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康：房地产税立法过程中一定要有听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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税制改革关系到每个人和每个企业的切身利益，一直是人们关注的焦点。在今年两会期间，税制改革一直是大家热议的话题，是提高个人所得税的起征点，还是企业增值税的未来走向？或者财产税立法将向哪个方向颁布？是争论的热门话题。

作者:康佳，全国政协委员，CPPCC经济委员会委员，华夏新供给经济研究所首任所长。

税制改革关系到每个人和每个企业的切身利益，一直是人们关注的焦点。在今年两会期间，税制改革一直是大家热议的话题，是提高个人所得税的起征点，还是企业增值税的未来走向？或者财产税立法将向哪个方向颁布？是争论的热门话题。

日前，在腾讯迈达斯俱乐部举办的网下活动中，中国财税领域最知名的专家、华夏新供给经济研究所首席经济学家康佳就税制改革发表了演讲。要点如下:

1.从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的陈述中，我们可以看出最高决策层支持财税改革的意图。一是金融体制改革的重点任务有了新的排序，中央和地方的权力和机构关系从上到下得到理顺；第二，进一步强调预算管理改革必须按照非常明确的方针继续深化；第三，深化税制改革应以完善地方税制为重点。

2.十八届三中全会后提出的六大税制改革已经完成或基本完成了税制改革的三项任务，即营改增、环境税和资源税，而消费税、房产税和个人所得税的改革尚未推进。其中，个人所得税似乎将在今年进行修订。在提高门槛的同时，将实施一个新的整合和分类框架，按家庭进行年度申报和特殊扣减。住房保有制度中的房产税制度建设是从零开始的，需要通过立法来推动，立法必须经过充分的意见交流，听取意见，寻求最大的共同点。

以下是讲话的全文:

十九大对金融改革的表述是:“加快建立现代金融体系，建立权责明确、财力协调、区域均衡的中央与地方金融关系。建立全面、规范、透明、标准科学、约束有力的预算体系，全面实施绩效管理。深化税制改革，完善地方制度”。

从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的陈述中，我们可以看出最高决策层对下一阶段财税改革的意图。一是金融体制改革的重点任务有了新的排序，十八届三中全会后确定的原金融支持改革方案的第三项被纳入第一项，即首先要理顺体制，以建立现代金融体系为基本要求，全面形成以中央和地方分税制为基础的分级财政运行体系。

第二，原来的第一项是预算管理改革，它进一步强调规范化和透明化，其次是科学的标准，强有力的约束，特别是全面推行绩效管理。这是一个非常明确的方针，必须落到深化预算改革的实处。

第三，深化税制改革，重点完善地方税制。实际上，主要方向是巩固1994年分税制改革基本制度的成果，解决省以下省份尚未真正进入分税制状态和地方税迟迟未形成的现实问题。

根据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的基本精神，我们应该积极推进税制改革的任务。

早在2014年，当财税改革全面启动时，中央政府就提出了六大税制改革，即营业税改增值税、资源税、消费税、环境税、房产税和个人所得税。目前，它几乎完成了一半，第一个是营地的改革，这是许多企业家非常关心的。2016年，柯强总理要求有关部门起草军令，并于5月1日开始全面实施。经过2017年的运作，营业税似乎确实已经被完全覆盖，使其退出了历史舞台。最新的进展是基于此，标准税率进一步降低。营地改革后，一套完整的制度框架已经确立，需要动态地进行一些优化和细化。这基本上是税制改革的首要任务。

第二，资源税。从量入为出，然后扩大覆盖面，在河北省试行水资源税后，已经明确安排扩大到包括直辖市在内的十个省级行政区域。这一范围需要进一步扩大，这也是一个非常明显的改革进展。

第三，环境税。这是环境保护立法完成后“费改税”的机制转换。从收费到收税的转变是一种负担的转移，但事实上，管理更加严格。不排除继续考虑如何在环境税改革的基础上采取措施促进绿色低碳发展。

这三项税制改革背后有三项任务:一是消费税改革；过去，我认为前进相对容易，但现在我没有看到官方信息。消费税改革不限于提高某些项目和税收。例如，具有炫耀性消费特征的私人游艇和私人飞机可以提高税率，一些受欢迎的东西可以从税目中减少。在过去，有一个先例:洗发水洗发水本来是要纳税调整的，但后来据说它很受欢迎，所以没有必要再调整它，所以它从税目中退出。

除此之外，它主要是关于如何使地方政府活下去，并尽可能把消费税从原来的生产环节推向以后的销售(包括批发和零售)。然后把这个税源交给当地政府。但是这件事还没有看到官方下定决心。我们必须拭目以待。

剩下的就是大家都在关注今年的两会，最终得到了两个直接税的官方态度，一个是个人所得税。今年，我们将修改税法，提高起征点，同时实施综合与分类相结合的新框架，并按家庭加特殊扣除进行年度申报。据我所知，这是一个配套的改革方案，即将综合分类推进到一个新的领域。家庭综合年度综合收入后，将进行过度的累进调整，从鼓励投资的角度出发，直接投资的剩余资本收益必须继续按比例税率处理。应在税收机制中建立某些特殊扣除。例如，应考虑支持系数因素，从个人所得税基数中扣除月还贷住房的利息支出，也应考虑。我们可以看看何时开始调整其立法。

另一个是房地产税，它的税法从无到有。今年两会的官员已经明确表示，房产税的立法应该首先启动，至少要经过两三次初审。我估计这份草案的征求意见稿将在第一次审判开始时公布。根据以往的经验，我个人强烈主张必须有一个听证会，而听证会的气氛有利于每个人理性地表达自己的要求和建议，并在充分交换不同意见后，提出自己的论点和寻求最大的共同点。第二次和第三次审判可能不足以解决问题，所以立法可以讨论到每个人都相对满意，所以有可能把它推到第四次审判。

在过去，中国的预算法经过十几年的修改，被推到第四次审判，并最终作出。我们希望这项房地产税收立法可以做得相对较快，但很难告诉进展。当然，这种情况也不能排除:如果高层领导态度明确，在这种要求下，相关部门会努力加快推进。

加速和减速不是实质性问题。关键是，要建立的税收框架应尽可能适合中国国情，使其为社会所接受，并尽可能具有一部好法律的基本特征。今后，我们可以在税法通过后适时进行动态优化和改进。地方政府将获得足够的授权，并逐步实施，不同地区可以区分其优先事项。一线城市和一些二线城市必须采取行政措施限制购买和贷款，可以首先实施。今后，在逐步扩大覆盖面的过程中，我们将比较冷静地处理动态优化问题。

至于四线城市，它还没有被大量的房地产库存消化，可以预见，这项税收将在一段时间内征收，而不必跟上。当他们的库存被处理时，有必要冷静地跟进。

在农村地区，用一句话解释过去甚至更有可能。全国范围内的房地产都必须进行登记，且信息明确，但农村地区在经过具体的立法程序之前，不需要纳入房产税的征收范围。我想这是一个很好的前景。

以上概述了六大税制改革任务的进展情况和今后要完成的改革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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