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霖：民营、社区银行的差异化发展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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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麒麟，联讯证券董事总经理兼首席宏观研究员

正文|李麒麟常那

12月21日，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要以调整和优化金融体系结构为重点，深化金融体制改革，发展民营银行和社区银行，推动城市商业银行、农村商业银行和农村信用社业务逐步回归。去年，全国金融工作会议提出“改善间接融资结构，推进国有大银行战略转型，发展中小银行和民营金融机构。”从高层的频繁对话来看，我们认为私人银行和社区银行可能会再次迎来加快审批的窗口期。

根据《关于促进民营银行发展的指导意见》，“我国民营银行的建立是为了服务实体经济，特别是小微企业、农业、农村和社区”，民营银行和社区银行的政策意图是引导信贷投放，使民营银行、社区银行和农村商业银行能够进一步更好地为民营企业、小微企业、农业、农村和农民服务。

1.私人银行的补充战:谁在负责起起落落？

(a)私人银行的来源和地位

私人银行有各种各样的定义。在我国，它们一般指由私人资本控制的银行。中国第一家私人银行是1986年10月14日成立的成都汇通城市合作银行，随后是1996年12月成立的民生银行(600016，咨询股)。然而，随着历史的发展，民生股权逐渐分散，股东的纵横交错令人眼花缭乱。现在它通常被归类为国家股票银行，不再作为股东

目前，中国民营银行的开局之年是2014年。为了满足普惠金融的需求，国务院于2010年发布文件，支持民间资本进入金融服务等六大领域，这被视为支持民间资本进入银行的信号。2012年，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发布文件称，民营企业可以通过发起设立、认购新股、转让股权和并购等方式投资银行业金融机构。2013年，国务院发布文件称，“试图利用民间资本发起的自身风险，组建私人银行、金融租赁公司、消费金融公司等金融机构”，完全点燃了民间资本参与银行的热情，一大批公司继续前行。

14-15年后，16年后，中国有17家私人银行。大股东多为实力雄厚的民营企业，如腾讯部前海伟众银行、阿里部浙江网商银行、三一集团湖南三相银行、永辉超市福建华通银行(601933)等。

然而，在2017年，它进入了银行发展的瓶颈期，经济稳定和叠加的政策变得更加严格。民营银行注册资本增至20亿元，股东应承担连带责任(发起股东应以自有资产承担民营企业的坏账，以实际出资额为限承担银行倒闭的剩余风险)。随后市场逐渐变得理性，许多申请融资的企业宣布退出，包括雅宝药业(600351，诊断股票)和

然而，2018年民营企业股权质押危机频发后，许多企业家将目光转向民营银行，将民营银行视为流动性的救星，这也引起了监管部门的关注。然而，尽管民营银行以服务民营企业为己任，但它们也应该遵守市场规则，考虑股东的利益(不仅仅是需要帮助的大股东企业)。

目前，中国17家民营银行的注册资本总额为464亿元。根据各银行或其主要股东2017年的财务报告数据，公布财务指标的12家银行总资产大多在100亿元以上，其中最大的微型银行和网上商业银行的营业收入分别为67.5亿元和42.8亿元，净利润分别为14.5亿元和4亿元。

2015年，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发布的《关于促进民营银行发展的指导意见》提出了中国民营银行的五项原则:有承担剩余风险的制度安排；具备经营好银行的资质和抗风险能力；股东受监督的协议条款；差异化市场定位和具体策略；有合法可行的回收和处置计划。

其中，“差异化市场定位和具体战略”是民营银行审计的重点。根据差异化特征，我国民营银行可分为四类:平台型、交易型、区域型和产业型(粗略分类，许多银行具有多重特征)。

1.具有平台流量的网络平台类型

网络平台银行是市场上最受关注的民营银行，包括前海伟众银行、浙江网上银行、四川王新银行、福建华通银行和江苏苏宁银行。这些银行由大树支撑。伟忠银行是腾讯，网上招商银行是阿里，王新银行是小米，苏宁银行是苏宁，华通银行是永辉超市，所有这些都有大量的线上线下流量。

