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夫：杭州南京 究竟孰强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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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城市定居限制已经解除的消息，我相信很多人已经开始秘密地寻找他们人生道路上的下一站。

作者:傅毅夫，苏宁金融研究所消费金融研究中心高级研究员

看到城市定居限制已经解除的消息，我相信很多人已经开始秘密地寻找他们人生道路上的下一站。

不经意间，长江三角洲再次站在了风口浪尖。

作为中国最具活力的经济区域，长江三角洲占中国国土面积的2.2%，人口的11%，贡献了中国近20%的国内生产总值。它还拥有中国16个“万亿美元俱乐部”城市中的5个。正因为如此，长江三角洲一直是人才辈出的地方。

在各省市中，上海是老大，但它控制着人口规模；安徽仍需努力，江浙自然会成为吸引人才的热点，尤其是杭州和南京。

事实上，这两个有竞争意识的城市总是有很多话题，它们是强还是弱也是有争议的。本文将从10个维度进行深入分析，也为打算定居的人提供参考。

1

经济实力

首先，经济形势决定了一个城市的根本地位。从经济总量来看，两者之间的差距一直很小。具体来说，杭州的gdp在2015年超过了万亿大关，南京在一年后赶上并成为“万亿俱乐部”之一；2018年，杭州和南京的经济规模分别为1.35万亿元和1.27万亿元，在中国城市gdp排名中分别排名第10位和第11位，从图中可以看出两者的关联度(见图1)。

值得注意的是，就增长率而言，杭州近三年一直在下降，而南京则连续两年呈上升趋势。因此，在短期内，南京和杭州之间的差距可能会进一步缩小，甚至超车的可能性也不排除。

如果gdp是一个城市的“面孔”，那么财政收入就是这个城市的“衬里”。从2018年各大城市的财政收入来看，杭州和南京同样表现良好，增长率分别为16.44%和15.57%，在各大城市分别排名第7和第10位(见表1)。

结论:杭州在经济实力上胜出。

2

居民生活

总量的统计指标不足以充分反映一个城市的实力，因为它会受到人口基数等一系列因素的影响，所以有必要从人均经济指标上做出一些判断。

虽然杭州在经济规模上占优势，但南京在人均gdp上表现更好。数据显示，自2016年以来，南京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一直高于杭州，并呈逐渐上升趋势(见图2)。按照国际标准，初级发达国家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超过2万美元，中等发达国家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超过3万美元。这样，杭州和南京都达到了发达水平，经济发展也就很基础和有恃无恐了。

但是，严格来说，人均gdp并不能完全反映居民的生活状况，而人均可支配收入和支出相对来说更为合适。在这两个指标中，杭州领先于南京(见图3)，这表明杭州的经济发展质量较高，居民的收益感较强。因此，杭州的整体经济实力略强于南京。

结论:杭州赢得了居民的生活条件。

3

主导产业

在分析了经济规模之后，看看这个行业。

目前，两市产业结构呈现“321”趋势，第三产业占gdp的比重超过60%。

值得注意的是，杭州第三产业发展极为迅速，比重从2008年的46%上升到2018年的64%，这与互联网和房地产业的大发展有关；相比之下，2018年南京第二产业占比36.83%，高于杭州(33.8%)，表明南京工业在经济发展中占据重要地位。

通过进一步比较两个城市的工业总产值，可以看出南京在2013年超过杭州，此后一直处于领先地位(见图4)，这是由于南京重工业和制造业的发展。在实践中，南京的先进制造领域，如新能源汽车和新材料，表现相当好，并已逐步成为当地的主导产业。然而，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重大项目组发布的报告指出，南京在中国十大制造业城市中排名第一，这证明南京的实体经济更加稳固。

至于第三产业，我们可以选择金融和互联网两个有代表性的领域来讨论。就前者而言，2017年，南京的金融业占国内生产总值的近12%，高于杭州的8%，其绝对规模在2014年后也保持领先(见图5)。事实上，根据中国(深圳)综合发展研究院发布的中国金融中心指数，南京金融业的表现在国内城市中排名第四，仅次于北京、上海和深圳，其实力可见一斑。

