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树清的信心：企业债务风险可防可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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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在当前金融去杠杆化和监管力度加大的背景下，企业债务违约现象可能会持续一段时间，企业债务违约暴露事件仍可能呈现上升趋势，但没有必要过度解读，更不用说避免医疗。

潘河森林

6月14日，中国银行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601988)(港股03988)主席郭树清在第十届陆家嘴(600663)论坛上就公司债务违约相关问题发表讲话。郭树清的讲话有着严峻的背景。从年初益阳集团公开发行的债务违约，到最近中安肖、彭静地产、营口港(600317，股票咨询)的违约，今年已有10余起企业债务风险违约。

在当前金融去杠杆化和监管力度加大的背景下，企业债务违约现象可能会持续一段时间，暴露出来的企业债务违约事件仍可能呈现上升趋势，但没有必要过度解读，更不用说避免医疗。正如郭树清所说，在市场经济中出现债务违约是很正常的。目前，我国的违约率仅为0.43%，低于许多国家的水平，企业债务风险是可以防范和控制的。

债务违约是市场机制运行下的正常现象。公司债券的发行要么是资产证券化的结果，要么是以市场为导向的活动，以缓解重大项目投资带来的资金链压力。市场形势和行业供求不断变化。企业将借入大量债务资金用于项目投资和建设。一旦市场形势发生变化，导致后期资本流入不足，就难以偿还前期积累的巨额债务。例如，凯蒂生态(000939，诊断单元)在2015年将其优质资源打包用于生物质发电，以实施资产证券化。自那以后，运营一直在波动，一些发电厂面临停产的困境，最终导致违约。

应该指出的是，今年以来，公司债务违约案件数量有所增加，这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了国内外金融环境变化的影响。从国际金融环境来看，近年来，美国已进入加息渠道，而中国不得不采取相应的应对策略，导致流动性收缩；从国内金融环境来看，中国宏观经济本身具有结构性高杠杆，金融机构也存在潜在风险。自2015年以来，中国开始实施去杠杆化等经济控制政策，今年的金融去杠杆化政策无疑得到了加强。两者叠加在一起，金融融资条件正在萎缩。

无论融资是不是“水寒”，企业都是第一个感受到的。受2008年金融危机影响，近十年来中国金融环境相对宽松，投资者风险偏好高，对低资质企业的包容度较高。企业可以通过债券和非标准融资渠道轻松获得资金，为今天的债务违约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

与此同时，中国企业的直接融资不发达，企业高度依赖银行信贷。一旦融资约束收紧，一些经营不稳定、缺乏科学规划和投资的公司就容易违约。此外，过去中国债券市场存在地方政府隐性担保和刚性赎回问题。随着政策监管的收紧，一些杠杆风险将会暴露出来。

韩国是过去的教训。20世纪70年代初，韩国经济增长率下降，企业盈利能力恶化。韩国政府发布了《经济稳定和增长紧急命令》，向企业提供救济，延长其债务期限，并强制将以前由个人借给企业的资金转化为低息贷款或直接投资，以避免信贷风险。在国家的鼓励和信贷支持下，企业普遍负债累累，这不仅推动了韩国经济的发展，也增加了韩国经济发展的脆弱性。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爆发时，韩国经济遭受了重大打击。

在谈到如何处理企业债务问题时，郭树清认为，遭受长期亏损、丧失偿债能力的企业应该坚决退出；对于暂时存在经营困难的企业，有关方面应加强沟通和协商，采取积极措施，共同帮助其渡过难关。

虽然市场经济出现债务违约是正常的，但为了缓解资金供应紧张的局面，金融监管部门可能需要在未来一段时间内对政策力度和节奏进行更为细致的规划和微调。中国的经济形势很复杂，一刀切的方法有时不一定能达到预期目标。相反，会有葫芦被压浮的情况。在处理中国的一些泡沫经济现象时，慢慢发泄你的愤怒可能比从底部付钱要好。

(作者是中国财政科学研究院应用经济学博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