以一家银行为例，该银行于2015年开始运营，2016年扭亏为盈。2017年，总资产同比增长57%，净利润同比增长262.5%。

我行主要通过网上银行开展业务，官方网站上有三种主要产品:针对个人客户的消费金融“X粮贷”和汽车金融“X车贷”，针对小微企业的小微企业贷款，78%的贷款客户为大专及以下学历。

面向个人的“小仓贷”是银行的拳头产品。截至2017年底，共向1200万人发放贷款8700亿元，同比增长400%。

小微企业贷款不需要离线开户、纸质材料或质押，所有提款申请都在网上完成。资金在几分钟内到位，利息按日计算，为小微企业提供便捷的流动性管理服务。

例如，由于原材料价格上涨，一个中小企业主临时需要在计划外增加1万元的保证金，但应收账款会在10天后到达。该公司暂时缺乏流动性。为不影响生产进度，在伟众银行网站或手机应用上进行个人注册审核后，在网上提交贷款申请材料。几分钟后，资金到达，并在提取后发送给供应商。10天后，应收账款到达并提交在线还款申请。如果日利率是0.02%，

这种网上银行现收现付贷款模式成本低、回报高，而且这种效率并不以牺牲资产质量为代价。从不良贷款率来看，2017年末不良贷款率为0.64%，远低于a股上市银行的1.52%，净息差约为6%(净利息收入/生息资产)，是一般上市银行平均2.1%的三倍。

通过技术手段提高运营效率，降低运营成本；通过大数据和人工智能学习，提高风险控制水平；通过减少坏账损失，使其走向市场。2017年，本行取得了两项重要的技术进步:

第一，采用开源技术，按照分布式架构搭建技术平台，构建一个拥有知识产权、能够支持数亿客户、并发交易量大的核心系统，进一步降低运营维护成本，更好地服务大众。

二是全面推广人工智能；Blockchain Blockchain，云计算，大数据)技术发展战略，致力于其研发，引领应用。

2017年，市场利率大幅上升，银行贷款利率平均下降45个基点，近74%的客户借贷成本低于100元。在惠及客户的同时，实现净利润14.48亿元，实现了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的双赢(来源:我行2017年年报)。

2.成为一种基于自由贸易区的贸易金融

一家以贸易为导向的银行是中国自由贸易区的第一家私人银行。目前，已确立了保税区业务、互联网业务和科技金融业务同步发展的经营战略。2017年，总资产同比增长26.3%，营业收入同比增长49%，归属于母亲的净利润同比增长78%。

本行立足自由贸易区，专门从事与贸易相关的供应链金融服务和贸易金融服务，并充分利用民营银行的灵活性提供定制化的自由贸易金融服务。业务内容包括网上供应链、国内信用证、国内信用证加持、国内卖方保理融资、反向保理融资、海外直接贷款、代表客户的外汇交易。截至2017年底，我行自由贸易项下累计融资超过60亿元，结售汇超过30亿元，智能供应链业务累计贷款。

近年来，我行也在探索消费金融的发展前景，特别是今年租金上调后，我行推出了租赁消费贷款产品，截至2017年底，已发放租赁贷款超过5亿元，余额3.2亿元。

3.聚焦区域型深度区域服务

区域性民营银行主要包括温州商业银行、重庆富民银行、安徽新安银行、辽宁振兴银行和梅州招商银行。这些银行的业务结构接近传统意义上的商业银行，但这些私人银行的服务群体比传统商业银行更倾向于小微、农业、农村和农民等一般人群。

2017年末，公司总资产同比增长88%，净利润同比增长103%，净资产收益率为4.86%，较16年来2.48%的盈利水平有较大提高。

由于地区性私人银行与普通商业银行相似，它们也遇到了类似的问题。自2017年中国经济稳定以来，他们进入了一个瓶颈期。而且，由于这些区域性银行的业务范围仅限于省内，与其他区域性商业银行没有太大区别，难以形成独特的业务定位和核心优势。从频繁更换教练和跳槽来看，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他们的长期问题。

4.成为产业金融的一个产业类型

兴业银行主要包括湖南三湘银行、武汉中邦银行、吉林亿联银行、山东威海蓝海银行、北京中关村(000931)银行等。

其中，银行是一家私人银行，致力于围绕工业生态系统和消费金融建立一家工业银行。2017年末，总资产同比增长139%，营业收入同比增长3842%，净利润同比增长206%，净资产平均收益率为1.33%，净息差为4%，也高于行业水平。

