况》。数据显示，2018年，银行业金融机构办理电子支付业务1751.92亿笔，金额2539.7万亿元。其中，网上支付服务570.13亿元，总额2126.3万亿元，同比分别增长17.36%和2.47%；移动支付业务605.31亿条，金额277.39万亿元，同比分别增长61.19%和36.69%；电话支付业务1.58亿条，总额7.68万亿元，同比分别下降0.99%和12.54%。其中，非银行支付机构主要指第三方在线支付机构。其中，支付宝和微信支付(李彩通和qq支付)是两大巨头，占据了90%以上的市场份额。央行解释，非银行支付机构办理的网上支付业务包括支付机构发起的涉及银行账户的网上支付业务和支付账户的网上支付业务，但不包括红包等娱乐产品业务。

五年前的《2013年支付系统运行概况》数据显示，2013年移动支付服务16.74亿项，金额9.64万亿元，分别增长212.86%和317.56%。与2013年相比，2018年，移动支付业务量在5年内增长了27倍以上！

2019年2月，支付宝在2019年春节期间发布海外移动支付数据，显示中国人海外消费升级趋势显著，四线城市人均海外支付宝消费增速快于北京。

多年来，阿里与腾讯的竞争从未停止，其核心支付业务已覆盖东亚、东南亚及香港、日本、泰国、印度和美国等欧洲市场。到2018年初，38个国家和地区可以支持使用支付宝。据不完全统计，支付宝已经访问了数十万个线下商户，覆盖了餐馆、超市、便利店、百货公司、机场、免税店等。其中，24个国家可以向支付宝提供退税服务。微信方面，微信支付已登陆13个以上海外国家和地区，覆盖全球13万多家海外商户，支持10多种外币直接结算。虽然支付宝只针对海外市场的中国出境游客，但一旦被美国人普遍接受，它将挑战苹果支付和贝宝的地位。

第三，移动支付时代:中美差距和信用卡现状

关于中国移动支付的迅速崛起，有两个论点或问题:第一，为什么美国移动支付的发展远远落后于中国？第二，中国的移动支付会影响银行信用卡业务吗？

首先，我们比较中国和美国的移动支付。无论从用户规模还是用户接受度来看，中国都是后来者，并且已经全面超越了美国。移动支付诞生于美国，繁荣于中国。为什么美国跟不上？

1998年，在线支付公司paypall成立；1999年，贝宝正式推出。2002年，易趣以15亿美元收购了贝宝，贝宝随着易趣巨大的交易量迅速发展。2006年，贝宝通过短信支付进入移动支付领域。

目前，贝宝是一个真正的全球支付平台，服务于200多个市场，1000万在线商店和2亿人使用贝宝。在跨境交易中，近70%的网上跨境买家更喜欢用贝宝支付海外购物费用。贝宝整合了国际流行的支付方式，如信用卡、借记卡和电子支票。在跨境交易中，超过95%的卖家和超过85%的买家认可并使用paypal电子支付服务。贝宝支持中国10多家工农银行发行的银联卡。

2014年，苹果、三星和谷歌都推出了自己的移动支付系统，即苹果支付、三星支付和安卓支付。

2015年，苹果在秋季新产品发布会上发布了苹果支付，一种基于nfc(近场通信技术)的移动支付功能。用户可以通过在苹果的应用程序walllet中绑定银行卡来获得在线和离线支付服务；

2017年，安卓支付与贝宝合作，贝宝成为安卓支付用户的移动支付平台。在美国，14%的用户选择使用移动支付，信用卡的使用率仍然很高。

2017年上半年，美国消费金融网站lendedu对约2000名千禧一代(出生于1981年至1998年)的调查显示，只有近14%的人经常使用移动支付软件，而35%的人表示从未使用过移动支付。

2017年2月14日，《金融时报》发表了一篇题为《与中国相比，美国移动支付市场看起来像个侏儒》的文章。文章引用了艾瑞咨询(iResearch)和弗雷斯特咨询公司(forrester research)分别关于中国和美国移动支付市场的研究报告数据，称2016年中国移动支付规模约为美国同期的50倍。在美国移动支付市场，苹果支付占据67%的市场份额，安卓支付以18%的市场份额位居第二，第三和第四代移动支付和三星支付分别仅占8%和7%的市场份额。美国人仍然严重依赖信用卡、借记卡、现金和支票。

