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宇嘉：告别大地产 大企业 银行寻觅普惠＂蝶变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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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我看到一组数据，说“过去靠涨价发大财。”例如，茅台，曾经流行的股票大王，主要是一个价格上涨的故事。2016年，53度飞天茅台的零售价只有800多元，现在涨到了1500元一瓶。在过去的十年里，中国最成功的财富模式无疑是买房。从2008年到现在，根据官方统计，中国新建商品房的平均销售价格已经翻了一倍多，事实上，在大城市已经上涨了2到3倍。

作者:李，博士，经济学(金融方向)，中山大学金融研究中心深圳房地产研究中心高级研究员

“金融收购”的福利效应

前几天，我看到一组数据，说“过去靠涨价发大财。”例如，茅台，曾经流行的股票大王，主要是一个价格上涨的故事。2016年，53度飞天茅台的零售价只有800多元，现在涨到了1500元一瓶。在过去的十年里，中国最成功的财富模式无疑是买房。从2008年到现在，根据官方统计，中国新建商品房的平均销售价格已经翻了一倍多，事实上，在大城市已经上涨了2到3倍。专家说，最根本的原因是货币发行过度，货币一文不值！10年前，中国广义货币m2只有47万亿元，但现在已达到174万亿元，货币总量增长了近3倍，这就是为什么过去10年房价的实际增幅平均超过3倍。

善于借钱(或杠杆)的人是富有的。在现实中，我们也可以看到，无论是居民贷款买房，还是企业杠杆收购，甚至更大胆的是，近年来我们已经认识到“钱生钱”在从事p2p、第三方财务管理和交易性投资方面的无穷力量。然而，作者远离他在西北农村的家乡，普通人(603883，股票医生)似乎与过度的货币无关。无论货币政策是宽松还是紧缩，昂贵而困难的融资问题从未得到解决。甚至，为了买种子肥料，盖房子，让孩子上大学，他们不得不借高利贷。古往今来，这种模式没有改变。

这涉及到金融的角色。陈志武教授的《金融的逻辑》一书指出，“把未来的收入转移到今天的消费”这一金融工具不仅可以促进国内消费的增长，还可以增加个人一生的整体福利。因为当一个人年轻时，他可以花最多的钱，需要最多的钱，愿意花它，而且也是最有活力和最有利可图的时间(劳动和资本最容易结合)，但这往往是他一生中收入最低或不足以支撑开支的时候，或者因为缺乏基础和起点，空有激情和精力；中年以后，当你不需要花钱又不能花钱的时候，这是最高的收入。企业家和企业在创业时也最需要资本。因此，我们需要创新金融服务，特别是面向年轻人、低收入人群和小微企业的包容性金融产品。

如果你不谈信用，穷人和小企业没有出路

金融的魔力对每个人都一样。但通常是穷人、第一次创业的人、小企业等等。，最难获得金融服务，而且“融资困难且昂贵”在世界上很常见。然而，2006年孟加拉国诺贝尔和平奖得主穆罕默德·尤努斯证明了一个伟大的真理，“穷人比富人更值得信任！”。这里的秘密是，如果一个人很穷，不被别人信任，他真的无法生存。对于一个信任度低的企业来说也是如此。如果它不谈论信用，它将无法生存，尤其是在这个信息透明的社会；另一方面，对于一个富人来说，不管他有多臭名昭著，没有信用，只要他仍然“富有”，他就能得到风和雨。我们经常看到这样的报道:一个没有信用的富人过着没有羞耻的奢侈生活，但他被银行视为客人，完全依赖各种银行，通过拆东墙补西墙来借钱。比如，最近发生的暴力贾月亭事件。

当“富人比穷人更有信用”(大企业比小企业更有信用)的概念被所有银行接受，并被视为圣经时，最严重的后果不是银行变得贫穷，喜欢富有的机构，“躺在无风险的床上赚钱”，而是富人(大企业)利用这种依赖滋生道德风险，失败，最后抛出坏账。典型的例子是历次金融危机中的房地产市场投机，美国次贷危机中的华尔街，1995年巴林银行的失败，以及1998年长期资本管理公司的失败。