本行按照“权益+债权+贷款+代理+顾问”的思路，主要为客户制定个性化的综合服务计划，实行一户一策，帮助包括股东在内的众多知名企业为供应链金融提供整体服务计划，帮助解决上下游小微企业的融资问题。截至2017年底，供应链普惠金融投资7107万元。

(二)民营银行的困境:债务困难，资本较少，业务分化困难

1.债务是困难的

首都从哪里来？这是私人银行需要考虑的第一个问题。根据2017年发布年报的10家民营银行数据，民营银行负债占64%，银行间负债占29%，应付债券占4%，其中存款和应付债券所占比例相对较低，银行间负债所占比例明显较高，两家民营银行分别占64%和53%。

目前，中国的银行主要通过在线和离线渠道吸收存储。私人银行网点的设立标准是“一线一店”。当只有一个网点甚至没有实体网点时，很难吸收存储，因此大多数私人银行转向在线存储。然而，大多数私人银行的网上流量有限，远程开户也有一定的限制，吸收存储的效果并不理想。

为此，一些私人银行创新了更灵活的储蓄产品，以提高竞争力，如智能存款，其特点是方便存取、高利率和根据存款时间的累进利率。但是，当第一次开户需要去柜台且利率不完全市场化时，对于这些存储产品存在一些争议，短期内发展规模有限，最终很可能“雷声大雨点小”。

因此，民营银行更多地依赖银行间负债(包括同业和其他金融机构存放的资金(以下简称“银行间存款”)、借入资金、卖出回购金融资产的资金)，但即使对于银行间负债，民营银行也受到许多限制。

根据《同业拆借管理办法》，私人银行在两年内不能进入同业拆借市场进行流动性管理，因此年资不足的银行不能借入资金，出售回购的金融资产需要目标。而且，监管更加严格，要求更加规范，短期内难以扩大。因此，大多数私人银行专注于银行间存款。

银行间存款的特点是相对长期和更多的线下交易。根据我们的研究，一些负债非常少的私人银行提供的价格可以达到5%。

此外，其他商业银行也有一种银行间负债的方式，即发行银行间存款单，这种存款单一般包含在应付债券中，但它们本质上是银行间负债。然而，第53号《银行监管文件》首次初步提出，银行间存款证应计入银行间负债，银行间负债不应超过银行总负债的三分之一。因此，即使私人银行有资格发行银行间存单，发行规模也会受到限制，现在不是大规模扩张的时候。

此外，由于它们不是国家市场利率定价自律机制的正式成员，大多数私人银行在现阶段没有资格发行大额存单。

因此，缺乏债务的私人银行会有一些“营养不良”的症状:

首先，银行的规模无法实现，业务有限。受贷存比等法规限制的银行负债规模不会上升，资产规模会受到限制，资产小的时候，各种业务都会受到限制。例如，国有企业需要在银行设立基金三年以上，资产超过1000亿元。申请保险资金的托管资格要求资产超过500亿元，基金托管资格更高。这些条件对新成立的私人银行来说很困难。

第二是浪费资本。因此，目前我国大部分银行资金紧张，排队等待ipo，积极发行二级资本债券，通过监管加快优先股审批，为发行永久债券扫清障碍。然而，一些私人银行面临着另一个尴尬的困境，那就是，因为没有债务，资本不能使用。

充足的资本可以保护债权人的权益，但是过多的资本意味着银行的规模还没有达到与资本相匹配的水平，还没有得到充分利用。根据17年的数据，大多数私人银行都有足够的资本充足率，其中许多都在20%以上，有些银行甚至达到70%。

2.资本减少

很遗憾，成立时间短的银行没有用完他们的资本，但对于成立时间长的银行来说，没有问题，可以充分利用他们的资本。这些银行也面临着资金短缺的问题。

较早成立的私人银行开始或多或少地面临这个问题。2014年，一家获批的网上银行的资本充足率从15年前的36.5%降至16年后的20.2%，再降至17年后的16.74%。如果按目前的规模发展，很快就会面临资金短缺的问题，但民营银行的资金补充工具较少。

