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向东：美国政府“关门”危机暂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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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潘向东，新时代证券首席经济学家，中国首席经济学家论坛理事

正文|潘向东、刘娟秀、邢曙光、钟伟

文本

1.美国政府的“闭门”危机已经暂时缓解

由于特朗普和国会未能就修建边界墙的计划达成一致，美国联邦政府从2018年12月22日凌晨开始“部分关门”，直到2019年1月25日美国国会两党达成法案，美国政府创纪录的34天“部分关门”终于告一段落。

1.1 .美墨边境隔离墙的资金问题导致美国政府“关门”

美国政府部分“关闭”的核心原因是国会和总统未能就美墨边境隔离墙的资金问题进行谈判。由于国会和白宫未能就预算支出达成一致，美国政府于2018年12月22日凌晨正式宣布“部分关闭”，这是美国政府40年来首次在一年内“关闭”三次。特朗普一直非常重视建立美墨边界墙。修建边境隔离墙和防止来自拉丁美洲的非法移民是特朗普2016年竞选承诺之一，这也被视为影响他2020年连任前景的一项关键成就。在2016年的总统竞选中，特朗普说墨西哥应该为修建美墨边境隔离墙买单，但墨西哥拒绝了。因此，特朗普不得不寻求国会批准，用美国纳税人的钱来修建边界隔离墙。特朗普认为，修建美墨边境隔离墙将在遏制非法移民、打击人口贩运和毒品走私方面发挥关键作用。然而，民主党指责边界墙效率低下、多余且昂贵，认为这是特朗普的“政治花招”，拥有比修建边界墙更有效的执法工具，并呼吁用其他高科技手段加强边界安全。

特朗普要求57亿美元在美国和墨西哥边境修建一堵墙。然而，民主党反对建造边境隔离墙，认为建造隔离墙的费用不足以阻止非法移民的涌入，只同意提供13亿美元。尽管众议院通过了一项包含57亿美元边境隔离墙建设费用的支出法案，但该法案未能在参议院获得通过，因为特朗普需要在参议院获得60票才能获得通过，而只有53名共和党参议员获得通过。因此，当预算未获通过时，一些政府机构因缺乏财政支持而关闭，暂时停止提供"非必要服务"，相关政府雇员停止支付工资以减少开支。

2019年1月25日，美国政府重新开放大门，但修建隔离墙的资金问题仍有待解决。经过双方的几轮对抗，当地时间2019年1月25日，美国总统特朗普和国会两党领导人达成协议，签署了一项短期临时支出法案(权宜之计)，允许联邦政府重新开放三周，直至2月15日。至此，美国联邦政府历史上最长的“关门”结束了。根据这一法案，联邦政府将尽快向在政府“关闭”期间被迫无偿工作的联邦雇员支付工资，但这一法案不包括拨款修建美国和墨西哥之间的边界墙。这表明，白宫和国会在资助边界隔离墙的核心问题上仍有很大分歧，美国政府“关门”的症结尚未完全解决，而此次签署的短期临时支出法案为后续谈判留下了更多时间。与此同时，特朗普还表示，如果在2月15日之前无法与国会达成“合理协议”，要么联邦政府可能再次关门，要么他将利用总统特权来处理这一“紧急状态”(特朗普曾威胁称，将宣布国家进入紧急状态，以绕过国会对修建隔离墙预算的批准)。这意味着，如果双方未能就资助边界隔离墙达成协议，美国政府关门的危机将在2月15日再次出现。

1.2 .美国政府“关门”是正常的

自1976年美国国会预算程序正式实施以来，美国联邦政府已经关门21次。此前，最长的记录是克林顿总统和国会共和党未能就政府开支计划达成一致，导致美国政府21天“关门”(1995/12/16-1996/1/6)。美国历史上关门最多的总统是里根，在他的任期内，美国政府关了八次门。本届政府“关门”是特朗普上任以来的第三次。前两次是，2018年1月19日，由于美国参议院未能通过临时拨款法案，联邦政府非核心部门被迫于1月20日零时关闭，“闭门”持续了三天；2018年2月9日，由于美国国会未能在8日午夜前批准一项临时拨款法案，美国联邦政府被迫在技术上“关门”，政府在关闭9小时后恢复运作。