尤努斯坚持认为“信用”是最基本的人权之一，不管一个人有多穷，他都有权被信任。在这一信念的支配下，尤努斯于1976年开始向42名贫困的农村妇女贷款27美元，并推动建立了孟加拉农村银行，该银行发展成为一个拥有近400万借款人(其中96%是妇女)、1277个分支机构、12546名雇员和贷款总额超过40亿美元的庞大银行网络，帮助数百万人成功摆脱贫困。其中最值得称赞的是尤努斯规定的贷款原则:穷人可以不抵押贷款；乞丐可以不付利息就借钱。在这样宽松的贷款条件下，贷款偿还率高达99.02%。

3.什么是包容性金融？

什么是包容性金融？基于机会均等的要求和商业可持续发展的原则，我们将以可承受的成本向所有社会阶层和有金融服务需求的群体提供适当和有效的金融服务。

这个概念很难理解，这里分为几个层次:

首先，包容性金融不是金融，而是金融。金融可以帮助公共福利和重新分配社会财富，但金融是有利可图的；

其次，既然是金融，我们必须遵守金融规则。财务必须考虑成本和收益以及业务可持续性，这些都是限制性条件。如果成本很高，就无法承受，无法获得收益，也没有商业可持续性，这不是财务问题。具有公共属性的普惠金融如果是可持续的，并且支持数以千计或数亿计的穷人、小企业、企业家和农业，就必须有利可图。“公益向右，市场向左”，公益的东西越多，就越要强调收支平衡和可持续性；越是以市场为导向，就越应该强调社会责任。

第三，普惠公司的目标是为有实际需求的金融弱势群体提供有尊严的服务。俗话说得好，肥猪也哼哼，瘦猪也哼哼，每个人都说自己没钱，每个人都想要金融服务，但不确定谁是真的。在向他们提供这些金融服务时，必须给予他们尊严，而不是施舍，这种情况过去在扶贫部门并不常见。

最后，普惠金融不是产品，而是服务。普惠金融在会泽真正流行的不是小额信贷，而是银行账户、支付便利和交易结算等基本金融服务。金融业应该从金融产品的制造商、提供商和销售商转变为金融服务提供商。

第四，银行应该面对生存和发展的危机

1.没有普遍利益，中国的金融“大而不强”

中国的金融真的很大。到2017年，中国大约有4000家银行，包括政策性银行、商业银行、农村信用社和农村银行。有相当多的银行，但这只是我们强大的金融业的一个角落。过去十年是中国金融业快速发展的时期。从近三年的平均增长率来看，私募股权基金、基金子公司专用账户、基金公司专用账户和证券公司资产管理的年化增长率分别达到130%、123%、74%和51%，均在50%以上。基金公司、公开发行、信托和保险的增长率分别高达45%、23%和20%，远远高于gdp增长率和m2增长率。

从宏观角度看，2005年中国金融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不到5%，但到2016年底，这一比重已达到8.4%，而美国和日本的历史高点分别为7.7%和8.5%。从微观角度看，我国金融业上市公司的利润占所有上市公司利润总额的57%，非银行金融机构的利润近年来增长迅速。

中国已经发展成为一个金融大国。但这是一种金融力量吗？我认为这是无法完全计算的，因为这取决于普惠金融的发展程度，它真实地反映了一个国家金融的广度和温度。如果金融资源过度集中在政府部门、大型国有企业、房地产企业、金融机构、二级市场、衍生品市场等。，而大量的中小企业、农业、农村和边远地区由于缺乏相应的金融服务而失去发展机会，无法享受金融带来的好处，很难说我们是金融强国。

2.银行的传统业务受到威胁

看看我们的银行在做什么。中国从贫穷和贫穷开始，一切都供不应求，所以必须建设。因此，在过去的40年改革开放中，以国有控股为主的银行融资体系始终采取以大产业和大企业为核心的“双大”经营战略，即修建道路桥梁、城市基础设施、大型项目等。40年后的今天，所有应该建造的东西都已经建成，如果再建造一次，就会有剩余。

首先，固定资产和房地产项目投资较少。随着投资驱动动能的下降和消费时代的到来，银行过去依赖的传统大型基础设施项目明显减少，持续增量有限。房地产业也有一定程度的发展，城镇居民家庭平均住房拥有量已经超过1.1套。自2016年以来，新增零售贷款首次超过企业贷款。

其次，地方政府项目融资较少。今年，财政部发布23号文件，规范金融企业对地方政府和国有企业的投融资行为，共同防范和化解地方政府债务风险。商业银行传统的政府信贷业务再次受到巨大冲击。

