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智星：两岸融合 政策定位 实践问题与发展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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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智库发布了福建省商务厅自由贸易政策研究室副主任杨知行的主要讲话内容，供关注自贸区建设和两岸融合发展的读者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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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建设开放型经济新体系、深化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研讨会”在福建省委党校召开。福建省商务厅自由贸易政策研究室副主任杨知行、德国图宾根大学当代欧台研究中心主任舒耿德教授在“深化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与两岸经济社会新整合”主题讨论中；耿舒，浙江大学公共管理学院社会学系研究员；耿舒，福建省委党校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研究所台商研究室主任；吉林大学教授、国际关系学院副教授余强发表了精彩的评论。

福建省商务厅自由贸易政策研究室副主任杨知行在主旨发言中梳理和分析了中央政府对福建自由贸易区和两岸一体化的政策背景，介绍了福建在两岸一体化方面的探索和实践经验，指出当前两岸一体化问题更多的是台湾同胞对大陆的单向一体化，以及相关政策和相关建议的配套、协同和落实。

本次研讨会由中共福建省委党校、福建行政学院、福建省商务厅、福建省自由贸易办公室主办，福建省法学会、上海财经大学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合作创新中心、走出去智库、福建天恒联合律师事务所协办，福建省自由贸易试验区研究所承办。来自政府部门、高校和企业集团的400多名专家学者出席了会议。

今天，广发银行发表了福建省商务厅自由贸易政策研究室副主任杨知行的主要讲话内容，供关注自贸区建设和两岸融合发展的读者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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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个目标是解决台湾问题，实现祖国和平统一。没有祖国统一，就没有民族复兴。这项工作有两个方面，一是反对独立，二是促进统一。

2.促进两岸统一的核心和最重要的连接点之一是两岸经济和社会的融合与发展。

3.国家统一不仅指形式，也指所谓的领土和管辖权的统一。最终的要求必须是海峡两岸同胞的精神和谐。

4.从两岸法律和行政法规的现实来看，台湾同胞在大陆和国际上是完全不同的。这种差异意味着不同的权利和义务。有必要从政治和法律方面加以区分，以便在实际工作中能够区分一系列政策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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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设新的开放型经济体系和深化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学术研讨会”

演讲者/杨知行

福建省商务厅自由贸易政策研究室副主任

关于自由贸易试验区和两岸一体化的发展，我主要从几个方面进行阐述:首先，对自由贸易试验区和两岸一体化的政策取向进行简要解读；然后，介绍福建海峡两岸一体化发展和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的探索与实践；最后，提出了一些问题、挑战和建议。

自由贸易试验区与两岸一体化的国家政策取向

习近平总书记在2015年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规划中指出，我们要做改革开放的先锋，创新发展的先锋，要有制度创新。这为福建自由贸易区提出了三个功能定位:一是改革开放试验区；二是深化两岸经济合作示范区；三是与海斯周边国家交流合作的新高地。同时，2017年4月，习近平总书记对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作出重要指示。他在肯定建设成效的同时，要求福建充分发挥沿海对台优势，在深化两岸经济合作中发挥更大作用。

对于两岸的融合与发展，最集中的是三个纲领性文件。一是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的报告，二是在《致台湾同胞书》发表40周年之际发表的讲话，三是习近平总书记在今年两会福建代表团审议期间发表的讲话。

第一，十九大报告指出，实现祖国统一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必然要求。这就是说，这是国家的根本利益所在，祖国统一与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息息相关。没有祖国的统一，就没有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即“六绝”。此外，还指出海峡两岸的同胞是同舟共济的兄弟，是一个血脉贲张的大家庭。接下来，我坚持两岸一家的理念，尊重台湾现有的社会制度和台湾同胞的生活方式，提出两个要点:率先垂范，先分享发展的利益，再促进两岸精神和谐。

第二，在《给台湾同胞的信》发表40周年之际发表的讲话，是对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台湾问题报告的进一步提炼和澄清。作为海峡两岸的一家人，表明两岸事务是两岸同胞的家庭事务，当然是由他们的家人讨论和处理。和平统一意味着就统一问题进行平等协商和共同讨论。在一个中国原则的基础上，任何台湾政党集团与我们沟通都没有障碍。只要是在1992年共识之下，就可以讨论，并提倡民主协商以达成一种体制安排。此外，我们希望为台湾人民，尊重和关心台湾同胞，团结台湾同胞，依靠台湾同胞，做实事，做好事，全心全意为台湾同胞解决困难。同时，有必要进行整合和发展。在这里，深化两岸一体化、发展两岸关系、巩固和平统一的基础、让台湾感到更有收获，是非常明确的。为了使经济合作制度化，有必要在海峡两岸之间建立一个共同市场，并提出四个主要环节:经济和贸易合作的顺利进行、基础设施的连接、能源和资源的交流以及行业标准的共同性。对福建来说，有一个小四通，即金门和马祖需要通水、电、通风和桥梁。