根据美国宪法三权分立的规定，当行政部门的预算支出计划没有得到具有立法权的国会的批准时，就会出现资金缺口，行政部门将因为没有资金而被迫暂时“关闭”。在整理了美国历届政府的“关门”之后，我们发现(表1)，大多数美国政府关门发生在国会两院分成两个政党的时候，并且在共和党总统执政期间有更多的政府关门。这在一定程度上表明，美国政府的“闭门造车”已逐渐成为国会两党互相敦促让步的“政治斗争工具”。我们在早前发布的美国中期选举主题《美国内政受到限制，经济增长还是衰退》中提到，中期选举后，民主党将重新控制众议院，这可能会阻碍执政党未来内政外交政策的实施，限制特朗普一些政策的推广，总统在行使权力时也会受到很大限制。与以往不同的是，特朗普上台后，不仅共和党和民主党之间的矛盾加剧，而且共和党内部的分歧也扩大了。政府的关门记录也证明了这一点。美国的政治两极分化正在加剧，特朗普政策的推广受到进一步阻碍，一些共和党人不同意为修建边境隔离墙提供资金。

1.3 .美国政府“紧闭的大门”的影响是有限的

从历史经验来看，美国政府“关闭”对市场的直接影响相对有限。从1976年到2018年初，在美国政府20次“关门”期间，S&P 500指数的平均跌幅仅为0.47%，其中S&P 500指数上涨了8倍。此外，S&P 500指数有下降趋势。20世纪70年代，当美国国会预算程序正式实施时，每次政府关门，都会对市场产生相对较大的影响。1976年，S&P 500指数在第一个收盘期下跌了3.42%，随后对美国股市的影响逐渐减弱，这在一定程度上表明投资者逐渐适应了政府的“平仓”操作。

一般来说，美国政府“关门”的时间越长，市场下跌就越明显。然而，尽管美国政府“关门”的持续时间达到了34天的历史纪录，但S&P 500指数在政府关门期间上涨了10.27%，表明美国政府“关门”对美国股市的影响相对有限。然而，值得注意的是，政府关门的时间比预期的要长，双方后续谈判的不确定性依然存在，这不可避免地导致了市场担忧的积累和市场信心的持续下降。尽管在美联储对鸽子的态度等积极因素的推动下，美股表现依然良好，但在全球经济增长放缓的背景下，如果后续的政治风险加剧，甚至政府“关门”再次上演，对美国股市的影响可能会逐渐显现。

美国政府的“部分关闭”涉及15个联邦部门中的9个，包括国土安全部、国务院、司法部、交通部和内政部等。影响了80多万联邦雇员的工作和生活。最近，有很多关于美国政府关闭对美国经济和社会影响的报道。具体而言，影响主要包括但不限于以下几个方面:第一，关闭国家公园、博物馆、动物园等公益机构。，这对旅游业有负面影响，也使低收入家庭面临失去政府福利保护的风险；第二，阻碍股票市场的ipo进程，美国政府“部分关闭了大门”，减少了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的可用资源，导致其推迟了ipo文件的处理，并严重影响了华尔街的业务；第三，受政府停职影响的员工无法获得工资收入，这抑制了消费者信心。密歇根大学1月份发布的消费者信心指数的初始值创下了自2016年10月以来的新低，表明消费者信心已经明显受挫；第四，美国汽车制造商的钢铁关税豁免申请被推迟，影响了一些与进出口相关的活动；第五，机场人员短缺导致美国航班大量延误，等等。

此外，美国政府的“部分关闭”也可能推迟美国经济数据的发布，如零售销售、个人收入和支出、国内生产总值(gdp)以及其他本应在本月底前发布的数据。美联储将于1月29日至30日举行为期两天的利率会议。如果经济数据不能按时发布，这意味着美联储将没有数据支持对美国经济前景和货币政策的预期，这将给美国经济带来更大的不确定性。目前，由于美国政府将暂时重新开放三周，而上述数据很有可能会在联邦公开市场委员会会议之前公布，因此不会有影响美联储的数据丢失。

