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光祥：水滴筹丑闻不能阻断网络公益救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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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公益救助需要如何规范和做得更好，而不是被棍子打死。

江光祥

近日，互联网公益众筹平台“水滴”的线下推广者“扫地”并引导患者一个个筹资的视频被曝光，引起了公众的广泛关注。最受批评的是，这些“筹款顾问”随意填写筹款数额，不审核，甚至故意隐瞒佣工的财产状况，并声称公司在筹款后不会调查筹款去向。这不仅让以前的参与者和潜在的参与者感到寒冷。

然而，值得注意的是，尽管该项目自三年多前成立以来，已经为重病患者筹集了235亿元人民币，有超过1亿的关爱参与者，但项目本身至今没有盈利。公司之所以“疯狂”推进(每笔订单融资顾问佣金从80元到150元不等)，真正的原因是为了“流动”，即让慈善融资项目成为其盈利业务“水滴保险”(2017年获得保险经纪许可证，今年6月更名为水滴保险商城)的线下流动入口。因为大数据显示捐赠者在捐钱后更有可能自己购买健康保险。综上所述，平台追逐交通造成的麻烦。

借助网络平台(微信可能是目前网上募捐活动最重要的载体)，为在互联网上寻求帮助的群体提供了一种新的社会募捐形式。近年来，无论是规模还是参与人数都呈现出明显的快速增长趋势。但是，包括需要帮助的患者家属在内，仍然有太多人在这种网络互助和众筹的模式下，尤其是三线、四线和五线的小城市不熟悉农村人。否则，该平台没有理由发钱来追逐这些流量。目前，关于网上募捐的相应规定很少明确提出。例如，核实申请筹款的慈善组织的合法性和检查相关求助信息的真实性是必要的。虽然《慈善法》等法律法规提出了宏观要求，但在实名认证、取消资金池、建立调查机制、信息公开透明、接受公众监督、建立回收机制等实践环节，却没有统一的平台管理标准。目前，由于管理者是自利的，捐助者和其他外部捐助者不能有效监督，管理者在使用慈善资源时可能会产生逆向选择和道德风险，从而导致为了追求自身利益而过度使用慈善资源，造成资源浪费。水滴引起这一丑闻是很典型的。

因此，网络公益救助需要的是如何规范和做得更好，而不是被棍子打死。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发生这样的事故也是捐赠者的责任。捐赠者捐钱后，为了零收入和高监督成本，往往对管理者监督不力，导致管理者利益的追求。这种“不在乎钱捐给哪里”的想法不利于把好事做好，把好事做完。有必要从筹资主体、筹资资格、筹资形式和筹资信息披露等方面提炼公开筹资的积极意义，特别是鼓励捐助者和公众参与对网上公开筹资项目的监督。互联网公益救援平台的定位，如水滴募集，不仅应该是募捐信息的发布者或募捐资源的分配者和控制者，还应该是救援活动的监督者和管理者。否则，网络救助筹资渠道很容易成为网络平台增强社会影响力和自我知名度的手段，而不能促进网络救助的规范化。

目前，社会救助的另一种模式——互助的经验可以被众筹模式所借鉴。与众筹模式和系统设计相比，互助可能更加公平、透明和可持续。一般情况下，互助平台会委托第三方专业调查公司对案件进行严格审查。互助平台定期披露案件、互助基金和管理费信息，并接受公众监督。最重要的是，互助是成员之间的互利，用户在履行义务的同时享受权利更具可持续性。众筹是纯粹的个人单向公益捐赠。

作为一名成熟理性的慈善活动参与者，在被“水滴”等负面消息震惊的同时，他可能更担心那些真正急需网上慈善救助的患者及其能力有限的家人。因为至少在最近一段时间内，公共福利援助的受欢迎程度将会下降。帮助陌生人的无私努力可以被描述为伟大的爱。如果好的思想和好的行为被水滴石穿的丑闻拖垮了，那可以说是深深的遗憾。

(作者是基金从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