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校长：99%的人进化失败 只因短期太聪明而长期太蠢

本篇文章9553字，读完约24分钟

如果你想享受进化的复利，你必须深刻地总结过去的每一个错误和教训，记录它，巩固它，形成像圣经一样的东西，然后坚决而简单地永远不再踏入这个深渊。当一个人能做到这一点时，他就享受着进化的复利。

谭主席说

《原理》出版后，我给了彼得·祁鸣投资研究团队的每个兄弟一份。

不跟随潮流。相反，达里奥离开中国后，“原则”急剧下降，我们真正的讨论开始了。

量化投资的大神，复兴基金的詹姆斯？西蒙斯曾经总结了他的成功经验。他说了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特别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因为他挤不下别人。”

我完全同意。

因此，我们宁愿等到这些原则不再摆在大多数人的桌子上，然后悄悄地打破它们，碾碎它们，慢慢咀嚼它们。

正如我在以前的一篇文章中所写的，达里奥不是一个哲学家或思想家，但他“把常识钉在地上三英尺。”我的一个朋友接着说:“这是一个水泥地板。”。

因此，当面对《原理》这本书时，我们并不渴望思想的新鲜，也不渴望知识的增长。我们卷起裤腿，脱下衬衫，全身湿透。我们想要的不是清汤的真理，而是常识。

越来越少的只是数字变化。浓度范围从低到高，但它能促进化学反应。

我们将以闭门讨论的形式一个接一个地分解这些原则，仔细研究其逻辑基础，并在以后推导其应用场景。

如你所知，投资圈里的许多人计划“和他们的儿子一起读这本书”。因此，我有一点野心。我希望这次讨论能在几年内给我们的子侄们带来一点经验或教训。

来世繁荣。在时间、空和人们心灵的三维空间里，有许多变化。

然而，我们知道成千上万的改变最终会回归简单。

此时此刻，我们将从这里开始。

先倒一点冷水

谭总统:首先，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认为花这么多精力学习《原理》这本书有必要吗？

许诸:我认为这是必要的。

谭总统:你认为原则的价值是什么？

虚拟竹子:至少按照这个框架学习。在学习到一定程度并在思想上完全接受之后，你真的可以开始从事一些工作了。

令狐冲:我认为它的核心点是历史总是会重演。然后在他制定了这些原则之后，我们可以方便地减少一些决策成本。这样，制定此类规章制度的进程可能会大大加快。然后可能会有一些我们通常没有遇到的问题，他提前了。让我们认识到我们可以大大提高决策的效率。

韦小宝:这本书相当于把人当成一台机器，按照一定的规则系统地做事，也就是说，从这本书里，我们可以更好地不断进化，学习真实的自我，更系统、更高效地做事，包括不断完善自己，包括在工作、学习和生活中。

谭校长:你认为达里奥是一个成功的人吗？

他为什么成功了？

当你读到他的故事时，他做得很好，也就是说，他一直在进化。当他遇到问题时，他会把他组织成原则，知道这个原则应该做什么，然后总结它，这就是他的本质。

如果一个人坚持进化，时间会越长，只要你坚持那个领域，不要被困难打败，我想他一定会成为一个成功的人。

当然，运气也有一定的成分。

让我们从世俗的角度来看它。侨水是全球对冲基金行业中最大的公司，达里奥是整个基金行业中最赚钱的人之一，并多次登上福布斯榜单。关键是他在一个小公寓里白手起家创业。我创业前几年破产了。