2.对外经济形势的每周总结

1月24日，欧洲央行宣布了1月份的利率决议，保持三大利率不变，保持利率和再投资及前瞻性指引不变，并再次明确量化宽松到期债券的再投资将在首次加息后继续进行。利率远期指引与上次会议一致。欧洲央行继续预测，利率将至少保持在当前水平，直到2019年夏季，并将在必要时将利率维持在这一水平，以确保通胀率在中期内保持在2%以下，但接近2%。关于再投资的前瞻性指导也与上次会议一致。欧洲央行重申，在首次加息后，再投资将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以维持有利的流动性条件和充分的货币宽松。欧洲央行相信，中期内通胀将继续收敛至2%以下，但接近2%。货币政策刺激对于支持中期价格压力的进一步积累和总体通胀的发展仍然至关重要。欧洲中央银行准备适当调整其所有手段，以确保通货膨胀继续以可持续的方式朝着目标前进。

欧洲中央银行在决议中指出，由于外部需求疲软以及一些国家和地区的具体因素，最近的经济数据表现弱于预期，特别是与地缘政治和贸易保护主义威胁有关的持续不确定性，这给经济前景带来了压力。围绕欧元区增长前景的风险已转向下行“下行趋势”，这低于去年12月决议中的“大体平衡”风险，该风险基本符合市场预期。欧洲央行行长德拉吉在新闻发布会上也承认，欧元区的经济增长势头正在减弱，风险前景呈下降趋势。在全球经济增长放缓的背景下，欧元区制造业和服务业增速在2019年初放缓，这可能会拖累欧元区未来的经济复苏势头。欧元区1月份制造业采购经理人指数的初始值为50.5%，为2014年12月以来的新低，低于51.4%的预期值和先前值；服务业的初始采购经理人指数为50.8%，为2013年8月以来的最低水平；综合采购经理人指数的初始值为50.7%，为2013年7月以来的最低值。

与此同时，德拉吉还表示，尽管欧元区近期经济数据疲软，而且如果欧元区一个地区出现严重衰退，它可能会蔓延到其他地区，但欧元区经济衰退的可能性仍然很低。这主要是由于支持性的融资条件、有利的劳动力市场条件和不断提高的工资，这将继续支持欧元区的经济扩张和通货膨胀的逐步恢复。此外，英国退出欧盟事件不会对欧盟经济产生太大影响，德国汽车业也将出现反弹。目前，经济下行风险的不确定性依然存在。欧洲央行将花更多时间评估是否所有这些风险因素都影响了信心，并将在3月份举行另一场讨论，届时将有新的预测。

在全球经济增长放缓的背景下，市场在2018年底分析预测，欧洲央行可能在2019年初启动新一轮有针对性的长期再融资操作，从而缓解欧元区退出量化宽松后的市场压力。对此，德拉克斯表示，欧洲央行尚未就tltro做出决定。2014年6月利率会议后，欧洲央行启动了有针对性的长期再融资操作，作为扩大欧元区信贷的一种手段。这些贷款应该用于向企业主导的私营部门放贷，但不能用于购买政府债券和抵押贷款。德拉克斯说，tltro以更有针对性的方式提供贷款，在恢复整个欧元区的货币政策传导方面非常有效；但我们不想回到2012-2014年的情况。欧洲央行降低了利率和政策利率，但这并没有转化为较低的贷款利率。如有必要，我们将尽一切努力解决这个问题。

1月23日，日本央行宣布了利率决议，维持当前的超宽松货币政策不变，并将短期政策利率维持在-0.1%。与此同时，日本银行将继续购买日本政府债券，使日本10年期政府债券的收益率目标保持在0%左右。在这个过程中，回报率可能会有一定程度的上下波动，主要取决于经济活动的发展和价格。日本银行将继续实施“qqe”和“控制收益率曲线控制”，以保持价格稳定，实现2%的价格稳定目标。考虑到经济活动和价格的不确定性，包括计划于2019年10月实施的消费税上调的影响，日本银行打算长期维持目前极低的短期和长期利率。此外，在同时发布的经济展望报告中，日本央行再次下调了核心通胀率预测，并将2019财年的通胀预测(不包括消费税上调和免费教育政策的影响)从2018年10月的1.4%下调至0.9%。