就互联网而言，阿里巴巴和网易的大本营杭州显然拥有绝对优势，而南京相对较弱。

结论:在主导产业方面，两地代表了不同的经济发展模式，南京实体经济较强，杭州新经济较好，对国民经济的发展同样重要。

4

人口规模和结构

在经济活动中，人是最重要的因素。从规模上看，2018年杭州和南京的常住人口分别为980.6万和843.62万，均达到“特大城市”标准(见图6)；与此同时，两个城市的人口规模总体上逐年增加，这反映了两个城市蓬勃的经济活力。

看看人口结构。近年来，杭州和南京的人口老龄化正在逐步加深。据户籍统计，杭州和南京的65岁以上人口比例分别达到14.64%和14.07%，均达到了“深度老龄化”的国际标准(即65岁以上老年人的比例超过14%)，而杭州的情况相对较为严重，给未来的城市经济增长造成了巨大的负担。

结论:就人口规模和结构而言，这两个城市是半重的。

5

企业比较

企业是一个地区经济发展的内生力量，优秀的企业和企业家是“经济奇迹”背后不可或缺的力量。

根据《财富》中文网发布的2018年《财富》中国500强榜单，杭州有17家企业，南京有12家企业(见表2和表3)。此外，与两市十大企业的综合排名、总收入和总市场价值相比，杭州远远优于南京。

在此基础上，我们可以进一步考察两市民营经济的发展情况。毕竟，民营经济是衡量一个城市经济活力和创造力的重要参考指标。

杭州民营经济的发展是有目共睹的，几乎所有的民营企业都在表3中。在另一份“2018年中国民营企业500强”榜单中，杭州有36家入围企业，连续16次位居中国城市榜首，而南京只有11家。

此外，截至2018年底，杭州有172家上市公司，在全国各城市中排名第四，仅次于北京、上海和深圳，而南京只有84家；浙江省有23家估值超过10亿美元的独角兽企业，其中杭州占22家。

然而，不能认为南京企业的综合实力远不如杭州，这与两地不同的产业结构和主导产业密切相关。从表3可以看出，南京的产业竞争力主要体现在贸易、金融等服务业，而在阿里巴巴崛起之前，杭州更像是一个制造业城市。同时，服务业相对比较分散，不容易形成垄断。自然，生产一些特别大的企业就更困难了；制造业不同，它容易集中资源和力量形成规模效应，所以有更多的大型企业。

结论:杭州赢得了企业间的竞争。

6

运输

城市经济发展离不开基础设施建设，交通是一个有价值的指标。

在机场建设方面，杭州拥有重量级的萧山国际机场。截至2018年底，机场已开通292条航线，其中国际航线51条，港澳台航线7条。航空旅客吞吐量达到3824万人次，货物和邮件吞吐量达到64.1万吨，分别增长7.5%和8.7%。

相比之下，南京禄口机场的航空/客运吞吐量不到3000万，货运和邮件吞吐量不到萧山机场的一半。

就地铁运营而言，截至目前，杭州已有3条地铁线路，运营里程118公里，日均客流量超过150万人次。为了迎接2022年亚运会，正在建设中的杭州地铁总里程约为330公里，将形成地铁1号线至10号线。

相比之下，南京地铁开通了10条地铁线路，总里程为378公里(见图7)，线路总长度在中国排名第四(仅次于上海、北京和广州)。2018年，南京地铁日均客流量达到340万人次。到2030年，南京地铁计划建设25条地铁线路，总长1011.2公里。由此可见，南京的地铁网络更加完善，这对缓解城市交通压力、建设城市公共交通网络产生了巨大的效益。

从公共交通的整体舒适度来看，由于受自然和地理条件的限制，杭州市区面积小，旅游景点多，导致空城市分散，各职能部门之间联系相对紧密；再加上城市人口和车辆的快速增长，交通拥堵可以说是正常的，交通的舒适度也不如南京。