第三，随着互联网技术的诞生，新的金融格式迅速诞生和迭代，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和区块链等强大的金融技术应用和数据应用能力使它们迅速介入和颠覆。腾讯、阿里(蚂蚁金服)和京东金融等互联网独角兽公司都涉足消费金融和财富管理金融。值得注意的是，无论是提供人性化的金融服务、脚踏实地的金融产品营销，还是基于流量和大消费的闭环吸引和拯救客户，互联网和消费时代的叠加对传统银行业务的转型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近年来，在移动支付和直销银行业务中，传统商业银行已经被击败，像恐龙一样“消失”的银行绝非危言耸听。

3.银行坐落在“火山口”

一直以来，银行过分追求效率和商业利益，导致金融资源集中于强势领域和强势客户。城市吸走了农村地区，大企业和国有企业吸走了小企业和私营企业，县域积累的储蓄资源没有用于相对落后的农村建设。相当多的资金流入大城市、大产业和大客户，而县和“三农”得不到有效的金融支持，导致不同地区的传统金融也表现出三大特点:一是生活在繁忙的城市，等待客户上门；第二是财富信用，锦上添花；第三，这个行业报酬高，唯利是图是第一位的。这不仅严重影响社会公平，而且对社会效率产生不利影响。

现在，如果我们依靠大企业、大项目、国有企业和地方政府，结构调整的机会就会丧失，产业升级的感觉就找不到，市场培育就不够。当市场深度开放时，它不能适应新的经济形式和高质量的发展考验，不能承担大趋势有时是残酷的。银行习惯于做“大”生意，但大风险给我们投下阴影，包括房地产风险、地方政府风险和产能过剩的制造业风险。当风险重叠，危机一步步到来时，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银行可能仍会在灰犀牛和黑天鹅的背上狂欢。

5.我们为什么要参与普惠金融？

1.不能忽视这片蓝色的海洋

被银行遗忘的角落其实是一片蓝色的海洋。举世瞩目的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重新界定了当前社会的主要矛盾，即“人民日益增长的改善生活的需要与不平衡和不充分发展之间的矛盾”。因此，基于居民福利的大消费时代已经到来；此外，互联网、新能源和高科技正在成为新的增长动力，风险资本正在激增，“小人物”也可以有“大理想”；近20年来，随着基础设施的大规模建设，有形或无形的“点对点”互联已经实现。由基础设施、互联网、物流和有线电视组成的庞大网络，不仅覆盖了14亿城乡人口，而且将他们充分联系起来。工业供求的裂变效应。物流(电子商务进入村庄)、有线电视和互联网“村村通”和“互联网+”打开了广大农村居民的眼界，他们是最大的洼地，渴望享受城市化和工业化的红利。在新时代背景下，银行要面向蓝海、面向公众、面向基层，必须进行战略调整，让广大人民群众获得金融服务，特别是弱势群体获得普惠金融。

目前，金融获取能力相对较弱的小微区、扶贫、双创新、农业、农村和农民基本上是金融不满意的地区，但这些地区不仅是国民经济和民生，也是发展潜力最大的地区。单从2500万民营企业来看，其贡献可以说是“56789”，税收贡献超过50%，国内生产总值、固定资产投资和外商直接投资占60%以上，高新技术企业占70%以上，城镇就业贡献超过80%，新增就业贡献达到90%。它们是刺激创新、推动投资和促进消费的“新生力量”，也是经济的新引擎和动能。然而，他们的资金来源最少，渠道最少，成本最高。在互联网和大数据的支持下，金融技术得到了迅速发展，银行担保的“28”法则正在被颠覆。未来，草根阶层将赢得世界。你蹲得越深，你跳得越高。金融是它们跳跃的助推器，也是金融机构蝴蝶变化的助推器。

2.银行业务应该更新

银行的传统信贷业务一直集中在大型企业和城市，难以在基层等普惠金融领域使用。然而，大数据、互联网和智能技术颠覆了这种理解。普惠金融战略的立足点和实施核心是平台管理和数据管理，以金融技术为支撑，从单一提供金融产品到构建一个外部互动、内部全面整合的平台，从而服务于市场和客户，增强客户粘性和认知度，产生流量和交易量，拓宽和深化空商务空间和未来市场。