从过去的业绩来看，侨水的年化业绩约为10%，但它是稳定的，没有损失任何大笔资金，尤其是在每次危机中。这可能是他最自豪的地方之一。

但是首先，我需要倒些冷水。

在开始之前，我想先和你谈谈，也就是说，向成功人士学习往往是危险的。

危险在哪里？也就是说，成功的往往很难总结，不成功的往往很容易总结。

因此，在真正的学习中，向失败者学习相对容易。

例如，几年前，当人们开始创业的时候，一些企业家在几年内被估值为数百亿美元。你能学会吗？你学不会。

包括他的个人运气，他独一无二的天赋，许多东西是学不到的。

就像巴菲特说的，当别人贪婪的时候，他会害怕，当别人害怕的时候，他们就会贪婪。你能学会吗？

有很多东西你看了就够不着了。这可能是他的天赋，也可能是他独特的经历、个人经历或极度的痛苦。没有那种痛苦你就不能练习。

因此，这是我想提醒的第一件事。我们不应该认为向一个成功的人学习是不可能的，我们可以像他一样。

不要高估向成功人士学习的作用。

相反，有时候从失败者身上学习会更容易。因为失败者是显而易见的，它一定是掉进坑里了。他掉了那么多坑，至少你掉得少了一点。这很容易学。

例如，大多数企业死于多元化，这意味着如果你读一些书，你会知道许多企业死于多元化。一旦某个领域成功了，它就会充满野心、自我膨胀、过度自信，并开始认为你可以做任何事情。当我们分散投资、涉足不熟悉的领域并增加杠杆时，很容易失败。

例如，投资中最危险的事情就是盲目增加杠杆。如果你已经看到100个人因此破产，你自然不会盲目地施加杠杆。因此，向失败者学习相对容易。

达里奥的秘密:进化的复利

谭总统:那么我想问第二个问题。有很多人想不断进化，但不是每个人都成功了。达里奥成功的原因是什么？

事实上，有很多人，尤其是在这个时代，内心渴望进化。他不愿意平庸和勤奋，他可能不会成功。

许诸:我想他会记下他以前犯的错误。它有一个叫做错误日志的工具，可以记录下以前的错误，这样就不会重复犯一些错误。但是许多普通人，当他去做某事时，两年前犯了这个错误，今年可能还会继续犯。这在大多数情况下都会发生，尤其是在投资领域。

一个人很容易被短期效应所愚弄，也很容易失去一些坚持或原则。就像很多人在某个阶段取得了特别好的表现一样，他们会认为这是他们在某些方面的天赋，增加了杠杆，或者盲目的自信，因此，他们通常会受到这个市场的冲击。

令狐冲:许多人想要进化，达里奥会找到最聪明的人来挑战他们自己的观点。然后，即使你在公司投票，你也可以根据每个人过去的决策表现制定一个加权量化的决策系统，这样你就可以保证你没有最终发言权。

谭总统:你认为让人们不断挑战自我，防止他们进入过度通货膨胀是一件好事吗？

鲍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他的进化，至少从目前的结果来看，是非常成功的？

韦小宝:许多人在进化的道路上死去。达里奥可能是那种极度追求真理、不断自觉执行自己规则的人。很难坚持大多数人说的话，尤其是这么长时间。

谭:你长期坚持什么？

韦小宝:比如，模仿和学习成功人士的一些好的优点和方法，包括成功人士的一些行为和做事方式等等。许多人真的不能在自己身上使用它，或者他们根本不能坚持使用它。

谭校长:我今天上午发了一篇文章(编者按，这篇文章:爱因斯坦说复利是世界第八大奇迹，但他只说了前半句。。。(

我换了个头衔。爱因斯坦说复利是世界第八大奇迹，甚至比原子弹还强大。但是当你去看你周围的人时，有多少人真正喜欢复利？实际上很少。

这说明这件事其实很难。

我们说巴菲特的年化收益率只有19.1%，这确实不高。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滚雪球，成为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之一。

什么让复利变得困难？

什么是复利？也就是说，你必须在原有成绩的基础上，再接再厉。这叫做复利。如果你退一步，再退两步，这就不叫复利，对吗？

就像投资一样，赚一点点。失去赚到的利润永远不会复利。那么，为什么巴菲特说投资的第一件事是不赔钱呢？包括今天的文章，据说复利的核心是风险控制，因为在你能在原来的基础上前进之前，你就控制了风险。

即使你向前迈了一小步，由于长期复利，你也不可能有很高的回报率。彼得·林奇是27%，或者说29%，他在13年后很快退休了。巴菲特迄今为止的19.1%应该是人类历史上最长的记录。

你不可能有高回报率并保持长期复利。因为如果这种情况持续下去，整个世界都将是你的。因此，随着时间的推移，回报率将继续下降。

谭校长:你有没有想过大流士的这种方式，它记录了一切，固化了一切，在某种程度上，它是一种进化的复利？

什么意思?也就是说，当其他人在投资领域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的时候，达里奥也在进化的道路上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滚雪球的本质是什么？这意味着你必须站在过去的成就上，对吗？刚才，为什么许多人没能进化？因为他总是犯同样的错误，总是犯同样的错误，你怎么享受复利？

