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湘源：让助假者像安达信那样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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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证监会近日表示，将密切关注《证券法》的修订，大幅加大处罚力度。笔者认为，只有像瑞华这样帮助虚假上市公司的会计师事务所像安达信一样彻底消失，我们才能让我们的证券市场重现蓝天、清新的空气和旺盛的生命力。

■黄祥源

瑞华会计师事务所连续七年负责审计其年度报告，并因涉嫌欺诈对圣康德进行处罚，中国证监会对其进行调查显然是必要的。如果调查和处理上市公司的信息披露舞弊就像是喝汤止沸，那么我们就不能放过那些帮助别人的会计师事务所。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才是真正的政策。

上市公司财务欺诈屡禁不止。一方面，上市公司，尤其是其实际控制人，有自己的利益动机；另一方面，它离不开中介机构的帮助，尤其是会计师事务所。上市公司需要聘请律师和会计师事务所的原因是要求他们做公证。然而，由于大量的审计和验证费用，这些费用通常由上市公司按照惯例直接支付给这些机构，实际上，这种本应体现公正性的中介行为似乎变成了一种商业利益交换行为；也就是说，上市公司成为雇主，而中介的行为是为雇主服务。虽然这实际上是一种错误的理解，但不可否认的是，许多上市公司和中介机构实际上都是这样做的。瑞华作为一家在市场上占有很大份额的高级会计师事务所，一旦能卖出其原则获利，就会陷入困境。

说起来，瑞华的罪行并非没有前因。它的前身不是别人，正是声名狼藉的彭城研究所。鹏程不仅是巨友网络、金利科技和大唐电信(600198)财务欺诈案的审计师。从2008年到2010年，该所和6名注册会计师受到中国证监会的处罚。2011年，它引起了轰动，因为它涉及为格陵兰岛的金融诈骗案提供建议。然而，就在舆论认为应该取消其资格的时候，鹏程学院于2013年2月与郭芙浩华合并而逃。仅在事件发生两个月后，郭芙浩华与钟瑞艾略特恩格克重组，所以今天的瑞华应运而生。难怪重组重生的瑞华在治愈伤疤后忘记了痛苦，很快又旧病复发。2017年，瑞华因6起案件被中国证监会立案审查而暂停其证券业务资格；经过整改，于当年4月恢复。现在看来，当时的整风是真是假，不是没有问题。否则，为什么在2015年舞弊后，康德信审计的2016年年度报告中出现了30.89亿元的舞弊，而在2017年年度报告和2018年年度报告中舞弊仍在继续？

问题是瑞华的请假并不仅仅停留在康德信。无论是最近曝光的富仁药业(600781)，还是之前多次发生“扇贝边逃逸”的张子道(002069)，还是已经成为“最穷的上市公司”的华泽钴镍，瑞华都有可能不可避免的卷入这一系列上市公司的黑幕财务报告中。

由于瑞华参与调查，不少于39宗首次公开募股和再融资被暂停。中国证监会《行政许可实施程序》第十五条和第二十二条都有规定，此事有法律依据，这是不言而喻的。然而，即使这些项目经过调查后可能恢复排队或更换俱乐部，瑞华是否会退还第一手费用仍是个问题。除了瑞华审计的2家上市和1家退出的科技板块企业外，还有4家企业在排队等候，目前没有暂停。在这方面，中国证监会为什么没有一视同仁，或者说它是被打死了？瑞华迄今的回应坚称其年度报告审计已经履行了其应尽的职责，但这并不排除中国证监会的态度有所松动的可能性。

俗话说，如果你杀了一条蛇，你就会被它咬。在中国证券市场的历史上，欺诈屡禁不止并非没有道理。处罚还没有到位，特别是对于帮助他人滥用的会计师事务所，这为造假者提供了空空间。事实上，涉足中国证券市场的会计师事务所不仅生得好，而且与美国的安达信相比也非常幸运。安德森因向安然公司提供虚假审计报告和虚假财务报告而被美国司法部起诉，并很快宣布破产。拥有100年历史的世界五大会计师事务所之一刚刚消失，不像瑞华，他被证监会调查了几个月，甚至更少，当鹏程濒临破产时，他被改造成一个新的空壳，然后他可以出来，像什么都不用做。

据了解，中国证监会近日表示，将密切关注《证券法》的修订，并大幅提高处罚力度。小姐，看看这个动作。现在，如何惩罚瑞华，谁是涉嫌帮助离开，并不改变反复，不是一个实际行动，以显示证监会的决心，惩罚邪恶的假冒？笔者认为，只有抓住底线，让瑞华这个帮助虚假上市公司的会计师事务所像安达信一样彻底消失，才有可能让我们的证券市场回到蓝天，回到清新的空气，回到充满活力的状态；否则，仅仅通过喝汤来停止沸腾是不可能真正解决任何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