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券时报头版评论：负利率不是万能的

本篇文章1243字，读完约3分钟

看看美联储今年的表现，市场有疑虑是可以理解的。3月份，美国的疫情并不严重，但美联储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下调了空的利率，其稳定金融市场的急切心情溢于言表。转眼间，在5月，美国成为受全球疫情影响最严重的国家。几乎所有的数据都显示，美国经济正朝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美联储“并不着急”。难怪市场会出现负利率预期。

要成为央行行长，必须具备稳定的心理素质。

美国第一季度经济数据黯淡，失业率大幅上升。当市场开始怀疑美联储的货币政策工具箱里是否有什么牌时，美联储主席鲍威尔站了起来。当地时间5月13日，他在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发表演讲，向市场明确表示，负利率政策不在美联储的考虑范围之内。

话一出口，市场立即洗牌。30天联邦基金利率期货的21年1月合约首次公布负利率预期，随即回落至100以下。然而，当记者查看更长月份的合约时，他发现市场仍预期利率为负，而明年4月的合约价格仍超过100，达到100.01。换句话说，鲍威尔的声明只是推低了市场预期，但并没有消除市场预期。

看看美联储今年的表现，市场有疑虑是可以理解的。3月份，美国的疫情并不严重，但美联储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下调了空的利率，其稳定金融市场的急切心情溢于言表。转眼间，在5月，美国成为受全球疫情影响最严重的国家。几乎所有的数据都显示，美国经济正朝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美联储“并不着急”。难怪市场会出现负利率预期。

事实上，由于经济的未来趋势已经明确，美联储的重点实际上已经从危机模式转向正常反应，这一点在鲍威尔这次的讲话中已经明确。他说，迄今为止的政策反应为经济提供了一定程度的缓解和稳定，并在复苏到来时提供了一些支持。然而，疫情未来的发展仍存在很大的不确定性，这可能导致长期的担忧。

他进一步指出，美联储真正能做的是，当整个市场的流动性因突如其来的危机而突然枯竭时，充当桥梁。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流动性问题逐渐转化为偿付能力问题后，货币政策的有效性受到限制。他还明确呼吁美国政府在财政政策方面做出进一步努力，表示如果财政支持有助于避免长期经济损害并带来更强劲的复苏，这是值得的。

这是鲍威尔演讲的核心内容。从过去十年左右各种非常规货币政策的实践来看，负利率或各种量化宽松政策对经济复苏贡献甚微。自全球金融市场发展以来，央行需要面对的问题不仅是桌上的金融体系，还有隐藏在经济体系中的影子银行体系，它体现为各种“实体经济”。由于整个体系的运行极其依赖于融资效率，央行政策的每一个动作似乎都与经济繁荣密切相关。实质上，这种负利率预期也可以被市场视为美联储的“被迫宫殿”。

但话说回来，市场预期并非完全不合理。虽然财政政策关系到经济的长期稳定，但其缺点也非常突出——决策效率低。特别是，世界主要经济体的宏观杠杆率处于较高水平。当赤字比率继续突破时，中央银行无疑将在整个体系中变得更加突出，这是近年来所谓的现代货币理论流行的根源。尽管负利率不是万能的，或者各种非常规货币政策都没有经过实证检验，但它们总能给市场带来一线希望。如果它被证明是有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