你生命的时间和资源是有限的。每个人只有24小时。如果有人犯了错误，这个坑就会过去。如果你连续十次掉进坑里，你怎么能和别人一起玩呢？

因此，如果你想享受进化的复利，你必须深刻地总结过去的每一个错误和教训，记录它，巩固它，形成像圣经一样的东西，然后坚决而干脆地永远不再踏入这个深渊。当一个人能做到这一点时，他就享受着进化的复利。

进化的复利是进化的圣杯。

然而，“没问题”实际上是一个非常高的要求。基本上，很少有人能做到。

当我们从这个角度来看达里奥的进化方法时，他喜欢进化的复利。

他怎么能保证通过记录和巩固这套原则，他和他公司的所有人都应该尽量不犯错误，或公司以前犯过的错误，从而慢慢卷起进化的雪球。

因此，核心不是你在短时间内学到了多少，而是你是否真的能确保你的损失和错误下次不会再发生。

就是这样一个过程。因此，当我们向达里奥学习时，并不意味着我们必须照搬他的400多条原则，而是意味着我们必须建立自己的原则。就像这里的积木一样，建造的过程就是我们进化的过程。

我以前在这个地方吃过亏，所以我要记下来。下次我不会再犯这个错误了。这个过程是不可避免的。如果你带了400多件来用，你就不能不经过这个过程。

就像你直接拿走一栋没有地基的房子，风一吹它就会倒。但是如果你挖掘自己的基础并建造它，当你一砖一瓦地建造它时，它将会非常坚固。因为学费已经交了，所以你已经支付了教学费用。

因此，我们真正需要学习的是学习这样一个过程及其思维方式，而不是机械地照搬。这是我的理解。

那么为什么很多人学习达里奥，效果并不像想象的那么好呢？我认为这与此有关。有400多条原则，都是现成的。这绝对是直接把它们带来的最快方法。所有这些似乎都是合理的，我认为大多数都是正确的。

但是你把它带到这里，你的基础不牢固，它不是你的。一定要从基础上建立自己的东西。

这就像制作定量模型。不管别人的模型有多好，你可能都不会很好地使用它。因为你的理解不够深刻，对吗？

所以在实践中，首先，我认为我应该学习他的这一部分。这是建立基础的过程，建立这些原则的过程，这是他最重要的部分。

这是进化的复利。只有这样，你才能享受进化的复利。

原则是笼子

谭总统:下一个问题，我们来讨论一下原则是什么。

我理解的原则是，它首先是一个笼子。当我没有原则的时候，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

例如，泡茶，日本的茶道，它有礼貌，先做什么，然后做什么，你一步一步跟着它，这也是原则，对吗？但是有了这个原则，你不是真的给自己带了一个笼子吗？要把自己关在笼子里，你必须遵守这条规则。如果你没有原则，你可以随心所欲。我也混合两种茶来做，只要我想，对不对？

那我们为什么要为自己安装这个笼子？你的原则越多，你的自由就越少。你想过这个问题吗？

例如，在你的生活中，让我给你举个例子。如果你为自己和家人设定了一个原则，你不能在18岁以下饮酒。这可能是一个原则，对吗？

好吧，你儿子16岁了。说爸爸，我想喝点酒。如果你没有这个原则，你可以让他喝。16岁和18岁没有太大的区别，他也不怎么喝酒。

但是一旦你有了这个原则，你就必须拒绝它。如果你说不，当我们拥有它时，我们必须遵守它。事实上，这限制了你的权利，对吗？它限制了你的自由，你和你家人的自由。如果是这样，我们应该学习原则吗？

许诸:事实上，正如你刚才所说，16岁喝酒和18岁喝酒没有什么不同。但真正的伤害是让他形成一种模式，让他觉得自己随时都有机会跨越这条原则。

就像当我们通过交通灯时，如果你在有很多人的时候观察交通灯，每个人都认为这是可以的。

但是如果有时你在半夜看不到车，而此时你仍然看到那里的红灯，你会经常觉得如果你还站在这里，你可能会有点傻。

对你来说，这么直接就没问题了，但可怕的是，在你做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你已经开始忽视这个原则的存在了。然后你总会找到机会在你未来的生活中说出来，来衡量这一点和你应该怎么想。