大多数私人银行没有其他一级资本，严重依赖核心一级资本，主要是实收资本，即股东认购的股本。

此外，它也仅限于通过发行二级资本债券来补充二级资本。根据《全国银行间债券市场发行金融债券管理办法》，发行金融债券应“最近三年无重大违法违规行为”。因此，私人银行至少在成立三年内不能发行金融债券(通常记录在银行负债应付债券项下)。根据年报数据，私人银行应付债券仅占总负债的4%，远低于其他上市银行10%的平均水平。

3.业务战略不明确，业务类型集中，风险无法分散

该政策鼓励私人银行提供差异化服务，为小微、农业、农村和社区服务，并在传统商业银行之外发挥补充作用。

然而，现实中很难区分，尤其是对于定位不太明确的银行。一些地区银行陷入了与没有竞争优势的地方商业银行同质化竞争的窠臼。

然而，差异化并不完美，差异化的竞争优势往往意味着企业集中度高企的风险。例如，严重依赖消费金融的网上银行，在经济稳定和居民减少消费的时候很脆弱。在自由贸易区主要从事贸易金融服务的银行容易受到进出口贸易的影响。

(三)民营银行未来发展战略

1.与负债充足、资本不足的银行合作

对于没有负债的私人银行，有几种增加负债的方法:

远程开设网点或账户并非不可能，但监管层的态度更为谨慎，这可能需要很多时间。

进入银行间拆借市场并发行金融债券至少需要两三年时间，但目前的发展不能只是等待。

因此，与负债充足但资本不足的银行合作是一些私人银行的策略。

例如，一家私人银行和一家城市商业银行联合推出了“微产业贷款”服务，私人银行的网上渠道和两家公司的联合资金进行了借贷，并按照比例联合投资、多重风险控制和风险共担的原则进行了合作。

2.轻资本运营

由于缺乏补充资本的途径，民营银行在发展到一定程度时会面临资本短缺。因此，除了“开源”方式如发行金融债券来补充资本外，他们还可以使用“节流”方式来节约资本。主要有两种方式，一是通过资产流通和资产负债表来节约资本，二是发展不消耗资本的中间业务。

首先，许多银行现在通过证券化或在中国银行中心登记和转移来报告它们的资产，从而节省资本、振兴资产和实现轻资本运营。

二是资本消耗低的中间业务，包括投资银行、资产托管、结算支付、咨询等非信贷业务，也是许多民营银行的发展重点。

3.联系中小企业，提供低成本的增值服务

私人银行的大多数客户是小微企业和其他包容性的人。这些客户规模小，缺乏资金，没有财力从事一些固定成本较高的业务或投资，或者即使他们有财力，也因为缺乏规模经济而不具成本效益。此时，私人银行可以将这些中小企业联系起来，帮助它们分担固定成本，实现更好的发展。例如，有民营银行作为开放平台，引进专业会计师事务所为中小企业融资。银行可以与会计师事务所谈论“批发价”，因为他们手中有很多企业资源，与这些企业相比，这可以节约成本。

一些私人银行和基金公司推出了基于现金的产品，帮助中小企业管理现金，这不仅可以提高客户粘性，还可以赚取寄售收入。

一些私人银行也为小微企业主提供个人健康保险服务。

2.延伸社区银行的触角:如何做好最后一英里？

(一)我国社区银行的基本情况

社区银行是指在一定区域内，按照市场化原则，在社区范围内独立设立和运营，主要为中小企业和个人客户服务的中小银行。在2013年12月发布的《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办公厅关于中小银行设立社区支行和小微支行的通知》中，社区银行被定义为服务社区居民和小微企业的简单银行网点，属于一种特殊类型的支行。

根据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的分类标准，我们将支行以下的支行网点作为社区银行的标准，包括商业银行、农村合作银行、城市信用社和农村信用社的分支机构、办事处、营业所、储蓄所、其他储蓄机构和邮政代办处。根据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公布的许可情况，截至2019年1月2日，中国共有59，284家获得许可的社区银行。从成立时间来看，社区银行的数量自1980年以来逐渐增加，高峰主要出现在两个时期，一个是1985-1996年，另一个是2005-2012年，2013-2016年有一个小高峰。2018年，中国共有277家社区银行成立，同比下降30%。

