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益平：不能动不动就干一仗 以后治理也要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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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中国应该在世界经济中处于什么位置？中国应该采取什么战略？经过我们当时的研究，最后的结论是三个字，叫做“一元论、多极化和共治”。我认为这个结论今天仍然适用。

现任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副院长、教授，中国人民银行货币政策委员会委员

金融网站5月20日“有许多经济学家经常计算哪个国家在战斗中损失更大。我想这是可以计算的，但说到底，你还是要认识到，这无论如何对我们都没有好处。”黄教授，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经济学教授、副院长，数字金融研究中心主任，中国人民银行货币政策委员会委员，在清华大学2018五道口全球金融论坛上如是说。

黄教授介绍说，大约在2011年，北京大学中国发展研究院与美国举行了中美经济对话。当时负责中美战略经济对话的国务院副总理王岐山要求我们建立这一对话。成立后，他派我们第一个任务做研究。当时的主题是，到2020年，中国在世界经济中应该处于什么位置，应该采取什么战略。经过我们当时的研究，最后的结论是三个字，叫做“一元论、多极化和共治”。我认为这个结论今天仍然适用。随着中国经济的不断发展，它在世界经济中的实力会越来越大，但是世界经济体系仍然需要在一个体系中，但是它的实力会更加多元化，但是我们将来会变得越来越有治理力，而不是想打一场仗。从这个意义上说，我认为不战而屈人之兵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我们的目的是发展经济，为世界经济做出贡献。

以下是书面记录:

主持人:从黄教授开始，我的问题是，在最近的中美贸易争端中，人们更加关注制度性差异，比如，美方非常重视中国的产业政策。随着中国金融业的开放，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那就是中国金融业开放的目标是什么？中国金融开放后会不会像美国一样成为一个金融业，或者会不会有所不同？因此，中国金融业与美国金融业是否存在制度性差异是我要问你的问题。

黄:我认为金融开放的目的在任何国家都应该是一样的，对我们来说也是一样的。最重要的是两点:一是帮助我们创新和提高金融效率，二是帮助我们控制风险。至于我们未来的对外开放是否与美国的目标模式一致，老实说，在过去的十年里，我们在这个问题上的观点已经发生了变化。我们最初的设想是，我们的金融体系最终将类似于美国。现在看起来没那么简单，但这主要不是一个制度问题。可能有两个因素。第一个因素是我们的经济和金融发展水平与美国不太一样。尤其明显的是，除了储备货币发行国美国之外，国际金融中不存在货币错配，也不会出现国际收支危机或货币危机。我们有这个问题。伦敦商学院的埃利纳里教授提出，在过去，我们一直认为国际金融存在一个“不可能的三位一体”，通常只有汇率稳定、国际资本自由流动和货币政策独立这三个目标中的两个能够同时实现。雷伊教授的基本发现是，对于大多数发展中国家来说，如果你开放资本项目，将很难保证你的货币的独立性。我国资本账户开放后，货币政策相对被动。这一假设也适用于国内金融稳定。因此，虽然我们的大方向应该进一步开放。我想特别指出的是，我们这一轮的开放并不完全是由于中美贸易摩擦。国务院去年出台了新的金融开放政策，实际上是在贸易摩擦升级之前实施的。我们的中国金融四十论坛所做的京山报告，从去年年初开始，到去年九月发布，研究下一步如何开放金融业。可以看出，政府和人民一直在计划这件事。第二，金融开放的最终目标是完全自由化吗？不完全是。自全球金融危机以来，越来越多的人已经意识到短期资本的大量增加不利于经济和金融的稳定。那么，下一步是什么？我认为有必要区分两件事:第一是将金融服务的开放与资本流动的开放分开，这两者是不同的。简单地说，金融服务业的开放更像是在金融业引进大量的外国直接投资。事实上，支持金融稳定、金融效率和经济的含义是不同的。我认为，我们应该更大胆地开放金融服务业，我们应该对资本流动更加谨慎。第二，长期资本流动和短期资本流动也可以根据资本流动来区分。世界各国，特别是全球金融危机以来，都发现主要问题是短期资本流动过于频繁和过大，容易影响金融稳定和经济增长。最后，除了我们的大方向，我们还需要进一步推进，因为这有利于提高我们的效率和控制金融稳定的大方向。但是，在实施的过程中，我认为可能有两个措施要实施:第一个是要注意金融开放有先后顺序的问题。有些应该先做，有些应该后做。在改革开放的过程中，我们经常通过开放来推动改革，我认为这是非常重要的。然而，在金融领域，可能有必要强调改革，同时帮助开放。我们不应该只谈论开放，而应该拼命前进。中国的事情做得不好，很容易导致金融危机。国家法律就是这样，所以我认为优先顺序实际上非常重要。

第二，从长效机制的角度来看，即使放开了，仍然需要一些宏观和微观的深层次监管机制。也有一些国际惯例，如储备和托宾税。目的是资本市场必须自由化，但在自由化的过程中仍然存在一些风险缓解机制。这是为了确保我们能够在获得收益的同时尽可能地支持金融稳定。安全起见。

主持人(鞠建东):中国银行业是一个非常有吸引力和巨大的市场。欢迎美国银行来到中国。然而，同时开放是平等的。随着中国银行(601988)对美国的开放，我们也要求美国银行业对中国同样开放。正如特朗普总统所说，如果不平等，开放就无法持续，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观点。

让我们回到我们的主题，主题之一。这次讨论的主题是中美贸易关系。就在今天上午，新华社在华盛顿发表了关于中美经贸磋商的联合声明，只是借此机会征求专家们的意见。

首先，双方同意采取有效措施，大幅减少中美之间的货物贸易逆差。为了满足中国人民日益增长的消费需求或促进高质量的经济发展，中国将大幅增加从美国购买商品和服务，这也将有助于美国的经济增长和就业。

第二，我们同意增加美国农产品(000061)和能源的出口，双方还讨论了制造业和服务业的贸易。我们还同意高度重视知识产权保护，同意鼓励双方双向投资，努力营造公平竞争的商业环境。

关于这样的三四个问题，我想问一下专家们对这个公告的看法。

黄:我觉得挺好的。我认为最重要的是不要打贸易战。我认为这是最重要的事情。对于当今中国的形势，许多经济学家经常计算哪个国家如果开战损失会更大。我认为这是可以计算的，但归根结底，你应该意识到这对我们无论如何都不好。我认为这件事对我们很重要。我只想提一下，大约在2011年，我们北京大学的国家发展研究所与美国举行了一次中美经济对话。当时负责中美战略经济对话的国务院副总理王岐山要求我们建立这一对话。它建成后，他给我们的第一个任务是做研究。当时的主题是，到2020年，中国在世界经济中应该处于什么位置，应该采取什么战略。经过我们当时的研究，最后的结论是三个字，叫做“一元论、多极化和共治”。我认为这个结论今天仍然适用。随着中国经济的不断发展，它在世界经济中的实力会越来越大，但是世界经济体系仍然需要在一个体系中，但是它的实力会更加多元化，但是我们将来会变得越来越有治理力，而不是想打一场仗。从这个意义上说，我认为不战而屈人之兵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我们的目的是发展经济，为世界经济做出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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