就像我们一样。偶尔，我们真的闯了红灯。可能还有其他风险。真正让一个人失败的是一些可能性很小的事情。这就是习惯一次又一次形成的方式。

因此，如果一个人能够始终遵守自己的原则，这实际上是最大程度的保护。

令狐冲:我觉得制定这个原则的初衷是什么？说清楚。人们的感觉是，当一个原则被确立时，有必要充分讨论和考虑这个原则是否有用。

如果它真的有用，就必须加以观察。

韦小宝:原则是绝对必要的，包括每个人的做事方式，包括社会法规、公司规章制度、家庭伦理和其他约束，所有这些都可以找到原则。必须有原则。如果没有这样的原则，情况可能会一团糟。

然而，随着这一原则的发展，它起初可能不是一个很好的原则，它需要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展。

原则本身需要进化吗？

谭总统:什么意思？原则本身需要发展吗？

韦小宝:就像刚才提到的交通灯一样。例如，在白天，我们必须观察交通灯、车站和交通。但是到了晚上，如果没有人或者没有车，这个原则还能改进吗？

例如，如果你为自己设定了一个原则，你应该在白天看红绿灯，在晚上没有车的时候不要看。这也是一种进化，从个人角度来看，这是你自己的进化。但是对于整个社会来说，如果有更多的人在进化，每个人都会实施这个原则来驱动整个社会原则的进化。

谭总统:你对这一原则的演变有何看法？

许诸:事实上，这个原则最考验人，也就是说，这个原则在这种情况下似乎不太实际，然后你会觉得你能不能遵守它。

在这个灰色地带，这是对一个人坚持不懈的特殊考验。我认为那些成功的人是真实的，即使在这个灰色地带，他也会真正坚持这个原则。

当然，如果这个原则有问题，他也会反思，可以改进的地方肯定会改变。但是在改进这个东西之前，真正考验一个人的是坚持。

那些真正成功的人，即使他们牺牲了一点自己的东西和兴趣，也必须遵守这一点。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困难的地方。

谭总统:非常有趣。意见有些分歧。我认为这种差异非常好。我们代表各种想法。让我谈谈我的看法。

正如许诸刚才所说，第一原则是保护自己。接着，令狐冲说，我们在确立原则时要充分考虑。那么，在某种程度上，如果这个原则能不能成立，我们就不能成立。因为你越有原则，你就越有困难，对吗？

我记得有一个原理叫做奥姆剃刀原理。如果没有必要，请不要添加实体。

我认为这也是一个角度，原则越多越好。

第三个问题是，鲍晓是否提出这个原则本身需要进化，或者什么叫做原则的进化。

原则是一种敬畏

好的，我们在交通灯的例子上有一些不同。让我谈谈我的看法。

我以前读过一个统计数据，但是我忘记了具体的数据，这可能意味着要计算世界上一些可以流传数百年的家庭。后来，我发现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与那些一代人和两代人都很富有然后又衰落的家庭大不相同。这是一个可以传承数百年甚至数百年的家族。他们基本上是有信仰的家庭。

我们这里的重点不是讨论宗教，但是你必须考虑一下，这里有什么不同？一个有信仰的家庭，他当然不会让你继承它几百年，因为上帝保佑你，这件事是站不住脚的。

信仰会带来什么？它给家庭、个人和组织带来了什么？

没有信仰的人和组织有什么区别？我认为信念首先会让人做错事。例如，佛教有五戒。做一个佛教徒，第一件事就是持戒，也就是说，你不能做很多事情。这叫做做某事。

其他宗教也是如此。首先，有些事情是做不到的。

所以当我们去看宗教的时候，先放下神秘，它是令人敬畏的。

观察家族传统对你来说很有趣。你的东西怎么能传给下一代呢？你很能干，你怎么能保证你的下一代也很能干呢？事实上，这非常困难。通常，家庭越富裕，下一代就越有可能不称职。