总而言之一句话，就是运用互联网思维，利用好平台管理模式，不断提高数据资产管理能力，创造一个新的包容性金融生态。首先是互联网思维。银行建立了一个巨大的科技支持平台。这些平台与电脑、手机和智能可穿戴设备相连。其次，我们必须建立一个“客户关系中心”。谁能吸引更多的客户，谁能建立更广泛的稳定性？客户网络，谁能赢得大数据和大市场；其次，各方在平台上唱响，各类用户和各种场景深度关联，多方整合、共享和互动，聚集客户群，产生流量，然后利用数据作为资产创造更丰富的内容，进一步增强客户粘性。产生更多流量，实现良性循环；最后，大数据应用。积累，互动，然后沉淀，这是银行最重要的资产。通过挖掘数据价值，可以支持精准营销、产品创新和优化、客户维护和价值创造，创造竞争优势。

3.数据是最好的风险控制

过去，银行总是认为小微企业、扶贫、双创新、农业、农村和农民等等。，没有抵押品，没有信用数据，开展包容性金融业务，无法通过风险控制进行担保。少数民营企业逃债，个人信用卡违约，双创新、农业、农村和农民脆弱，这也强化了这种认识。然而，网络全面的“实名制”和无处不在的“互联网+”创造了集食、穿、住、行、食、饮于一体的多维无限的芝麻信用大数据。因此，一直难以建立的社会信用体系，预计将受到互联网和共享经济的推动。行为被放置在大数据平台上，基于注册信息、过去的交易、绩效、支付和评估等海量个人痕迹，可以相对准确地校准企业和个人的信用水平。关键是这些痕迹不仅被对手评估，而且有具体的分数，也是公开透明的。哪里有违约，企业就能看到，监管机构也能看到。

例如，芝麻信用是蚂蚁金服的信用报告机构。自2015年起，允许其准备个人信用报告；京东推出小白信用，根据购物中心用户的浏览、购买、支付等信息进行信用评估；中国建设银行(601939)和中信银行(601998)等国内银行也利用海量消费融资数据、信用评估和融资能力参与租赁平台。目前，在租赁、旅游、旅游、购物、生活消费等领域，与互联网平台和银行的信用合作已经开始，“信用加”的红利即将到来。未来，用户的信用将达到一定的分数，这样他们就不必为租车或住酒店支付押金。网上购物可以“先试后买”。不需要存款证明，甚至签证豁免。贷款将更快获得批准，利率将会降低。预计相亲将告别婚姻欺诈。对于普惠金融而言，大数据、互联网和智能技术为零售业务中的新风险控制技术提供了条件。

建行想自杀

最近，在国务院政策吹风会上，有关部门指出，各大商业银行都率先设立了普惠金融部门。其中，五大国有商业银行在总行层面设立了普惠金融部门，并已上市运营，主要服务于“三农”和小微企业。近日，作为首家上市的大型国有商业银行和最大的住房贷款银行，中国建设银行见证了新中国近70年从清洁到繁荣的建设历程，并召开全行视频会议，正式启动总行层面的普惠金融战略。建设银行董事长田国立提出:“全行要着力全面推进普惠金融战略，把普惠金融建设成为建设银行应对新时期新的市场形势和新变化的战略支点。”

1.从“双大”到“双小”

众所周知，像建行这样的大银行一直以来都是依靠以大行业、大企业为核心的“双大”经营战略。“双达”在规模、信用和批发方面具有优势。银行可以坐在宏伟的大楼里，等待顾客回家，从而赚很多钱。在新时代背景下，面对蓝色海洋、公众和基层，中国建设银行提出了普惠金融战略行动计划，即“双小”战略。“双小”战略是指小工业和小企业。小产业是指在产业细分和基于市场细分的小产业演进下的小产业，它是专业化和精细化的结果，不是小容量产业，不是利基市场，而是大众市场。小企业是指大量的小微企业、个体工商户和其他与公共生活密切相关、代表未来社会发展趋势的创新型市场主体，以及围绕农村振兴战略的新型农业经营主体。这些相对薄弱的企业是金融无法满足的领域，但这些是国计民生和未来发展。田国立说这里有巨大的商机。

2.坚持普惠的“游戏风格”

