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韬：珠三角产业转型升级 佛山为何倒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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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佛山作为中国唯一一个制造业转型升级综合改革试点城市，在广东省专门研究区域转型升级效应的官方智库排行榜上，不仅没有成为典范，反而落后于其他制造业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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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8日，广东省社会科学院发布了《2017年广东产业转型升级指数评估研究报告》。其中，佛山排名第七，在珠三角七大核心城市中排名最后。

作为中国唯一的制造业转型升级综合改革试点城市，佛山不仅未能成为典范，而且在广东省专门从事区域转型升级的官方智库名单中，还落后于其他制造业兄弟。

数量不代表质量。“虽然佛山的排名不是很好，但在制造业的排名上，我们只能寄希望于许多指标。”珠海的一位地方官员深有感触。据官方统计，2017年佛山的国内生产总值为9549.6亿元，仅次于深圳和广州，地区生产总值超过1万亿元，稳坐广东三巨头的宝座。然而，从产业转型升级的三个维度，即权力转换、结构优化、质量提升和效率提升来看，佛山仅排在第二梯队的末尾。

经济在堆积，但产业转型升级不尽如人意。佛山尴尬吗？据官方统计，2017年，佛山完成工业技术改造投资771.53亿元，增长39.4%，连续四年位居全省第一，半数以上规模以上工业企业进行了技术改造。许多人对此提出质疑:佛山在技术改造上投入了大量资金，但为什么收效甚微？

我不知道中国社会科学院的具体统计口径，但技术改造的巨额投入不能等同于产业转型升级的效果，这也是量与质的辩证关系。我们应该知道，佛山是广东省第一个工业总产值城市，仅工业总产值就超过了广州和深圳。工业总量最大的城市在技术改造上投入最多，这是正常现象。然而，从技术改造投资的数量来判断城市改造和升级的强度是不可能的。

同时，佛山也是广东传统制造业发展最早、总量最大、技术改造需求最大的城市，这意味着佛山也是最难达到同等体质、提高效率的城市。特别值得一提的是，金融危机后，珠海、东莞等城市受到冲击，外向型制造业大幅下滑，而佛山的内生传统制造业则受到冲击。一方面，根据佛山的说法，这是内生制造业的优势。当地企业家说不咬牙切齿是可耻的；另一方面，也说明佛山传统制造业的生命力极其顽强，传统制造业的生产方式惯性大，难以改变。

因此，连续四年技术改造投资排名第一是佛山的骄傲，但与本地改造升级无关。一个更有意义的指标应该是在考察当地产业结构现状的情况下，技术改造资金与工业产值的比例。这是能够真实反映地方技术创新实力的核心指标。然而，在官方公开数据中，这一项目不在统计指标之内。

在中国社会科学院的这份报告中，经常被与佛山相提并论的东莞仅名列第五。东莞在城市产业转型升级质量效率提升指数中得分243.26分，排名第五，佛山在该指数中得分第四，但略好于东莞。然而，2017年东莞的技术改造投资仅为433.34亿元，仅为佛山的60%左右。东莞的投资少于佛山，但质量和效率并不比佛山差，这也说明佛山的传统制造业难以回归和转型。

另一个指标可能更好地解释了为什么佛山在这个排名中落后。在产业转型升级评价指标体系的重要指标“结构优化指数”中，东莞产业转型结构优化指数在全省21个地级以上城市中排名第二，仅次于深圳。新工业曾经是传统制造业的重镇，在东莞传统制造业退出的工业园区生根发芽，产业结构得到优化。佛山不仅要注重技术改造资金的投入，还要优化产业结构。

(作者是《时代周刊》的评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