因此，敬畏是非常重要的。做错事就是不犯大错误。

当我们从这个角度看原则时，你会发现原则首先是敬畏。我们把它写在笔记本上以备不时之需，当我们忍受它时，我们不能违反它。这是一种敬畏吗？这本身就是一种让人敬畏的东西。这东西非常强大。

刚才，许诸也谈到了一点。当我们真正受到考验时，就是我们不能从遵守原则中获益的时候。这一点很好。当每个人都很忙的时候，你肯定会等红灯，不会过马路。不要想这件事。没有这个原则，你也会这样做。此时我看不见它。

真正的问题是当没有车的时候你能否观察到红灯。因为当你没有车的时候，如果你坚持不能在红灯时走路，你就牺牲了你的短期利益。也许你急着要做什么，为什么我要等红灯一分钟？你必须付出代价。你为什么要支付费用？这是因为你心存敬畏，而不是因为它能给你带来立竿见影的好处。

好的时候，你需要谈谈吗？你还需要原则吗？没必要。这是原则真正重要的地方，当我们受到考验，当我们不得不牺牲短期利益时，你还能坚持原则吗？

那我为什么要牺牲短期利益来坚持我的原则呢？这是个好问题。

有句谚语，我不知道你是否读过。是99%容易坚持还是100%容易坚持？

事实是，100%坚持更容易。为什么？因为它更清晰，更没有头脑。

100%的坚持不需要使用你的大脑，而99%的时候你需要经常使用你的大脑。就像投资中的止损一样，如果你说大部分时间我们都坚持止损，我只能在极少数情况下才能止损。如果这条规则完成了，什么是罕见的情况，你必须每天用你的头脑思考。

大大增加你的决策成本，这是第一个。对吧。第二个是什么？一旦有了1%，就可能有2%，也会有3%。尤其是当你尝到甜头的时候，下次你会膨胀到2%，最终你的原则会被吞没。

因此，当我们看原则时，首先，我们应该清楚，学习原则是有代价的，我们不应该认为没有代价。

首先，你必须失去一些自由。这是第一点要弄清楚。第二点是，这个原则的真正本质是让我们敬畏，只有敬畏的人才能长久行走。一个没有恐惧的人会早死。无论你是投资还是在其他领域工作，都是为了让我们做错事。原则是做某事，而不是做什么。第三，一旦你设定了一个原则，这个原则需要进化，但是不要在你的行为中进化。原则没有改变。你说我可以自己改变。我认为这不是一个好方法。一旦你破例了，就会有第二次，这将大大增加你的决策成本。因此，我们宁愿牺牲短期利益。当你的原则确定后，我们将在此时接受考验。

因此，我们不应该用短视的眼光来看待原则，而应该每天用得失来看待原则。它的本质不在这里，但它是为了形成一种长期的保护。

没错。这是原则的第一个定义。我先说这是一种约束，但我们应该理解这种约束。当一个人愿意对自己施加约束时，你一定已经想通了。

用最近流行的一句话来说，自律带来自由。

自由的两个领域

许诸:有时候我会想起这件事。因为通常生活中会有很多问题，比如，他身边的一些人说，唉，你周末应该有空，你想睡多久就睡多久，然后他就不回避吃，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也就是说，他认为真正的自由是生活中的一种自由，但实际上它是原始的。但是另一种自由是更高层次的，例如，你有选择的自由。

第一种原始的自由，事实上，他付出了最高的代价，他只能永远过着非常非常平凡的生活。

如果他真的自由了，比如他每年想去哪里旅行，他就不能决定，因为他没有钱，甚至不能飞，也买不到好房子。然而，当那些真正自律的人能够长期坚持并获得真正的选择权时，他们的自由是伟大的。我可以买任何我想要的房子。我想去意大利旅行。我可以去任何地方。我可以选择我的孩子想去哪种学校。

谭主席:其实提出了一个很好的概念。我们刚才在这里提到了它，所以我们可以稍微谈一下，也就是说，大多数人不理解自由。我认为自由是有等级的，人脑分为几个部分，最底层叫做爬行动物大脑。爬行动物的大脑意味着你是从爬行动物时代进化而来的最原始的部分，也是人类大脑中最强大的部分，这是非理性的。例如，当你看到一条蛇，你会被吓一跳，当你看到一只老虎，你会逃跑。这就是爬行动物大脑发挥重要作用的原因。

许多人谈论自由，它属于攀登心灵的自由。我想多吃肉，喝酒的时候多喝水，睡懒觉的时候多睡觉。这些都是原始的动物本能，这是一种自由，对吗？另一个层次叫做选择的自由。当你陷入爬行动物的自由时，你没有选择的能力，因为你被你的动物本性所支配。

这是一种非常低级的自由。在这个时候，没有自律，没有自律，没有原则，你永远不会有选择的权利。

原则是模式和常规

其次，我认为这个原则也代表了一件事，代表了模式和常规。什么意思?

