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券日报：落实好“建制度、不干预、零容忍”九字方针 持续优化资本市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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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4日，刘鹤副总理在第一批企业在创业板上市改革和试点登记制度的仪式上再次强调资本市场要坚持“制度建设、不干预、零容忍”的方针，指出三者是统一的、有机联系的整体。中国证监会主席易会满全面阐述了“九字方针”的内涵和逻辑关系。我们认为，“九字方针”是实施资本市场服务实体经济高质量发展的路径指南，也是提高资本市场自身质量、不断优化市场生态的重要指针。

今年6月18日，在陆家嘴论坛(600663)上，刘禾首次提出了资本市场改革的“制度建设、不干预、零容忍”理念。这一次，他再次强调内涵进一步深化。在国际市场不确定性明显增加、疫情防控形势依然严峻的情况下，中央提出构建以国内大流通为主体、国内国际双流通相互促进的发展新格局，体现了改革决心与发展活力的统一、深化改革与风险防控的统一。资本市场“九字方针”的实施也体现了上述基本思路，深刻审视资本市场发展状况，紧紧围绕中国经济社会发展大局，坚持问题导向，注重基础制度、科学监管、严厉处罚的有机统一，旨在形成系统协同，加快形成规范、透明、开放、充满活力、富有弹性的资本市场，为经济高质量发展提供更强有力的金融支持。

“制度建设”是中央政府加强资本市场基本制度建设的必然要求。这对规范市场秩序、强化规则导向、稳定市场预期非常重要；不断优化的市场体系是资本市场治理能力和水平提高的重要标志。这个体系越刻板，预期就越稳定，市场就越活跃。

“不干预”是深化“分销服务”改革、激发和释放市场主体活力、保证市场功能正常发挥的基本要求。市场主体根据法律法规、行业自律规则和公司章程的要求开展的事务，应当遵循市场原则，由市场主体依法决定；监管部门要依法做好监管工作，更加注重科学监管和有效监管。

同时，我们也应该防止“不干涉”政策的普遍化。易会满指出，“不干预”并不意味着放任自流，而是坚持尊重法治，依法办事。我们理解“不干预”的核心是在法治的轨道上实施监督，这是到位的，但不是越位或缺席的。

“零容忍”是监管执法的态度，也是强化法治、强化监管和冲击、全面净化市场生态的重要保证。登记制度改革后，“前端”将依法释放，释放市场主体自主选择和决策的活力。同时，要加强事后监督，加强对违法违规行为的“后台”处罚。新证券法体现了资本市场改革和发展30年来的成就，细化了各种违法违规主体的情况描述和惩戒措施，显著增加了违法违规成本。下一步是加快修改刑法，出台相关执法措施，实现“零容忍”。

综上所述，“制度建设”是良好资本市场生态的基础，为“不干预”和“零容忍”提供了制度规范基础；“不干预”是良好资本市场生态的基本概念，它依赖于更强的制度约束和执法冲击；“零容忍”是良好资本市场生态的利剑，它迫使市场主体尊重和遵循制度，也大大降低了“干预的必要性”。从成熟的资本市场来看，市场秩序越公平有序，行政干预的可能性就越小，市场主体就越有活力，市场生态就越稳定。

资本市场的市场属性极强，标准要求极高，风险形式和处置方法特殊。它必须以法治为基础，以规则为导向，以市场主体的规范运作为监督和发展的主线，以市场生态是否稳定有序为检验标准。按照“九字方针”，积极满足市场主体发展需求，依法满足市场主体需求，平衡市场各方利益，完善资本市场发展体系和风险缓释体系。应进一步做好以下三个方面的工作:

一是加快建立更加成熟和定型的资本市场基本体系。坚持问题导向，加强顶层设计和制度改革，弥补制度缺陷，加快关键制度创新。包括完善登记制度的规则，增强信息披露的针对性和有效性；进一步完善退市机制，加快形成“有进有退、良性循环”的市场化、常态化退出机制。稳步推进交易结算制度等改革。

第二，建立良好的资本市场预测机制，不断提升资本市场的公信力。所有参与者和监管者都应该真正敬畏市场，切实尊重市场参与者的主体地位，减少监管。进一步加强监管部门和市场主体之间的平等沟通，稳定市场预期。深化“配送服务”改革，完善体制机制，促进行业机构做强做大。

三是继续加大对资本市场各种违法行为的处罚力度。推进资本市场犯罪法律责任体系建设，加强证券监管部门、司法机关和相关部委的协调配合，加大刑事责任追究力度，严肃查处欺诈发行、金融诈骗、内幕交易、操纵市场等重大案件，严肃查处中介机构及其从业人员协助诈骗的法律责任，加快推进集体诉讼制度建设，形成示范。加强跨境监管和执法合作。不断完善行政执法、民事追偿和刑事处罚的立体有机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