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磊：美日政府协助企业撤离中国是笑话 没有哪个市场能替代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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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金融专栏作家肖磊

最近，由于流行病的影响，许多国家的失业率上升，人们的焦虑加剧，这导致政府进一步将经济问题政治化。美国、日本等政治家表达了很多意见，甚至要求政府出钱帮助制造业回国或转移到其他地方。总之，我们应该减少对中国制造业的依赖。

一方面，许多由疫情引发的防护产品和医疗原料主要由中国供应，而美国等国则担心中国的脖子，或将其作为大国讨价还价的筹码。另一方面，美国和其他国家的流行病造成的失业也使政府面临更大的就业压力。为了安抚国内民众，它不得不再次打出制造回归的牌。

当然，这张牌已经玩了这么久，如果这次没有新的想法，它不会有任何效果。因此，今次不同的是，我们看到美国和日本的具体计划，日本实际上会动用超过22亿元，帮助日本企业搬离中国、返回本国或搬往东南亚，而美国的建议是帮助美国企业在美国设厂，即政府会支付搬迁费用。

这似乎是一种坚定的态度，但我可以告诉你，中国制造业的存在改变了世界底部制造业的逻辑和商业结构，美国和日本没有能力打破这种结构。以日本企业为例，在华累计投资已超过1200亿美元，现在日本政府将花费22亿美元帮助日本企业撤出？开玩笑的。

这就像亚马逊森林。砍倒一棵树很容易，但是砍倒所有的树却很难。更重要的是，整个世界赖以生存的气候生态已经在这里形成。如果所有的树都被连根拔起，整个生态将被破坏。没有人敢这样做，也没有人能做到。

发达国家的大多数政治家都非常清楚真正的成本是多少，以及制造业离开中国有多困难。

许多人可能不理解我的生态概念，他们也不认为中国的制造业真的如此强大，以至于像美国和日本这样的制造大国所采取的措施可以被置若罔闻。嗯，我请你读完这篇文章后和我辩论一下。

一个

制造业的竞争力分为三个维度。第一个维度是技术。这就像说别人已经掌握了炼钢技术、火药技术和机枪技术，而你还处于农耕和游牧时代，那么别人就会对你形成技术优势。西方的一挺机枪和二十名士兵可以横扫中国的清军骑兵。

这是典型的“落后就要挨打”。

制造业竞争力的第二个维度是规模。当每个人都能生产机枪时，如果你一天能生产100挺机枪，而你的对手只能生产10挺机枪，那么你就有了规模优势。如果你看看美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建造空号航母的速度，你就会知道日本在战略上不可能是美国的对手。

第三个维度非常重要，即中国制造业的全球技术网络和产业链规模优势。如果你不太明白，我用一句话来概括，那就是，中国目前的制造业已经形成了美国和日本在生态意义上的代际差异和空间优势，超越了纯技术或规模意义上的竞争优势。

请注意，我在这里所说的技术问题是指中国对技术的利用、定价和实现，也就是说，即使中国没有技术，中国仍然有技术优势，因为只有通过与中国合作，全球制造业的R&D人员才能获得制造技术的大规模实现。

中国是如何在技术网络和产业链规模上获得竞争优势的？我们以后再谈，但我们应该明白，我在这里提到的中国制造业的优势，实际上是对美国、日本等国家的积极贡献，而不是威胁，所以中国制造业很难被取代，这不仅是因为中国的努力，也是因为发达国家的客观需要。

二

好，让我们展开它。

如果我们不把这个问题弄清楚，许多人会不知所措。如果我们用一点知识来看待这个问题，我们将会害怕未来。人们的恐惧来自于他们对未来的无知，这使得他们很难做出正确的职业和投资决策。

70年前，新中国刚刚成立。中国集中全力发展重化工业，发展了门类比较齐全的传统产业，为中国后来的综合工业化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然而，工业化不是简单的钢厂或生产车间，而是一系列与农业生产完全不同的运作模式。例如，当中国第一次提出建造自己的原子弹时，苏联人笑着说，别开玩笑了，即使你提供了所有的技术，你也不能建造它，因为这个过程需要消耗大量的电力。即使你用光了当时中国的所有电力，也是不够的。你怎么能制造原子弹？

因此，工业的一种重要“原材料”是电。

1985年，中国的发电量还不到美国的八分之一，世界排名第五，仅次于美国、苏联、日本、德国和加拿大。但十年前，2010年，中国的发电量已经占到美国的95%，位居世界第二。到2017年，中国的发电量已经是美国的160%，占全球总发电量的近25%。