过去，在“双大”战略下，银行使用财务报表来叠加税收数据，甚至是“总额对总额”的营销和贷款，具有可控的风险和显著的规模效应(单位营销和员工利润)。然而，将这种基本的“坐办公室营销”方法应用于小微企业和“双重创新”融资是绝对不可能的。单笔贷款很小(没有规模效应)，报表、流水账、交易合同等的真实性也很低。无法确认，甚至没有财务报表。在传统的风险控制模式下，小额贷款、小企业贷款、创业贷款等。被定义为“高风险”,没有解决信息不对称的办法。贷款困难且昂贵是合理的。

但是，如果他们适应“短、小、频、急”的资金需求特点，依靠互联网和大数据找到一种标准化、批量化和自动化的模式，即以普惠的方式进行小额和小额贷款，问题自然会迎刃而解。例如，深圳是小微企业的世界。仅工商注册的小微企业就有100多万家，科技小微企业有3万多家，占广东省科技小微企业的60%。在这样的城市里，银行应该按照普惠的行事风格发放贷款，比如建行的“云快贷”和平安银行的“新一贷”(00001)。与传统贷款不同，客户需要运行几次，银行会在批准后贷款。基于需求特征和大数据，我们可以通过普惠公司在互联网和手机上直接在线完成。

事实上，深圳的银行都在搞“双大”战略，而空实在有限，竞争非常激烈。基于此，2014年，建行深圳分行尝试借助金融技术、大数据应用和情景服务，实现全行批量“客户获取”、标准化和审批。这样，既能满足小微客户的融资需求，又能降低运营成本，提高一线员工的职业发展机会。从2015年至今，建行在新型“云快贷”的基础上，开辟了产业链中资金供求嵌套的“交易云贷款”和“网上平台云贷款”，积累了近2万包容性贷款客户，覆盖了食品、服装、娱乐、教育等470多个子行业。虽然这2万个客户对建行利润的短期贡献可能没有几个大的垄断企业大，但想象一下小微企业拥有大量的客户、完整的行业、现收现付、粘性和可持续的金融服务，以及对后续增值服务的巨大贡献。借助金融服务价值链(支付、结算和融资)和产业链的上、中、下游，情景模型、大数据应用和集约化管理不断增加，贡献是长期流动的，规模可以突然改变。

2.银行业革命和蝴蝶变化

田国立表示，新格式、新模式对传统银行业务有很大冲击，而“消失的银行”绝非危言耸听；有时趋势是残酷的。我们习惯于做“大”生意。当巨大的风险给我们投下阴影，当危机一步步逼近时，毫不夸张地说，我们可能仍然陶醉在灰犀牛的背上。因此，将“双大”与“双小”对接，将住房抵押贷款与住房租赁对接，将公私业务与金融技术对接，无疑将形成原有优势的融合和与外部市场的联系，我们的竞争优势将形成差异性和综合性。

对于建行这样的大型国有银行来说，除了社会责任之外，还可以立足于大量的历史按揭贷款、网点和网上银行积累的数据、企业贷款的经验、金融技术的实力，立足于建行深圳分行的实践，依托“云快贷”的理念，创新“交易云贷款”、“网上平台云贷款”等产品，不断创新通用的玩法，实现银行转型和模式蝴蝶式转变。例如，大银行有向大企业贷款的经验，可以掌握大企业生产经营的整个产业链，并依靠大企业的信贷。围绕大企业生产经营的闭环，“资本-材料”切入大企业的上下游包容性贷款。这不仅可以解决中小企业“贷款难、贷款贵”的问题，还可以促进生产和流通，实现“企业-银行-社会”的双赢。在此基础上，构建了各行业的信息信用链和数据基础设施链，为拓展普惠金融的范围奠定了良好的基础。目前，建行深圳分行正在创新发展此项业务，希望取得重大突破。

笔者认为，建行在一直舒舒服服地赚钱后，很少有这样的危机感和紧迫感。这不仅是国有大银行落实中央部署的政治任务、服务民生的责任，也是建行赢得未来市场的重要战略选择和重要战略调整安排。同样，这种趋势是不可阻挡的。无论企业规模有多大，都必须顺应潮流，聚集积极的能量，在人、社会、国家的双赢发展中实现自身的利益。在当代社会，能否获得金融服务是任何需要发展的领域迫切需要的，尤其是普惠金融。近年来，房地产和影子金融繁荣过度，银行确实偏离了实体。现在，如果没有回报，所有银行都应该清醒过来。建行作为第一家上市银行和大型国有银行，有勇气改变自己的生活，这确实值得赞赏。它希望创造一个普遍受益的世界，实现蝴蝶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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