结论:南京在交通方面胜出。

7

文化环境

文化是城市最重要的知识产权，它直接决定了城市的人文魅力；环境体验是城市的面貌，它直接决定了外国人对它的喜爱。

杭州自古以来就是一座风景如画的城市，有着浓厚的文化氛围。自唐代以来，杭州一直承载着文人墨客对江南的无限遐想，被誉为“杭州是江南忆最难忘的地方”。

同时，杭州有109个A级景区，包括3个5a级景区(杭州西湖风景区、千岛湖风景区和西溪湿地旅游区)。2018年，旅游总收入达到3589.1亿元，增长18.0%，游客总数达到1.84亿人次，增长13.0%。

至于南京，“美丽的江南之地，金陵之国”，南京作为古都，在文化和历史上的吸引力不亚于杭州。在孔庙里，文人饮酒，写诗；秦淮河两岸，纸浆和光的声音是丰富多彩的；旧胡同的平凡生活与民国之风...南京的骨头仍然保持着平静的优雅。南京有56个国家一级风景名胜区和2个5a级风景名胜区(中山风景区和夫子庙秦淮河风景区)，这也支持了南京作为中国优秀旅游城市和国家历史文化名城的地位。

根据CBN发布的“2018城市文化旅游新引力排名”，杭州和南京分别排名第七和第八。一个是婉约的“江南意图”，另一个是深沉的“十朝之都”，但实际上是难以区分的。

结论:在人文环境中，考虑到古都的地位，南京胜出。

8

科教实力

科教是一个城市的人才库和智力资源，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一个城市的长期竞争力。就杭州而言，除了中国美术学院和浙江传媒大学之外，还有一所211/985的大学——浙江大学。

相比之下，南京是一个教育资源丰富的城市，聚集了211所大学和985所大学，其中有许多著名的学校，如南京大学和东南大学；在全国双一流大学排行榜中，南京大学排名第三，仅次于“教育第一城”北京(29所)和“科教强市”上海(13所)。

结论:南京赢得了科学和教育的力量。

9

科技水平

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杭州的科技实力更多的体现在企业层面，尤其是握有阿里巴巴的王牌。事实上，阿里对杭州的贡献不仅带来了互联网，还从根本上改变了杭州的城市气质，将杭州从一个制造业城市转变为一个科技城市。今天，杭州已经成为全球互联网和全球数据网络的重要一极。

南京的科技实力体现在其基础研究上。得益于当地丰富而优质的教育资源，南京的科研水平很少能与全国的竞争对手相媲美。

根据英国《自然》副刊发布的“2018自然指数-研究城市”报告，在全球50大研究城市中，南京排名第12位，而中国排名前三，仅次于北京和上海；杭州仅排在第33位。由此可见，南京“世界文淑”的称号绝非虚有其名。

结论:在科学技术层面，考虑到基础研究的重要性，让我们把南京作为赢家。

10

城市吸引力

在过去的两年里，杭州和南京在这场全国性的“夺人战争”中相当引人注目。然而，当定居不再是一个问题时，如果你想赢得更多的人才，你必须依靠城市的足够吸引力。

具体来说，根据互联网招聘平台老板发布的《人才吸引报告》，就工资而言，2018年第四季度全国50个城市的白领平均月薪为8317元，杭州的平均月薪接近1万元大关，位居南京。其次是杭州，但绝对数字略低于杭州；在人才吸引指数方面，杭州为2.79，连续三个季度位居中国前两位，南京以1.98分排名第七(见表5)，明显落后于杭州。

结论:杭州赢得城市吸引力。

结论

哪个更强还是更弱？

总体而言，杭州在经济实力、企业活力和城市吸引力方面优势明显，而南京在科教实力、科研水平和文化底蕴方面优势明显，可以说各有所长。

至于谁的综合实力更强，答案其实并不重要。如果要得出最后的结论，杭州仍然占了上风。

但话说回来，这两个城市都变了，不再是过去的样子了。

昨天的杭州为世界贡献了丝绸、茶叶、瓷器和富有诗意的“西湖文化”。如今，它正作为全球互联网的一个重要支柱走向全球，并输出能够代表中国智慧的云计算、大数据和移动支付；

过去，南京向世界展示了中国的文明、诗歌、书法和丰富多彩的生活方式，但现在它正以先进的制造和尖端的成就走向世界。

此时，你正在读这篇文章，你想选择在哪个城市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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