一个更重要的指标是，2018年中国第二产业(广义产业)的用电量已达到4.72万亿千瓦时(占总用电量的69%)，接近美国工业的4.5倍。请注意，我再次强调，中国的工业用电量是美国的4.5倍。

除了电，另一种重要的工业原材料是钢铁。

至于中国半个多世纪前的“大炼钢”历史，任何一个60岁以上的家庭成员都应该听说过，因为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中国的粗钢年产量不到20万吨，占世界钢年产量的不到0.2%。2018年，全国粗钢产量超过17亿吨，占世界的50%，是美国的近10倍。

当然，发电和钢铁产量是非常基本的工业“原材料”，这无法解释中国制造业有多强大。

我不仅仅是根据发电量和钢铁产量来分析中国的制造业水平，因为中国的工业用电更多，或者可能是因为中国的工业效率低下；中国生产更多的钢材，这也可能是因为它只注重数量，而不注重质量。

好，让我们来看看制成品的情况，因为工业用电和钢铁产量最终都将成为制成品，这是衡量制造业的最基本数据。

中国现在是世界上最大的商品出口国，我们丢弃轻工业产品。中国50%以上的出口商品是机电产品。2018年，中国机电产品出口额为1.46万亿美元，同比增长10.6%，占商品出口总额的58.7%。

早在2009年，中国就超过了德国，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机电产品出口国。

这是什么意思？这表明中国已经形成了从最基本的原材料加工和供应到工业制成品的绝对产业链和规模优势。

我还可以告诉你，除了“电”和钢铁，中国在原材料供应链的制造和使用其他基本金属方面居世界首位。

例如，铝，中国的生产和消费占全球总量的50%以上；中国的铜产量占全球总产量的近40%，其需求占全球总产量的50%。中国锌和铅的产量和消费量占全球总量的40%以上。

那么问题是，世界上哪个国家有能力承担如此规模的原材料加工和供应？

请注意，原料加工本身是一项投资巨大的重化工业，不仅涉及国家层面的大规模投资，还涉及重型工业机械的原始制造，以及大型港口、陆域深度和运输的考验。哪个国家可以承担？

三

嗯，即使你告诉我美国可以做到，人们只是想转移低端制造业，但这并不意味着人们没有这种能力。

嗯，即使全部转移到美国，也意味着中国需要从美国进口原材料来加工机电产品。然后问题又来了。如果原材料从美国进口，成本将会迅速增加。中国出口的机电产品有竞争力吗？

所以，经过这里的讨论，你可能会说，它只是碰巧把机电加工转移到了美国。请注意，就目前而言，美国是否拥有如此大规模的高素质劳动力，事实上，在中国成为机电行业的主要出口国之前，是德国，而不是美国。

如果美国有实力和能力取代中国的制造业，那么在此之前，德国永远不会成为机电行业的出口领导者。

每个人都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中国在工业原材料加工(综合能力)方面基本上没有竞争对手，这意味着如果机电加工(制造)简单地移出中国，产品的竞争力将呈指数下降，然后被中国新的低成本机电产品所取代。

你可能听说过，许多加工厂确实已经搬到了越南、菲律宾等地。，但这种转移不是中国制造业的生态转移，而是生产环节的溢出，这本身就是中国制造业竞争力较强的表现，而不是其竞争力下降的结果。

因此，世界真正离开或离开中国制造业需要很多条件。只有小规模的“工业奢侈品”才有能力脱离中国制造业的生态运作，如意大利、英国等非常昂贵的跑车。法国的许多奢侈品，德国、荷兰、美国和日本等地的少量尖端设备。，不能依赖中国，因为这类产品对制造成本不敏感，但问题是它们对成本不敏感，而且

原因很简单。除了原材料的加工和成品的供应，中国还有另一个优势，那就是工业成品的消费。

目前，中国已成为世界第二大商品进口国，与美国的差距不到15%。但请不要忘记，美国进口消费能力的前提之一是，美元是世界货币，美国的债务消费成本非常低。

也就是说，中国的消费是真实的，也就是说，它赚了钱再进口，而不是透支，所以中国的消费更稳定，有更大的潜力。这种流行病显示的美国人低储蓄率的隐患已经非常明显。如果政府不直接寄钱，就会有大问题。