在美国经济中，美国房屋销售在2018年10月和11月连续两个月上升，然后在12月出现疲软迹象。美国房地产市场对抵押贷款利率非常敏感，自2018年10月以来，抵押贷款利率一直很高，这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消费者购房。然而，抵押贷款利率最近已经下降。去年12月，美国30年期固定抵押贷款的固定利率降至4.64%，为4个月来的最低水平，预计这将有利于未来的住房销售。就具体数据而言，12月美国现有房屋销售的年化总数超出预期，降至499万套，为2015年以来的最低水平。三年来首次低于500万大关，以前的数值修正为533万；美国现有房屋销售环比下降6.4%，同比下降10.3%，为三年来最大同比降幅。就地区而言，现有住房销售下降最明显的是中西部(环比下降11.2%)，其次是东北部(环比下降6.8%)、南部(环比下降5.4%)和西部(环比下降1.9%)。

3.为期一周的汇率趋势总结

上周，美元指数收盘下跌0.57%，至95.82点。美国政府部分关闭的影响仍在继续，这削弱了美元指数。然而，欧元区的经济数据疲软，市场对欧元区经济的担忧仍支撑着美元指数。受美元指数下跌影响，欧元兑美元上周上涨0.3872%，收于1.1408；英镑兑美元上涨2.5087%，收于1.3198英镑；美元兑日元下跌0.2186%，收于109.54。

最近，美元指数略有下降，人民币汇率上升。截至1月25日，美元对人民币的即期汇率收于6.7640，下跌66个基点；一周；美元兑人民币汇率中间价收于6.7941，上涨276个基点；前一周；美元兑离岸人民币汇率收于6.753，下跌497个基点；前一周；12个月期美元/人民币ndf收于6.8240，较上周下跌124个基点。

4.商品价格趋势的每周摘要

4.1 .大宗商品指数大多上涨

上周，华南大宗商品价格指数大多上涨。华南商品指数上涨0.25%，至1392.06点。分项中，华南贵金属指数下跌1.12%；华南工业产品指数上涨0.25%；华南金属指数上涨0.67%；华南农产品(000061，诊断)指数上涨1.44%；南华能华指数下跌了0.35%。此外，crb现货综合指数上周下跌0.23%，至411.35点。

一些美国政府机构创纪录地关闭，美国股市走弱，美元指数下跌，市场风险偏好下降，推高了国际金价。然而，最近人民币汇率反弹，上海黄金价格走弱。华南贵金属指数下跌1.12%，至526.86点。

金属价格有涨有跌，其中螺纹钢和铁矿石的比重相对较高，涨幅较大，华南金属指数上涨0.67%，至2844.02点。在央行的RRR降息和环境保护政策下，螺纹钢产量下降的影响持续，基础设施增长率持续上升，这提高了供需预期，推高了螺纹钢价格。春节附近下游的大多数工厂都放假了，这削弱了需求，铜库存大幅反弹，空铜价因此获利。

节能商品价格下跌，华南节能指数下跌0.35%，至1341.48点。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降低了对全球经济增长的预测，市场担心需求会减弱。美国政府的部分关闭也对消费产生了一定影响。此外，美国原油库存大幅反弹超出预期，空石油价格获利回吐。钢厂的焦炭库存大幅反弹，利润/利润/利润/利润/利润/焦炭价格。电厂的日消耗量急剧下降，煤炭库存继续积累，导致空电力煤炭价格的利润。

上周大部分农产品期货价格上涨，华南农产品指数上涨1.44%，至777.39点。春节前国内饲料企业的库存仍在进行，这提振了对豆粕的需求，豆粕库存大幅下降，豆粕价格上涨。