第三，习近平总书记在今年两会福建代表团审议时的讲话，体现了对福建更明确的指导和要求。首先，我们应该探索海峡两岸的融合与发展，这是福建的一项任务。对台工作既要着眼大局，又要注重落实细节。两岸应该进行交流，以促进经贸合作的顺利进行。要努力把福建建设成为台湾同胞和台湾企业登陆的第一故乡，这就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和更明确的指示。我们要做好台湾同胞心中的工作，平等对待台湾同胞，关心台湾同胞就像服务大陆人民一样。

从以上梳理可以看出，一个目标是解决台湾问题，实现祖国和平统一。没有祖国统一，就没有民族复兴。这项工作有两个方面，一是反对独立，二是促进统一。反独立应该用大陆的军事优势和外交的综合国力优势遏制台湾独立，并与台湾独立划清界限和底线。通过两岸交流与合作，有可能实现两岸一家、两岸一家、两岸命运共同体的和平统一，最终实现两岸同胞的精神和谐。推进两岸统一最重要的一个连接点是两岸经济和社会的融合与发展，这是最重要的连接点。因为只有融合与发展才能深化两岸交流与合作。推动两岸关系和平发展是一条有效途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实现精神和谐，为两岸同胞组成命运共同体，培养共同意识，为和平统一奠定基础。因此，国家统一不仅指形式，而且指所谓的领土和管辖权的统一。最终的要求必须是海峡两岸同胞的精神和谐。此外，两岸一体化的发展不仅在统一前，而且在统一后。

两岸融合发展的探索与实践

目前，两岸一体化发展的探索和实践主要在几个方面。第一，第三十一条颁布后，福建省九个区市基本出台了相关政策措施，各有侧重和特色。与此同时，政策的执行也在迅速推进。事实上，在两岸一体化的发展中，福建在制度设计上有几个步骤。第一步是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深化改革开放计划，第二步是国家颁布的31条。我们随后发布了一系列配套政策文件。

这体现在几个方面。一是率先对台资企业和大陆企业实行平等待遇；第二是为台湾商品运往大陆创造最便捷的渠道；三是金融合作要有一系列特征；四是为台湾同胞在自贸试验区学习、创业、就业和生活提供一系列便利。

最近，台湾也提出了一些关于两岸一体化的新理论，包括与南台湾联盟、南南合作、两岸城市交流等。起源于2017年1月中国社会科学院台湾研究所举办的首届海峡两岸南南发展论坛的提议。南南合作强调南台湾是南大陆的合作，从而在经济、文化、教育、社会和宗教等方面发展两岸一体化，进而两岸一体化促进两岸和平与统一。例如，推动南南城市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确定高雄市的发展方向、成立智囊团、参与“一带一路”可行性计划、建立南南城市五向体系等，都是全方位的整合。

两岸一体化存在的问题及建议

目前，两岸一体化存在一些问题，其中大部分是经济一体化，其他方面的一体化需要推进。而且，目前的整合更多的是台湾同胞向大陆的单向整合。如何变单向为双向，以及相关政策的配套、协同和落实，也存在许多困难和问题。

因此，我提出三点建议:一是从政策和法律上定位台湾同胞的身份、地位和权利。现在，在政治意义上，所有台湾同胞都是基于两岸家庭观念的中国公民。然而，就两岸实际法律和行政法规而言，台湾同胞在大陆和国际上是完全不同的，这种差异意味着不同的权利和义务。有必要从政治和法律方面加以区分，以便在实际工作中能够区分一系列政策界限。在两岸实行平等待遇时，台湾同胞子女的入学政策，包括上大学的政策，已经超过了大陆，一些城市也有不同的限购政策。台湾同胞怎样才能得到平等对待，怎样才能适用，哪一个是边界，哪一个是合理的，哪一个是正确的？在实践中，有必要对这些问题进行一些研究。

二是加强对两岸融合发展内涵和外延的研究。目前，行业和政策执行部门对综合发展的概念有不同的理解。例如，综合发展的道路是单向或双向的。综合发展的气氛现在是经济和社会的。文化、意识形态、精神和政治层面是如何整合的？这需要研究。

第三是综合发展和1992年共识之间的关系。这些都需要专家学者们提前做更多的研究，尽量做到系统化和组织化，更好地促进一体化的发展。此外，为了解决一体化和发展过程中的各种问题，只有解决好这些问题，真正使一体化和发展有效，才能发挥政策的作用；否则，更多的政策制定可能会以某种方式对台湾同胞产生一定的负面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