因此，即使不考虑规模和产业链，一个企业只考虑消费市场的潜力和规模，在中国就近生产也能节省很多成本。

当然，很多人会说中国大多数人还不富裕，消费可以通过刺激来刺激。我认为在看待这类问题时，我们必须考虑宏观基础，否则对我们的工作、学习和投资都没有帮助。

让我举一个简单的例子，例如，中国最贫穷的两个省，一个是甘肃，另一个是云南，但即使在这两个省，甘肃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是印度的2.5倍，云南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是越南的两倍。你坚持说甘肃人比不上印度的购买力，云南人比不上越南的购买力，所以我忍不住。

具体来说，比如说，如果你住在甘肃最偏远的酒泉，从网上买一部手机，从深圳到酒泉的物流距离超过3000公里，但整个运输成本只有15元(约2.2美元)，最早两天就可以到达。同样的距离和重量，美国的运输成本是26美元，是中国的13倍。

美国正在抵制中国的5g技术出口，但相比之下，中国大多数人使用的4g网络只要每月花费100元就可以无限制地使用，而且一些运营商的价格更低。然而，在美国，10g的月流量成本为40美元(280元)，网络覆盖范围远低于中国。

这就是消费潜力，因为它不仅降低了成本，还升级了覆盖全国数千公里的线上和线下基础运营系统。中国可以给你带来集中消费，只要你的产品能制造一些花样。

最近，热播的商品不是简单的网络红色经济，而是安静的基础设施和中国更大的消费潜力。

在这种背景下，你愿意在中国还是美国开设工厂？

四

让我们再来谈谈全球技术网络。

西方经济学大师、“创新理论”和“商业史研究”的创始人约瑟夫·熊彼特认为，所谓创新就是“建立新的生产函数”，即“生产要素的重新组合”，即把生产要素和条件的“新组合”引入生产系统，从而实现生产要素或条件的“新组合”。

熊彼特到底在说什么？彼得，现代管理之父？德鲁克后来总结了这样一句话:“所有的创新本质上都降低了30%的成本。”

也就是说，不管是什么技术，如果有人能一次性将这项技术的应用成本降低30%，它将颠覆原有的创新，成为新的创新。

这就好比说，如果特斯拉电动汽车在中国的生产成本可以比美国降低30%，那么中国的生产能力(生产要素的组合)本身就是一种对原始技术价值的“创造性破坏”，而熊彼特的“创造性破坏”理论在西方世界仅次于亚当·斯密的“看不见的手”。

这就是为什么苹果不得不将大部分生产线转移到中国，也是为什么特斯拉肯定会在中国建厂。中国不仅能把生产成本降低到最低限度，而且还有其他国家无法企及的巨大需求。

当然，我们今天不是在这里讨论纯粹的技术创新，而是讨论制造业的竞争力，所以我们只需要找出技术创新和制造业之间的平衡。

如果只有“点”以上的技术创新，而没有降低成本的整个制造产业链，技术的价值将受到严重限制，技术将难以实现。因此，不管美国的创新有多强，本质上，中国需要实现其创新利益，而中国的实施机制是创新本身，而且是独特的。

这使得纯“点”的创新成为一个环节，而不是决定性因素。当然，许多人仍然不同意我所说的，但我们必须明白，这个世界需要某种高层次的劳动分工。如果中国什么都做，世界上还有几十亿人。

中国需要创新，它需要在这方面赶上美国，但这不可能一蹴而就。中国需要绝对有效地利用创新技术，为实现帮助技术创造巨大的需求市场，这也是更高层面的竞争力。

让我再举一个例子。例如，在无人机领域，硅谷的明星初创公司3d机器人公司(3d robotics)从成立之初就打算在中国消灭大江。由于其众多的支持者，它一次筹集了5000多万美元，领先的是像高通这样的公司，它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就失败了。

原因很简单。作为一个每天都在迭代的无人机和人工智能产业，3d机器人离产业链太远，需求和改进的反馈周期比大江长一周。也就是说，大江的迭代需要几天，而3d机器人的迭代需要几周。在工程师、工作时间、工厂对接、用户反馈等方面。中国已经放弃了几条3d机器人技术的道路。

因此，中国制造业的技术生态网络优势已经与整个制造业产业链的优势无缝连接。

正如我前面提到的，中国不仅拥有世界上最大的原材料加工能力，而且在机电成品方面也位居世界第一。这是什么意思？这意味着中国不仅是世界上的一个工厂，而且是工厂中的一个工厂，也就是说，中国不仅提供一系列的制成品，而且还提供许多工业发展所依赖的加工机械。

