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和林：无人驾驶撞死人 以二分定律审视谨慎与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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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驾驶技术本身没有问题，但是测试的速度，尤其是商业应用，是不是太快了？我们的法律和道德没有跟上无人驾驶技术的发展和测试。”

根据福克斯新闻3月22日的报道，坦佩当地警方在上周三晚上发布了优步无人驾驶汽车事故的视频。视频显示，司机在自动驾驶模式下不时低下头。3月18日，优步无人驾驶汽车在自动驾驶模式下撞倒了49岁的伊莱恩·赫兹伯格，导致她死亡。这是无人驾驶汽车造成行人死亡的第一起事故。

坦佩警方上周二表示，事故责任尚未确定。不过，分析人士表示，这一事件可能会使无人驾驶的立法进程陷入保守，各国政府将重新审视无人驾驶技术，这将对整个行业带来打击。事故发生后，优步的自动驾驶汽车和丰田汽车宣布暂停测试计划。

一些人质疑无人驾驶的安全性和道德性。笔者认为应该用“二分法”(通俗的说法是一分为二)来考察，法律和伦理必须结合两种态度:“鼓励科技创新的热情”和“保障安全和秩序的谨慎”，即创新不能以牺牲安全为代价，生命的谨慎是前提，创新不能过分克制。

二分法有两层含义:事物作为矛盾的统一体，包含两个矛盾的方面；无人驾驶汽车等技术创新必须有硬币的两面；事物的特征是多方面的，所以我们应该以一对“矛盾”为标准，对另一对矛盾进行“划分”，通过不断的“划分”，建立新的综合认识和评价体系。简而言之，我们不能仅仅因为无人驾驶导致死亡就完全停止无人驾驶技术，而是要通过谨慎和创新来建立一个新的评价体系。

无人驾驶被认为是人工智能的标志性技术之一，它不仅提供了更加便捷的用户体验，而且有效缓解了城市拥堵，避免了人工驾驶中的酒后驾驶和疲劳驾驶等安全问题。经过多年的发展，无人驾驶已经从概念转变为现实，这不仅在世界范围内蓬勃发展，而且相关企业也已蓄势待发，掀起了一股热潮。在今年的全国代表大会上，李彦宏说:“从北京开车到上海，吃火锅，唱歌很快就会实现。”

事实上，无人驾驶技术等人工智能的发展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这已经成为包括中国在内的许多国家的战略计划，甚至上升到未来国家间的竞争力竞争。

恐怕这也是事故的焦点之一，那就是无人驾驶技术本身没有问题，这无疑是人类追求更美好生活的技术发展方向，但是测试的步伐，尤其是商业应用，是不是太大太早了？

同样，目前事故定性很可能面临“无法可依”的局面。虽然事故的原因和后果仍在调查中，但已经出现了许多法律问题。无论在美国还是中国，目前都没有与无人驾驶技术相对应的交通法规；事故发生后，没有相应的责任划分机制。例如，在这辆无人驾驶的优步汽车中，司机在车内并坐在主驾驶位置，但在事故发生时，司机没有采取人工干预措施。它是天生的司机吗？然后他没有操作汽车，也没有碰方向盘。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是一名乘客。

此外，无人驾驶还涉及到伦理困境，这也是目前空白。例如，在场景1中，左边是6岁的孩子，右边是80岁的老人。你选择打谁？场景2，汽车在山路上行驶，左边是一个行人，右边是一个悬崖，但是车上有十名乘客。如何选择？场景3:无腿乞丐在左边，宾利汽车在右边。如何选择？等等。

显然，我们的法律和道德没有跟上无人驾驶技术的发展和测试。回到“二分法”，一方面，我们需要检查我们在“确保安全和秩序”方面是否做得足够。我们不能只追求技术进步，而忽视法律和伦理的建设，这是技术进步的终极价值追求，特别是我们不能过早地对其进行商业化测试，否则我们将本末倒置。另一方面，我们必须坚持“鼓励科技创新的热情”。毕竟，技术进步可以最大化社会效益，我们不能因为一个孤立的事故而固步自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