2017年9月，世界著名的ipsos组织发布了对全球23个国家和地区的调查结果。中国移动支付的比例达到77%，印度和印度尼西亚超过60%。在美国和日本等老牌经济大国，移动支付的普及率分别只有48%和27%。

2017年，市场研究公司好又多公布了全球不同平台上的移动支付用户数量，国内微信支付和支付宝排名前两位。数据显示，中国47%的手机用户使用移动钱包，微软和支付宝是首选平台。挪威也有42%的手机用户使用移动支付，高于任何其他欧洲国家。英国排名第三，24%的手机用户使用支付应用，而美国只有17%。移动支付平台用户数量:微信支付以6亿用户排名第一，支付宝以4亿用户排名第二。贝宝排名第三，拥有2.1亿用户。苹果有8700万苹果付费用户，排名第四。

世界领先的支付服务提供商世界支付发布了2018年全球支付报告。该报告分析了全球36个国家和地区的移动支付市场现状，指出中国将在未来4年成为全球最大的电子商务市场，中国将在移动支付市场上引领世界。

世界支付预计，未来四年最大的电子商务市场将是中国(1.78万亿美元)、美国(1.15万亿美元)和英国(3145亿美元)。复合年增长率最快的电子商务市场包括印度(21%)、马来西亚(21%)、土耳其(19%)或菲律宾(19%)。到2022年，中国(1.18万亿美元)、美国(0.36万亿美元)和英国(1，153亿美元)也有望成为世界三大移动商务市场。

根据世界支付数据，2017年，美国电子商务市场的人均支出达到2271美元，实体店市场的人均支出达到24248美元。其中，电子商务市场的手机钱包支出占20%，而实体店市场的手机钱包支出仅占3%。

2017年，中国电子商务市场人均支出为787美元，实体店市场人均支出为10911美元。其中，移动钱包支出在电子商务市场的比重高达65%，在实体店市场的比重也高达36%。

2017年，日本电子商务市场人均支出达到1158美元，实体店市场人均支出达到14530美元。其中，电子商务市场的手机钱包支出占3%，而实体店市场的手机钱包支出仅占3%。

2017年，巴西电子商务市场人均支出达到116美元，实体店人均支出达到3，746美元。其中，电子商务市场的手机钱包支出占13%，而实体店市场的手机钱包支出仅占3%。

2017年，印度电子商务市场人均支出为27美元，实体店市场人均支出为659美元。其中，电子商务市场的手机钱包支出占26%，实体店市场的手机钱包支出占6%。

根据世界银行的数据，2016年，美国每100人中就有123个手机账户，88%的美国消费者知道谷歌支付(Google Payment)的存在，但只有14%的人试图使用这一服务。美国银行和支付提供商已经建立了一个有效的系统，该系统仍在运行。这是消费者喜欢的信用卡。相比之下，移动支付在美国还没有流行起来。

根据forresterresearch的调查报告，中国和美国的移动支付规模差距继续扩大。市场研究机构emarketer在一份研究报告中表示:中国快速推广近端支付很大程度上是基于其后发优势——与美国等其他国家和地区不同，中国没有牢固的信用卡文化。正因为如此，中国直接从现金支付阶段跳到了移动支付阶段。

据《商业内幕》发布的《2016年移动支付市场报告》，虽然2015-2020年美国移动支付市场的复合年增长率为80%，但移动支付的市场规模仅占美国应用商店零售额的8%。美国消费者拒绝使用移动支付有五个原因:80%的人认为用现金或信用卡支付更容易，67%的人认为移动支付有点不安全，65%的人认为使用移动支付没有更大的好处。因此，美国消费者对移动支付不太感兴趣。此外，该报告进一步揭示，移动支付发展的主要障碍不是其本身，而是更多的是因为美国消费者忠于传统支付方式，对新的支付工具缺乏兴趣，担心其安全性。