4.2 .国际金价更高

上周，国内和国际黄金价格不一致，上海期货交易所黄金价格下跌0.75%，收于282.90元/克；纽约商品交易所黄金价格上涨2.14%，收于1308.70美元/盎司。一些美国政府机构创纪录地关闭，美国股市走弱，美元指数下跌，市场风险偏好下降，推高了国际金价。然而，最近人民币汇率反弹，上海黄金价格走弱。

4.3 .金属价格有涨有跌

上周，新铁螺纹钢价格上涨2.12%，收于每吨3710元。在央行的RRR降息和环境保护政策下，螺纹钢产量下降的影响持续，基础设施增长率持续上升，这提高了供需预期，推高了螺纹钢价格。截至1月25日，中国螺纹钢库存已大幅上升至443.85万吨，中国主要钢材库存已上升至992.71万吨，中国高炉开工率已上升至65.47%。上周，dce铁矿石期货价格收于534元/吨，上涨1.14%。铁矿石港口库存下降。截至1月25日，铁矿石港口库存降至14205.75万吨，较上月下降1.17%。

Shfe铜价下跌1.00%，至47，380元/吨。国内外铜价不一致，lme铜价上涨0.38%，收于6079美元/吨；Comex铜价上涨0.77%，收于每磅2.73美元。春节附近下游的大多数工厂都放假了，这削弱了需求，铜库存大幅反弹，空铜价因此获利。截止1月25日，前期有色库存中的阴极铜库存大幅上升至11.97万吨；伦敦金属交易所铜库存反弹，全球伦敦金属交易所铜库存上升至146，275.00吨，较上月增长8.27%。

4.4 .能源和化学产品价格下跌

焦炭价格下降0.82%，至2048.50元/吨。钢厂的焦炭库存大幅反弹，利润/利润/利润/利润/利润/焦炭价格。截至1月25日，中国100家焦化企业的焦炭库存总量大幅下降至28.44万吨，中国110家样本钢厂的焦炭库存增加至488.83万吨。截至1月25日，产能200万吨以上的100家焦化企业开工率上升至80.48%。总的来说，港口库存下降了25，000吨。截至1月25日，天津港(600717，诊断库存)已降至48万吨，连云港(601008，诊断库存)已升至6万吨，日照港(600017，诊断库存)已升至135万吨。青岛港(601298，诊断库存)，

上周，动力煤价格下跌了2.97%，收于每吨574.00元。电厂的日消耗量急剧下降，煤炭库存继续积累，导致空电力煤炭价格的利润。截至1月25日，6家电厂日均煤耗降至62.9万吨，6个发电集团的煤炭库存总量上升至1469.3万吨，6家电厂的煤炭库存可用天数上升至23.36天。此外，截至1月25日，秦皇岛港库存减少至565万吨，比上个月下降4.96%。

国内外原油价格都有所下降。上周，中国原油价格下跌0.28%，至430.8元/桶。国际原油方面，冰油价格下跌1.82%，收于61.44美元/桶；纽约商品交易所原油价格下跌0.81%，至每桶53.55美元。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降低了对全球经济增长的预测，市场担心需求会减弱。美国政府的部分关闭也对消费产生了一定影响。此外，美国原油库存大幅反弹超出预期，空石油价格获利回吐。就美国原油库存而言，截至1月18日的一周，美国eia原油库存增加了797万桶，预计将增加278.25万桶，而之前的价值减少了268.3万桶；美国api原油库存增加了655.1万桶，预计将减少43.5万桶，之前的价值减少了56万桶。

4.5 .大多数农产品的价格更高

上周，大多数农产品期货价格上涨。Dce豆粕期货价格上周上涨1.02%，收于2586元/吨。春节前国内饲料企业的库存仍在进行，这提振了对豆粕的需求，豆粕库存大幅下降，豆粕价格上涨。截至1月20日，全国豆粕库存大幅上升至128.26万吨，较上月下降28.11%。南美不利的天气削弱了大豆生产的前景，而美国大豆在天气猜测下走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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