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登新：A股税制“营改增”时机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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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鉴“营业税制度改革”的实践，我国a股税制也应进行“营业税制度改革”，即将股票印花税改为资本利得税。目前，改革的时机已经成熟，改革的条件自然已经具备。

作者:董登新教授，武汉科技大学金融与证券研究所所长

本文建议中国的a股税制也应进行“企业改革与增长”的改革，即将股票印花税改为资本利得税。目前，改革的时机已经成熟，改革的条件自然已经具备。

曾几何时，增值税和营业税成为中国企业的两大税种。由于重复征税、不可抵扣和不可退还营业税的弊端，为了减轻企业的税负，增强企业的发展能力，我们从2011年开始小规模改革营改增。自2016年5月1日起，中国全面推进了包括建筑业、房地产业、金融业和生活服务业在内的“营改增”试点。营业税制度改革是我国企业税制改革中最重要的一步。

一般来说，所谓“营改增”是指产品和服务纳入增值税征收范围，不再对“服务”征收营业税。用于支付营业税的应税项目改为增值税。2017年10月30日，国务院常务会议通过了《国务院关于废止〈中华人民共和国营业税暂行条例〉和修改〈中华人民共和国增值税暂行条例〉的决定》(草案)，标志着已实施60多年的营业税从历史舞台上正式退出。

目前，中国股市要求税制改革的呼声越来越高。显然，股票交易印花税已经不能满足新时期a股市场发展的需要。因此，我们建议仿效“营改增”的成功经验和改革精神，将股票交易印花税改为资本利得税。这项改革迫在眉睫。

(1)征收资本增值税是国际惯例

众所周知，股票印花税在大多数国家已经废除，取而代之的是资本收益税或股票交易所得税。目前，只有英国对股票交易同时征收印花税和资本利得税，而大多数其他国家或地区对股票交易征收资本利得税或所得税。因此，中国的股票市场税制也需要进行“营改增”的改革，取消股票印花税，改为开征资本利得税，这是迫在眉睫的趋势。

(二)沪深港沪港通需要资本利得税

2002年6月，我们将合格境外机构投资者引入a股市场。2014年11月，我们开通了“沪港通”管道，将海外机构和散户引入a股市场。2016年12月，我们开通了“深港通”管道，引进外资；2018年，我们放宽了外商投资本地券商的持股比例限制，最高可达51%；2019年，我们将开放呼伦通并引进新的dr品种。近日，央行和国家外汇管理局联合发布新规定:鼓励和支持境内上市公司外籍员工参与股权激励计划。

随着中国股票市场双向开放的进一步深化，a股税制改革有必要与国际接轨，这也是a股国际化改革的客观要求。当大多数海外市场征收资本利得税时，我们仍然坚持对股票征收印花税，这已经过时了。一方面，它可能使海外投资者亏本，另一方面，它也可能被怀疑损失国家税收。因此，为了引进更多的海外资本和投资者，有必要遵循国际股票市场税收制度。

(三)新时代不再允许印花税干预股市沉浮

过去，我们利用股票交易印花税作为政府干预或调控a股涨跌的工具，并频繁调整股票印花税税率，有时甚至在半夜，进一步加剧了a股“政策城”的特点和尴尬。过去，是否调整股票印花税税率经常受到市场舆论的威胁、控制或控制。

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我们强调依法治国、依法治市，税制改革和税率调整需要经过立法程序。我们不能再像过去那样频繁地调整股票印花税的税率，从而干预股票市场的涨跌。我们必须恢复印花税的税源和严肃性。

目前，中国股票印花税的双边总税率已从最初的1.2%下降到今天的0.1%，税率下降了90%以上，这是不可降低的。股票印花税基本上接近零税收负担。即便如此，股市还是应该下跌，印花税调节股市涨跌的功能已经失效。

(4)股票印花税对三笑不利，资本利得税更公平

众所周知，a股市场是一个典型的“零售市场”，大约90%的交易是由散户完成的。“零售市场”的主要特征是:高周转率，高频率和短期投机。从长远来看，大多数散户投资者都在股票交易中赔钱。

然而，无论投资者是赚是赔，都必须缴纳股票印花税，这是不公平的，也不利于鼓励投资者买卖股票。由于三笑习惯于频繁换手和做空，投资者的交易频率越高，税收负担越重，这将增加三笑的交易成本和负担。

与股票印花税相比，开征资本利得税更为科学合理。由于资本利得税只对投资者的年度股票净交易收入征税，前几年的股票交易损失也可以累计抵消当年的股票净交易收入，此外，资本利得税可以为长期持股设定门槛、免税金额和优惠税率，因此大多数散户投资者基本上没有资格缴纳资本利得税。相反，只有分散的牛和赚取巨额利润的机构才是真正的纳税者。这是一种“富人和穷人”税，或者说是一种富人税，而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达不到征税的门槛。

(五)新税收时代:资本利得税也应该放开

2018年的税制改革是中国税制改革的又一次重大飞跃。这次税制改革借鉴了西方的经验。在新的税收版本中，不仅设置了“门槛”，还增加了六个特殊的附加扣除项目，特别是在线“纳税申报”应用，这将使“更公平、更高效”的税收征管更加有效。在税收被冻结后，应尽快跟进资本利得税。只有这样才能形成一个公平的税收制度。

个人所得税不应该仅仅是工资所得税。特别是在提高国家财产性收入比重的前提下，对自然人来说，劳动收入应缴纳个人所得税，而非劳动收入也应缴纳个人所得税(如租金和利息)或资本利得税(如股票交易和房地产投机所得)。因为高收入人群不仅主要依赖工资，还依赖房地产、股票或期权等投资收入。因此，非劳动收入也应纳入个人所得税或资本利得税的范围。

综上所述，中国股票市场税制应尽快改革，取消股票印花税，改为征收资本利得税，这将是中国税制改革的一个重要环节，尤其是与新税相关的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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