让我给你举个简单的例子。例如，如果美国想建造一艘航空母舰，就必须使用中国制造的龙门起重机，否则就无法建造。

也许你会再说一遍，它不就是一只鹤吗？有什么技术含量，人家不愿意建，不是不能建。当然，美国当然可以建造它。问题是，谁愿意建造它？如果美国制造的龙门起重机不一定符合中国的性能，那么它的成本是中国的五倍。哪个美国企业愿意建造它？谁想买它？

奥巴马关于振兴美国制造业的演讲

例如，除了美国，早在2011年，英国就花了2000万美元购买了1000吨的中国龙门起重机“巨人”，专门用来建造两艘伊丽莎白女王级航母。后来，当印度建造“维克兰特”号航空母舰时，由于害怕羞耻，它不愿意购买中国的龙门起重机(印度不得不与中国比较一切)，但它无法自己制造它们。最后，印度想出了购买中国从英国出口到英国的二手龙门起重机的主意。

所以你看，这只是一个大型龙门起重机。不仅像美国和英国这样的老工业国家依赖中国，而且像印度这样急于发展大量工业的新兴国家也依赖中国。这不能用“不愿意建造”来解释。

也许你还没有注意到，美国这次缺少呼吸机，但是它不愿意直接向中国寻求帮助，所以美国推出了一些国家，所以我就不点名了，然后从中国购买了一些送到美国。事实上，美国的想法与印度相似。

在制造业，美国现在能困在中国脖子里的无非是芯片和空航空发动机。许多人认为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是高端制造业。事实上，美国在芯片问题上已经有了结论，对中国的出口一刻也没有停止。白宫表示暂停，芯片制造商立即提出反对，并申请向华为供货。

美国真正想要限制的是用来制造芯片的光刻机，但是世界上最好的光刻机在荷兰。如果我们想阻止荷兰对中国的出口，那么美国需要继续使用政治手段。

问题的关键是，荷兰没有多少具有出口竞争力的产品，而中国对光刻机的需求最大，所以我们要问，美国会否赔偿荷兰因暂停对中国出口而造成的损失？然而，美国本身的这种行为是对政治资源的透支，就像阻止英国和其他国家放弃使用华为的设备一样，最终以失败告终。

更不用说空航空发动机了。如果不出口到中国，美国企业的损失将是历史性的，这可能导致美国航空空工业在未来的衰落。

原因很简单。未来世界对空航空的最大需求在中国。如果美国禁止向中国出口空航空发动机，中国也将减少甚至停止购买美国飞机，这样Europe's/きだ创新本身就得到市场的支持。如果中国这个未来最大的需求市场消失，美国航空公司空产业将失去其在整个资本和产业链中的战略优势。

此外，在芯片和航空空发动机领域，虽然在中国还有很大的差距，但在非常重要的领域，如军事和其他领域，已经实现了芯片的国产化。中国已经实现了14个纳米芯片的大规模生产。在发动机方面，中国的歼20已经使用了自己的发动机。

最后，综上所述，不再需要担心中国制造业水平的转移或不转移。为了更好地践行“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发展理念，未来中国企业应积极转移一些制造环节，以利于全球产业的友好扩张，并积极走出去整合全球资源。

许多人可能会说，中国为什么要稳定出口和外国投资？原因也很简单。没有一个地方政府能够解决就业和挣钱太多的问题。此外，中国自身需要捍卫自由贸易，并继续向外界展示“改革开放”的决心。中国企业也需要大量的外国投资。如果你不欢迎外国投资，为什么人们要欢迎你？

因此，对外友好，重视出口和外资，并不意味着中国的制造业因为经济中的严重问题而不能承受波动。相反，每个人都见过这种流行病。那些急于将制造业从中国转移出去的国家无法忍受这种波动，而中国从未要求过这样的企业。

五

说了这么多优点后，悲观主义者可能又开始生气了，所以让我谈谈中国制造业未来面临的挑战。

至于中国的制造业是否可以改善，我想在这里告诉你一些想法。因为我们不仅要了解过去，还要不满足于现在。我们应该有危机感，展望未来。

目前，中国制造业有两大战略约束。让我谈谈第一个问题，能源价格。

在美国，天然气的价格是中国的1/5，电力(工业)是中国的1/3，水费不到1/3。在这种背景下，未来中国制造业的整体生态成本优势将被持续高企的资源价格所削弱。

我的建议是，中国应该想尽一切办法降低天然气、电力和水的价格，这比减税和减费更重要。如果中国能在未来十年内将这些价格降低到与美国相同的水平，中国将完全击败美国，成为绝对意义上的世界最大消费国，从而在制造业升级方面获得新一轮的优势。

