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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前,一篇名为《贫困家庭状元之死》的文章一夜之间在你的朋友圈里引起了轩然大波。这篇文章后来被证明是一篇自我媒体捏造的文章,文章中几乎所有的内容都是拼凑和捏造的。当然,作者事后道歉并承诺自我完善。《人民日报》还发了一条微博,谴责媒体不负社会责任,故意传播有毒的交通鸡汤。
整个事情看起来像是一场闹剧,但是我们需要思考的是,为什么这样一篇不可靠的文章会变得如此热门,并在你的朋友圈中引起关注?
古斯塔夫·勒庞(Gustave Le Pen)出生于19世纪40年代的法国和后拿破仑革命时代,他在经典著作《乌合之众》中写道,公众舆论通常是无知的,人们的眼睛不仅锐利,而且很容易因激动的言论而失去理性。“法律不怪公众”的心态很容易在群体心中激起暴力倾向。
事实上,一两百年前对公众舆论的经典阐述可以用来描述现在。通过互联网和其他技术传播的媒体不过是200年前人们行为的放大。对于群体情绪来说,重要的是文章是否满足他们发泄的内在需求。对于逻辑漏洞,群体情绪通常选择视而不见或加强否认。群体一般都愿意相信一些形象化的描述,并能通过自己的想象进一步形象化描述,这样一个空洞的故事就变得更有说服力。例如,当一些人看到一位官员在救灾现场大笑的照片时,公众舆论会将这位官员引向腐败、冷漠、不作为甚至支持情妇的无限联想。但事实上,这些关联中有多少是真实的?群体情绪通常会增强他们的想象力,最终说服所有人。
我相信有些人已经理解了自我媒体时代大众舆论的特征,并且正在利用这些特征来实现他们自己的一些目标。《暴民》这本书提供了一种引导群体情绪的方法。首先,有必要确立意见领袖的角色。这个角色需要有说煽动性语言的能力,并通过反复的方式传播自己的语言。然后一群支持者将通过他们的联想能力不断改进和传播这篇演讲。在那些日子里,拿破仑和希特勒是这种引导公众舆论能力的主人。在今天的自媒体时代,各种各样的V星人、专家和大师都在使用同样的方法,比如不断呼吁楼市上涨,不断呼吁股市触底,不断抛售焦虑等。唯一的区别是,他们可能只是为了钱和利益。
春节期间,瞿婉婷的微博事件再次发生。在瞿发微博希望她母亲的案子能尽快结案后,网民们直接批评了瞿的微博,微信公众账号上有无数文章分析所谓瞿事件的真相。屈妈妈是不是挪用了3.5亿元?你挪用东北人的下岗资金了吗?我女儿想尽快结案判刑,这样她就能保住她的钱吗?这些都不能被我们这些“乌合之众”所证实,但是整个舆论已经完全引导了尽快结案、判处死刑、把背后的支持者带出来、把音乐抓回来的趋势。有些人寄一份文件来分析屈母亲的死因,以便把钱留给她的女儿;有人提供了瞿妈挪用东北工人下岗资金的证据;有些人还写文章说东北的亲戚下岗后不得不卖身谋生,最后直接归咎于屈。至于这些信息的真实性,我只能说,我不能像公众舆论那样肯定和释放我自己的语言暴力。
在自我媒体时代,群体情绪不会因为人们的教育而变得越来越理性。相反,由于互联网的高效性,群体舆论可能会变得呈指数增长,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在群体舆论的保护下可能会变得更加激进。因此,《人民日报》说,从媒体上承担社会责任是不普遍的。操纵公众情绪的确特别卑鄙;对于普通人来说,理性和独立思考是离开“乌合之众”的最好工具。我们应该好好利用这两个工具,而不是陷入语言暴力。
(作者是传播学博士)
标题:张峻恺:自媒体让我们成了“乌合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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