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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消费补贴和退税资金变成增量储蓄、个人投资或闲置,可以要求消费者在规定的期限内提供消费品和原始票据,否则它们将失效并被完全收回。”
虽然很少有人提出要充分利用RRR减息、降息和再融资等货币政策措施,但中共中央政治局最近一次会议强调,财政政策应该“更加积极”,这意味着,为了在疫情过后形成更充分的经济刺激,货币政策的宽松权重和财政政策的扩张将继续加大。
然而,由于财政支出的辐射能力和范围有限,接下来要考虑的问题是如何选择财政政策的方向和目标。因此,作为刺激经济增长的传统动能,基础设施投资无疑应该被纳入棋盘,并且鉴于新老基础设施的巨大资金需求,为了增强由公共预算、政府基金预算和地方政府债务融资组成的有效财政供给,在提高中央政府赤字率的基础上, 作者建议扩大国债发行规模,由上年的0.8万亿元扩大到1万亿元,地方专项国债发行规模由上年的2.1万亿元扩大到3.1万亿元,必要时重新启动专项建设资金和国债长期建设。
作为推动经济增长的另一个载体,出口也受到财政政策的鼓励和保护。与新冠肺炎疫情在中国的蔓延(导致企业出口被分阶段抑制)相比,全球疫情引发的出口抑制加上第二波冲击可能会持续更长时间。因此,为防止出口大规模脱轨,在降低传统企业出口报关费、提高出口退税水平的同时,财政政策还应深入开展跨境电子商务出口增值税和消费税减免、出口加工贸易企业国内销售税减免等操作。
但需要强调的是,消费对国内经济增长势头的贡献率为57.8%,包括新老基础设施、房地产投资和企业厂房设备投资在内的所有新资本形成的贡献率仅为31.2%,其余为出口。缴费率;此外,按照支出法,投资比重下降到17.2%,而消费比重上升到66.9%(包括居民消费的49.5%)。更重要的是,尽管新旧基础设施都有助于经济复苏,但以“铁公基”为代表的旧基础设施近年来保持了相对较高的投资扩张水平。如果包括5g在内的新基础设施,整体基础设施产生的新投资弹性可能不会太大,固定资产投资也不再具备“领先”的能力。在出口方面,短期和长期的不确定性和变量太多,回归正常在很大程度上基本上取决于外部环境,这自然是无法预料的。因此,要实现稳定增长和确保就业,财政政策的重点应该是消费,尤其是居民消费。
尽管受疫情影响,今年第一季度全国居民人均消费支出出现萎缩,但令人欣慰的是,今年第一季度人民币家庭存款增加了6.47万亿元,同比净增0.4万亿元。虽然不可能把所有的储蓄都转化为消费,但至少已经形成了可观的消费预期;当然,我们也可以乐观地看,14亿人的消费市场还在,中产阶级的阵容在不断扩大,新的消费形式如送货上门、网上购物、无接触配送等层出不穷,物流系统也越来越健全和完善。因此,只要政策引导及时正确,消费仍然可以得到相应的刺激和释放。
值得肯定的是,作为疫情后刺激消费的重要手段,地方政府推出的优惠券确实起到了很好的作用,但同时也存在附加条件过多、力度不够、条块分割、后劲不足等问题。因此,笔者建议在全国范围内实施消费激励计划。一方面,中央政府可以单独向中低收入群体和因疫情而失业的群体发放一定面值的现金券。这一群体的恩格尔系数普遍较高,不受消费目标限制的现金券很容易转化为购买力;另一方面,在中央政府的统筹规划和地方政府的参与下,将一定数量的消费券发放给全体人民,探索消费补贴“一城一策”的落地模式。此外,在刺激传统消费的同时,政府还应该关注新能源汽车和5g手机等新消费的补贴。由于此类产品的消费移民群体主要集中在城市中等收入阶层,建议及时调整正在推行的税收年度结算和支付政策,如增加补税金额、降低退税标准等。为防止消费补贴和退税资金成为增量储蓄、个人投资或闲置,可要求消费者在规定期限内提供消费商品和原始票据,否则将作废并全额收回。
标题:张锐:积极财政政策可重点向消费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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