有一组权威数据描述了信用卡的受欢迎程度:就数量而言，一个普通美国人有三张信用卡，而在中国，只有三个人有一张信用卡。目前，美国信用卡已经实现了全人口覆盖。从购物中心到出租车司机，pos机在美国已经很流行，美国人已经习惯了使用信用卡。发达的传统非现金支付网络客观上阻碍了美国移动支付的发展。因为美国有强大的信用卡系统，信用卡消费已经成为人们日常生活的习惯，所以手机支付在美国变得困难。美国移动支付的普及率落后于日本、中国和许多其他国家。目前，信用卡和借记卡仍然是美国最流行的支付方式。

世界经济论坛(World Economic Forum)金融产业创新项目负责人麦克沃特斯(McWatters)曾表示:“发达国家的银行卡受理环境相对较好，信用卡消费已经成为一种固定的交易习惯。在迅速扩大的中国移动支付线下支付领域，发达国家的居民可以通过使用信用卡获得类似程度的便利。因此，本地移动支付的发展往往遇到相对较大的阻力，需要较长的适应期。”

然而，对于中国移动支付超过美国的问题，国内专家有不同的答案。

有人认为，中国在移动支付领域远远领先于美国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消费者缺乏非现金支付的其他选择。与发达国家相比，中国的信用卡普及率相对较低，借记卡的使用存在短信验证、优秀屏蔽和密码等棘手问题。相比之下，支付宝或微信支付更为简便。

也有人认为，以中青年为主的移动支付的结构性特征也是中美差距的重要原因。2016年，移动支付用户占30岁以下人群的比例最大，占76.4%；其次是31-40岁的使用者，占16.8%；41 -50岁和51岁以上的用户占6.8%。中国有4亿多中青年人，是美国的5倍。

根据中国支付清算协会发布的2016年支付报告，在移动支付偏好调查中，79.6%的用户选择移动支付是因为其操作简便，排名第一；选择不携带现金或银行卡的用户比例为47.5%，位居第二；排名第三的是有很多优惠促销，占30.7%；随后，商家支持这种方法，安全性高，分别占24.1%和24.0%；其他因素占15.1%。

另外，有人认为这应该归功于移动支付平台的成功营销和竞争。例如，微信支付一个简单的红包策略，导致用户数量大幅增加。马云说他被珍珠港袭击了。支付宝和微信支付的竞争以及各种促销活动的开展，促进和推动用户养成移动支付的习惯。此外，早年滴滴与网游快打、美团与电屏团购之争也推动了移动支付的快速发展。

最后，中国移动支付的快速扩张将对银行信用卡产生什么影响？

显然，移动支付正在改变传统的支付价值链，改变消费者、商家和银行之间的交易处理和利益分配。然而，无论是支付宝、微信支付还是苹果支付，都有必要绑定银行借记卡或信用卡，以使移动支付更加普及和广泛使用。从这个角度来看，移动支付和银行信用卡并不是对立和生死攸关的关系，而是一个互利共赢的共同体，它们可以共同进步，共同促进发展。美国的例子也表明，银行信用卡的生命力不可低估。

根据中国网络平台的运行数据，截至2018年底，共有424家商业银行和115家支付机构接入了网络平台。2018年，网络平台共处理交易1284.77亿笔，金额57.91万亿元。日均加工业务3.52亿件，金额1586.48亿元。截至2018年底，全国联网商户2733万户，联网pos机3414.82万台，atm机111.08万台，分别比上年末增加140.4万台、295.96万台和15.03万台。中国每万人拥有245.66台pos机，同比增长8.91%；每万人拥有7.99台自动取款机，同比增长15.03%。

随着移动支付的快速扩张，银行卡的数量也保持了稳定的增长。截至2018年底，中国银行卡使用量为75.97亿张，同比增长13.51%。其中，发行使用的借记卡69.11亿张，同比增长13.20%；信用卡和借记卡使用总量达到6.86亿张，同比增长16.73%。全国平均持有5.46张银行卡，同比增长12.91%。其中，平均每人持有0.49张信用卡和信用卡，同比增长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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