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乡融合：乡村振兴的强劲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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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精神为标准，中央农村工作会议不仅首次确定了实施农村振兴战略的“三步走”时间表，而且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农村振兴道路的布局中，突出强调了以“发展道路上的城乡一体化”为统领的“七条道路”。可以说，城乡一体化的程度和效果不仅关系到农村振兴的质量，也直接决定着农村振兴的可持续性。

只要你去农村，特别是离城市有点远的农村，就不难发现农村发展的不足和城乡不平衡的严重程度。一方面，农村土地被城市征用，城市地图正在扩大，而另一方面，农村地图正在缩小和变小；一方面，农村耕地变为城市土地，土地级差收入主要用于城市建设，另一方面，农民无法充分分享土地级差收入；一方面，城市绿地和公园争夺美丽，另一方面，农村垃圾乱丢，苍蝇乱飞；一方面，城市居民享受医疗、养老、交通等公共产品的便利；另一方面，农民需要步行数十公里去就医和上学。即使农民选择在城市工作，更多的人也只能“蚁族”生活在环境最差的城市地带，如城中村。对他们来说，像城市教育这样的公共福利似乎还很遥远。显然，持续了几十年的城乡“二元”结构正在不断巩固和加强。甚至可以说，农村发展不足和城乡不平衡已经成为中国主要社会矛盾中最突出的部分。

城乡发展的巨大差距使得人、财、物等优质资源要素流向城市。在城市的强烈虹吸作用下，农村变得越来越荒凉，不仅大量土地被废弃，而且耕地被厚厚的茅草覆盖，农村人口变得老、少、弱、残。尽管年轻和中年农民用他们在城市工作多年的收入建造了新建筑，除了春节，平日里房子都是空的。在今天的农村，没有流行和简单的活力的痕迹。如果任由这种景象发展下去，未来的危房将成为影响整个社会持续、协调、健康发展的最大焦点。城乡一体化发展被提到了首位。

城乡发展一体化强调城乡一体化。一方面，它利用城市资源要素、工业辐射和其他能源推动农村发展，另一方面，它引导公共和社会资源首先在农村投资和聚集；一方面，要以城市为基准，补充农村的不足；另一方面，有必要在宜居质量和环境改善等领域超越城市，形成新的农村吸引力。因此，从理论上讲，城乡一体化就是要彻底打破传统的“二元”结构，而从实践结果来看，城乡一体化就是要形成一种城乡竞相繁荣的格局。未来的农业不仅会为我们提供食物，还会为我们提供农田景观、农业乐趣、作物教育和各种创意产品；未来的农村不仅是农产品(000061，诊断品)的产地，还承载着维护自然肌理的生态功能和文化传承功能；未来的农村不仅是农民聚居的地方，也是城市居民休闲和永久居住的理想场所。

城乡一体化的核心是要素的一体化，其中最重要的是土地资源再分配形成的一体化。基本路径是，在土地“三权”(所有权、承包权和经营权)分离的背景下，农民将土地经营权转让给城市工商企业，形成一种新型的农业经营实体——农业作坊和农业劳动者。前者通过农业规模和集约经营获得利润，而后者通过土地股份获得红利，从而形成一个非常紧密的命运共同体。更重要的是，为了提高农业生产效率和产品的市场竞争力，农业作坊将尽一切可能改进品种和技术，农业作为第一产业将变得更好、更强。

在要素整合的基础上，作为城乡整合重要内容的产业整合也将出现。一方面，围绕农业作坊和第一农业产业，农产品加工业和各种专业流通服务组织将不可避免地延伸，同时，电子商务等新的业态将会出现；另一方面，城市工商业资本将在第一产业的基础上带来更多的新品种，如观光农业、休闲农业和创业农业，还可以在农村地区建立文化旅游和现代服务业。同时，农民工、中高等学校毕业生、退役士兵和其他返乡人员也可以参与农村各种经济资源和产业的开发和管理。在同一块土地上，农村地区的第一、第二、第三产业充分互联，农村地区的优质产品通过物流渠道输送到城市，从而在更近的工业区逐步加强城乡一体化。

显然，无论是要素整合还是产业整合，归根结底都必须由人来实现。特别是，如何调动城市工商企业和农村返乡人员在农村投资经营的积极性，这项政策必须发挥非凡的激励作用。除了通常的财政贴息贷款、税收减免等支持措施外，我们可以考虑在中央和省级政府层面设立农村振兴发展基金，或者在各级政府层面设立农业投资公司，搭建投融资平台，集合信贷资金和社会资金参与农村产业链的开发和投资；对于返乡创业者，政府应提供必要的初始启动资金，并允许他们从拥有土地承包权和宅基地所有权的银行获得小额信贷。为了降低银行信贷风险，经过严格的项目论证，公共财政和农村振兴发展基金可以提供信贷背书。

空不仅是城乡一体化的有形象征，也是城乡一体化的地理载体。目前，城中村和城乡结合部高度融入城市核心区域并与城市融合是没有问题的。关键的一点是，仅凭目前的空结构，广大偏远的农村地区很难真正融入城市的工业和元素。即使有城市工业资本的进入，它也不会持续很长时间。另外，目前很多地方通过发展特色城镇来促进城乡一体化，效果确实不错；然而，由于资源禀赋的制约，特色城镇的数量非常有限，串联式城乡一体化的空也不是很广阔。从长远来看，我们可以重新设计中国各市县的行政区划和产业布局，并选择在空白人聚居的乡村投资建设小城镇。因此，日本等城市的城镇中的城镇与城市中的乡村形成了镜像，这不仅可以缩短城乡要素和产业融合的地理空空间，还可以拓宽农村人口转移的承接空空间，最终推动城乡一体化的整体进程。

特别重要的是要强调，城乡一体化不是振兴农村的紧急措施，而是一项长期举措。因此，城市公共资源的投资、建设和治理必须引入农村。一方面，要通过国家财政投入，全面深入整治农业污染、工业“三废”污染和人畜污染，加快完成近空白的4万多个乡镇的环保基础设施“短板”,通过财政补贴、资源价格折扣、政府购买服务等方式吸引社会资本参与运营；另一方面，加快城乡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除继续加快农村自来水、下水道、网络通讯等基础设施建设外，重点是完善和加强农村医疗救助和养老保障服务体系，努力形成一村(行政村)、一院、一镇、一所养老院的供给格局，同时实现医疗、养老等各种社会保障资源的城乡联网。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吸引更多的城市人搬到农村生活，引导更多的海归到农村创业，为商业元素和工业资本获得永久滞留在农村的生存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