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海洲：暴风集团是上市公司中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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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a股市场需要支持实体经济的发展，但上市暴风集团(300431)，一个“毒公司”，显然不是对实体经济的支持，而是对股市资源的浪费和对一些人的圈钱行为的支持。

12月2日，暴风集团连续发布了两项公告。据一则公告称，除了在狱中的冯鑫，公司所有高级管理人员均已辞职，协助信息披露的证券事务代表也已辞职。目前，公司只剩下10个人，而且还有拖欠工资的情况。另一项公告表明，该公司的股票有被暂停上市的风险。

这两个公告揭示的事实是，暴风集团目前陷入了极度的困境。该公司的“官员”已经辞职，公司的“士兵”已经离去，股票也面临退市的风险。我见过一个悲惨的上市公司，但我从未见过一个上市公司如此悲惨。

暴风城集团曾是a股市场的一大热门。暴风集团(前称暴风科技)于2015年3月24日在创业板上市。当时，整个a股市场正处于“疯牛病”和暴风集团自身的“互联网基因”之中，导致该股上市后在市场上被猛烈炒作。上市后的前41个交易日，股价收盘37个涨停，其中“一”涨停28个，最高价达到327.01元，市盈率超过1000倍，成为市场著名的“怪兽股票”。此外，暴风城集团股票的高估值已成为市场的一面旗帜，吸引了在美国上市的中国股票急于尝试重返a股市场。

作为一个曾经著名的企业，暴风城集团在2016年有1345名员工，但现在只有10名员工。不仅公司濒临退市，公司办公室的钢化玻璃门也被锁上，保安甚至说:“我不能告诉你我们是哪家公司。”暴风城集团在短短几年内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真是令人尴尬。作为一家a股上市公司，暴风城集团走到这一步并不奇怪。这是意料之中的。暴风集团只是a股上市公司的一个反面例子，但它的表现太过极端。

对于a股上市公司来说，当它们上市时，都有一句谚语叫做“做大做强”。有些企业可以说是肆无忌惮的上市，有些企业甚至做虚假上市。一旦这些企业成功上市，原始股东就会竞相减持并套现，其中一些人甚至还没有完成减持，只是为了套现。高管们已经辞职并离开，然后将一个空空壳留给了股市，让它自生自灭。

暴风集团就是这样一个典型的例子。该公司原本准备在美国上市，但在美国上市失败后，该公司拆除了vie结构并重新包装，最终在2015年3月登陆创业板。成功上市后，原股东的减持和高管的辞职仍在继续。2016年3月，暴风集团一半的股份被取消，减持的帷幕拉开。其中，最激烈的是第二大股东。2016年4月7日，该股东通过大宗交易减持公司股份1100万股，一次性套现9.74亿元。于2017年6月、2018年1月及2018年4月，共有933万股股份分三轮减持，现金总额为2.42亿元。

该公司第三大股东青岛金石在2016年3月底发布了一项裁员计划。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青岛金石从十大股东名单中消失，套现近10亿元人民币。两位“明星投资者”蔡文胜和姜伟强在减持方面也紧随其后。他们每人持有2.69%的股份。2016年3月解禁后，姜伟强在几天内减持了80万股，然后在三个月内平仓，套现逾5亿元人民币；蔡文胜行动稍慢，在解除禁令后的六个月内清理了仓库。解禁一年后，包括华为投资和江阴蓝海在内的暴风集团十余家机构股东和个人投资者基本完成清仓减持。

当最初的股东疯狂地减持股份时，公司的高级管理团队辞职离开，同时减持股份并套现。例如，在董的团队中，公司董事兼副总经理魏单源仅次于冯欣。2016年9月，魏单元从公司辞职。于2016年及2017年，魏单源分别减持公司股份79万股及218.74万股，并兑现约1亿元。2018年第一季度，魏单源退出了前十大股东名单。

随着高管的裁员和辞职，暴风集团的业绩也遭受了巨大损失。2018年，公司亏损近11亿元，今年前三季度亏损6.5亿元。截至9月30日，暴风集团负债总额为10.17亿元，股东权益为负6.6亿元。暴风集团成为了一家资不抵债的空空壳公司。

对于a股市场而言，这些上市公司显然是“毒药”。不幸的是，a股市场中有许多这样的毒药，投资者显然是这些毒药的受害者。因此，对于a股市场来说，暴风集团的表现为市场敲响了警钟。虽然a股市场需要支持实体经济的发展，但暴风集团这个“毒瘤公司”上市显然不是对实体经济的支持，而是对股市资源的浪费，是对一些人圈钱行为的支持。如何支持实体经济的发展，支持什么样的企业上市，如何规范上市公司的发展，是a股市场面临的重要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