主要是由于2013-2016年经济的稳定和各种网络金融的兴起，银行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因此许多银行将社区银行作为转型方向，向社区渗透，挖掘客户，抢占“最后一英里”。

社区银行的设立主要是为了解决银行服务半径不足的弱点，其特点是面积小、硬件多、人员少、营业时间长(20: 00，每周7天)。大多数社区银行由20多个平面区域的店面组成，外加几个自动取款机和一两个雇员。

然而，这些优势并没有形成足够的差异化和深化的竞争优势，网上支付和网上存储的趋势也逐渐失去了作用。过去，社区银行的核心业务，如购买理财产品和支付公用事业费用，已经逐渐被在线平台所取代。根据银监会的数据，截至2019年1月2日，中国共有1179家社区银行退出，2014年和2015年出现了一个小高峰。

根据所有数据，退出的社区银行的数量远远少于新成立的银行。经过2018年的大规模扩张后，社区银行的扩张回报逐渐趋于理性，扩张速度呈下降趋势。

社区银行的扩张可以方便周边居民的生活，让更多的人享受到基本的金融服务。然而，社区银行的数量是有限的。如果周围的居民不足以维持收支平衡，银行可能面临被废除的危险。

(二)社区银行存在的主要问题及解决办法

1.选址不科学，分化不充分，不协调

一是网点布局不合理，选址不科学。至少，有必要确保周围的金融需求能够让银行收支平衡。

第二，服务和产品没有区别，只是普通实体网点的延伸。一些社区银行的销售方式和服务方式仍然和以前一样，主要包括银行卡、个人储蓄、个人理财、基金代销、代扣社保、缴费等。，而不为特定客户制造特殊的“下沉”精炼产品和服务。再加上互联网金融的挤压，生存更加困难。

第三，社区银行和大型网点之间没有协调。或者是上级给出任务指标，下级完成的传统模式。社区银行不仅在社区内开设银行，还区分其服务定位。

2.重量轻且简化；智能化和自动化；人性化和精致化

结合美国的情况，我们发现社区银行能够成长和发展，核心竞争力是基于人际关系为客户提供细致的人文关怀和优质的特色服务。因此，我们在发展社区银行方面有几个关键点:

首先，重量轻，流线型。社区银行致力于服务的“最后一英里”，这意味着范围小，群体小，几乎没有同时需要的服务。他们可以缩减商店，减少员工，精简业务类型，专注于几个特定的服务，而不是试图建立一个全面的社区银行，这可以帮助社区银行节省成本。

国内社区银行的“轻银行”战略是:店面面积10平方米，不到传统银行网点的十分之一。成立成本和运营成本分别是传统银行的25%和12%。较低的成本可以使网点收支平衡。

第二，智能和自动化。由于业务精简，服务对象单一，社区银行可以通过智能设备提供更多自助服务，进一步节省人工成本。

第三，以人为本，精益求精。目前，许多社区银行还没有打破“冷与冷”的形象，围墙、高柜台、高冷的装修风格都表明社区银行是没有根基的，甚至许多社区银行已经成为几个自动取款机的放置地，方便了周围居民的存取款。

“便利店银行”和“咖啡店银行”的概念在国内外已有许多先进的案例。但是，从我国社区银行的发展来看，大多数银行仍然局限于“银行”的概念，没有进一步探索社区的需求。例如，一些社区银行提出提供免费的“托收和快递”服务来拉近与居民的关系，但最终由于担心快递丢失而失败。

特别是当互联网巨头不断进入社区市场时，社区银行正在衰退，这表明一些资源被浪费了。

例如，京东邦智能社区店突破了最初的“物流集散地”概念，不仅可以提供家电、家居及家政服务、智能保健品销售服务、房屋装修假装服务，还可以为智能家居提供体验服务。

未来，社区银行可以利用网点分布广、深入居民社区的优势，借鉴互联网平台和外资银行的经验和理念，开展各种满足当地居民需求的活动，为当地居民提供各种场景和体验的社区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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