我之前推荐有意练习这本书，不知道你有没有读过。《深思熟虑的实践》一书有一个非常本质的观点，他认为真正有效的学习是向大师学习套路。

例如，在学习国际象棋的过程中，要成为一名大师，你必须记住成千上万的套路。《围棋》中的公式也是如此，它已经被反复推导和预先计算出来，所以这是处理它的最好方法。

这叫做例行公事。因此，一个人的学习过程始于日常学习。当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你是最自由的，整个棋盘都让我走了，但事实上，此时你是最糟糕的。

当你最自由地下棋时，你是最无能的。因为你心中没有常规，如果你有常规，你就不会那么自由，但是你的水平已经提高了。

所以学习从常规开始。当我们设定自己的原则时，在某种程度上，我们设定了自己的程序。

此外，从实践的角度来看，原则的最大优势是降低我们的决策成本。当你有了处理日常生活中大多数事情的原则时，你的大脑可以得到部分解放。

然后你可以有时间和精力去思考更高层次和更有价值的事情。如果你没有任何原则，你的大脑一定被困在琐碎的事情中。如果你在一家公司甚至是一个家庭工作，你每天必须做无数的决定，而你的大脑根本不能使用它。你有什么精力去思考更有价值的事情？所以原则是把你从琐事中解放出来，降低决策成本，让你把你的大脑用在更有价值的地方。这就是我对原则价值的理解。

如何学习原则:走向两极

谭总统:那么第二个大问题是我们如何学习原则，即我们如何学习。我先提出一些自己的想法，你可以补充。

首先，我认为我们将以透明的方式学习。每次我们讨论它的时候，我们都会有录音，然后把它们组织成文字，其中一些会以公共账户的形式发送，而另一些会被积累起来。我希望，如果我们真的在六个月或一年内进行有价值的讨论，它将能够产生一本书，我认为这是非常有价值的。以这种方式学习也是对我们的一种鞭策。

第二个基本方法，我认为，是一个接一个地讨论，因为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还没有开始真正的项目，今天我们正在讨论原则的价值和它的成本。

因此，当我们做任何事情的时候，我们应该同时考虑它的好处和代价。它有很大的价值，同时也要付出代价。这个原则并不意味着只有优点没有缺点，所以我们将逐一讨论。

讨论的过程从理解这个原则开始。对我们来说，理解他为什么建立这个原则是非常重要的。为什么达里奥在那个时候录制它？我们需要回到原点。理解了这一部分之后，我们就要推到现场，如何运用这个原则，我们还要讨论。每个人都在自己的生活中使用故事，在投资中使用故事。如何使用它？我认为应该从两端开始，一个是回到起点，另一个是应用场景。

然后，在这个过程中，我会一直问你问题。提问是促进思考的最好方式，所以你会发现我会不断提问来推动讨论。

以上是我想到的一种基本的学习方式。然后学习的频率，在周三下午3点，被固定为一个固定的阅读活动，只要我不旅行，我就会坚持下去。如果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我们甚至可以一周做两次这项研究。

一周一两次，按照这样的频率，慢就是快。如果有一个项目值得讨论一个小时，我们将讨论一个小时。没关系。慢点。如果你说三个月不行，我们将在半年甚至一年内学习这本书。

学习的目的不是立即从中获得任何东西。原则贯穿于投资、工作和生活，贯穿于一个人的一生，并且可以传给你的后代。如果你能建立一套原则，这对你的后代会有很大的帮助。

我们真的希望每个人都能在这个过程中进化和成长。只有当每个个体进化和成长时，我们才能最终促进集体进化和成长。

我们今天的第一次讨论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