许多人可能对此仍有疑问。事实上，你可以考虑一下。除了工业用电，如果居民的用电量可以忽略不计，购买空、洗衣机、冰箱等的费用。将成为一次性成本，这将刺激整个制造业的需求，这是历史性的和概念性的。如今，许多中国人仍然有“节约用电”的想法。我不是说这个想法不好，但在这个想法背后，是一个稀缺的经济将阻碍消费社会的到来。

这就好比说，在改革开放初期，很多人还穿着打补丁的衣服，但现在即使是街上的无家可归者也不会穿打补丁的衣服。你不能说这是浪费。

当你观察美国家用电器的消费习惯时，只要打开空键，它就不会关闭。在中国的许多地方，冬天有必要烧炉子取暖。如果天然气价格足够低，而电价足够低(非热能)，这将减少煤炭的使用，刺激更大规模的家用电器消费，并更好地管理环境问题。

我想说的不仅仅是每个人的电费。未来的制造业一定是人工智能的时代，而人工智能是一个自我运行的系统，耗电量将呈指数级增长。也就是说，未来制造业的竞争力可能与劳动力和其他成本没有太大关系，但谁能把电力等能源的价格降到最低，谁就拥有更高的空间优势。

我给你举个例子。例如，分散的区块链操作系统消耗的功率现在在制造领域是无法想象和估计的。众所周知，比特币作为区块链技术的应用之一，目前活跃用户还不到1000万，但是为了维持整个网络，每年要消耗多少电能呢？我告诉你，这相当于像智利这样的中等国家一整年的用电量。

这只是区块链的一个应用。随着未来人工智能的发展，人们无法想象电力和其他能源的消耗。中国必须提前计划，首先降低能源成本，这是从战略上巩固中国制造业地位的根本任务。

第二个方面是基础设施建设。

中国有很多人住在东南沿海，但仍有很多人住在偏远地区，而这些偏远地区的人口，随机抽出一个省，就是中等国家的人口，而从目前的物流成本来看，中国的基础设施建设还远远不够。

一开始，我说过在同样的距离，中国的快递成本远远低于美国，因为网上购物的物流成本主要是人工成本，而中国的人工成本是美国的八分之一。所以网上购物很便宜。

但是真正的制造业物流成本，除了劳动力，中国的物流成本非常高。在美国，如果你用汽车和公路运输，石油价格比中国便宜，而且桥梁费和通行费很少；如果你乘火车，美国的电费比你的便宜。如果是水路，中国水路辐射的范围没有美国那么广。

具体来说，例如，中国建成的油气管道总里程约为12万公里，其中天然气管道7万公里，而美国约有15万英里(约24万公里)的石油管道和150多万英里(约241万公里)的天然气管道，其油气管道总里程超过世界的40%。美国铁路的运营长度仍然是中国的两倍。中国和美国在机场和空.其他航空公司方面存在较大差距

根据世界经济论坛(wef)发布的2017-2018年全球竞争力报告，就基础设施建设的竞争力而言，美国排名第10，中国排名第47。这可能与许多人的感觉不同，但事实是我们只是在某些领域领先。与发达国家相比，尤其是像日本这样基础设施建设强劲的国家，至少还有30年的时间。

许多人告诉我，“铁路公共机器”的建设已经过剩，现在需要新的基础设施。我不想开始回答这个问题。事实上，新的基础设施应该是企业的事情，政府不应该干预太多，因为新的基础设施是技术主导的，如果政府干预太多，可能会抑制创新。

然而，在传统的基础设施建设中，没有政府的参与，你甚至无法规划。你如何谈论实现？因此，政府仍应关注传统基础设施，利用北斗卫星和各种科学成果，规划中国的交通、水利、导航空等。从顶层设计开始。改变整个国家，使其更适合人类居住，只有这样，

因此，中国必须加大基础设施建设的力度，突破西南和西北地区的各种区域障碍，建立一个更大的空交通、输电和航运网络系统，形成内部竞争关系，进一步降低非人工物流成本。

这样，中国制造业本身将有一个更可持续的内需市场来支撑。国际社会对中国制造业转移的谈论将没有任何经济意义，而只能沦为一些国家政客掩盖内部危机的政治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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