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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由于全球城市人口的迁移和流动以及空之间的动态,城市发展的活力和创新精神才得以显现。
全球主要城市呈现不同的人口状况
全球城市是城市发展水平最高的领先城市,有能力控制资本、信息和产业,在全球城市体系中处于举足轻重的地位。关注全球城市往往关注其经济和产业、科技创新、资本信息流、城市竞争力等。,但是城市的人口状况和居民的活动似乎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如果我们比较这些城市的人口状况,我们会发现全球城市之间有相当大的差异。
根据全球城市人口和空室的结构,空室通常可以分为核心区、中心城市、大都市区、大都市区或联合大都市区,以及更多的扩展城市群和城市连续区。我们可以看到,东京和上海的空人口密度较大,而纽约的空人口密度较大。全球主要城市都有广阔的都会区或联合都会区,面积约为10,000-15,000平方公里,而上海的都会区还没有形成,只有6,300平方公里。因此,作为城市的中心城市和市区,上海和东京都是世界上人口密度极高的城市,但上海的人口密度就联合大都市圈和城市群的规模而言仍相对较低,无法与日本大都市圈和英国伦敦-伯明翰联合大都市圈的人口集中度相媲美。
从城市人口的出生和死亡来看,世界各地的城市确实已经进入了低于更替水平的低生育率。东亚的东京、上海和香港的生育率极低。纽约的总生育率仍接近更替水平,约为1.9-2.0。城市人口出生率约为15‰,约为全球其他城市的两倍。近十年来,上海的出生率略有上升,达到9‰左右。在20世纪90年代末和本世纪初,上海的出生率低至4-5‰。尽管上海的出生率有所上升,但总生育率仍只有1左右,这表明出生率的上升主要受年龄结构的影响。上海的生育率基本上是全球主要城市中最低的。
总体而言,全球城市的死亡率较低,但与各国的总体死亡率相比,全球主要城市的死亡率并不大,预期寿命也没有明显提高。然而,上海的死亡率明显较低,平均寿命为83岁,高于全国77岁的平均水平,超过了全球主要城市。上海死亡率的下降和预期寿命的提高表明了城市卫生领域的巨大进步。
不同的全球城市在年龄结构上也存在差异。例如,纽约的儿童比例更高,超过20%。65岁以上老年人的比例很低,约为12.9%。在东京,老龄化程度较高,儿童和青少年的比例较低。2010年,东京的老龄化程度达到20.6%,儿童和青少年的比例约为12%。因此,就人口结构而言,在一定程度上,上海更类似于东京,甚至儿童和青少年的比例也低于东京,仅为9%,导致城市中儿童和青少年的不合理失踪。然而,65岁以上城市老年人的比例实际上很低,2010年只有10.9%。当然,如果以登记人口来衡量,上海65岁以上的老年人比例要高得多,2015年达到19.6%,接近东京的数据。因此,如果不考虑移民,上海的人口结构与东京相似。然而,大量移民改变了上海的人口结构,降低了人口老龄化水平,增加了劳动年龄人口比例。在大规模人口迁移的背景下,上海的劳动年龄人口比例极高,接近80%,远远超过几乎所有的全球城市。
全球城市的人口特征
可以看出,全球主要城市的人口状况和人口结构有很大差异,很难设计出类似全球城市人口发展指数的标准。许多学者在讨论全球城市人口特征时,只能泛泛地讨论城市人口。例如,当弗里德曼讨论世界城市的主要特征时,他提到了拥有数百万人口的巨型城市。当沈金珍和周首次提出世界城市和全球城市的概念时,他们只是强调全球城市拥有巨大的人口。显然,全球城市带来了巨大的发展机遇和经济产业集聚,人口集聚和人口增长是全球城市最直接的特征。
因此,如果我们总结全球城市的人口特征,首先是人口集中和高人口密度。尽管不同国家的国情决定了不同全球城市的人口密度不同,但全球城市往往是一个国家人口最集中的地区。事实上,城市人口集中和密度增长是城市良好运行的结果,因为城市较高的发展能力吸收了人口集中。全球城市本身支持高人口密度。从这种内在关系来看,既要建设一个全球化的城市,又要限制人口集中和严格控制人口规模,这是自相矛盾和不合逻辑的,不利于全球化城市的发展。
然而,在当前的发展中,从大都市地区和城市地区的角度来看,全球城市的人口增长和密度提高并没有停止。例如,在纽约和伦敦,虽然它们在中心城市本身经历了郊区化和人口密度下降,但大都市地区或联合大都市地区的人口继续增长和聚集,总人口继续增长。随着中心城市新一轮的中产阶级化和城市更新的出现,全球城市的城市中心变得更加密集。
第二个特点是人口的高度流动性。全球城市主要是低生育率和低自然人口增长率的城市。人口增长和高人口密度主要是由人口迁移造成的。移民已经成为全球城市中最重要的人口变化。全球城市本身就是移民城市,它们是包含大量国内移民和国际移民的目的地和枢纽地区。例如,超过60%的纽约人口不是出生在纽约,其中20%出生在美国除纽约以外的其他地方,40%来自世界其他国家和地区。
全球城市处于全球商业和经济社会活动的交汇点,城市之间的互联互通带来了商业人口和旅游休闲人口的短期流动。全球城市通过公路、铁路和航空联系在一起,这带来了城市和外部城市系统之间的巨大流动性。例如,2017年上海空港的客运量已经达到1 . 12亿人次。全球城市内的复杂功能和通勤带来了城市内的流动性。
正是由于全球城市人口的迁移和流动以及空之间的动态,城市发展的活力和创新精神才得以显现。总的来说,移民在年龄结构上相对年轻,因此移民过程实际上降低了城市老龄化的程度。
人口流动改善城市人口结构的另一个原因是,全球城市往往拥有更高的土地价格,这使得人们在年老后离开城市前往风景更好的地区度假和养老,从而进一步降低城市老龄化的程度。上海目前的城市老龄化程度略高于全国平均水平。然而,根据常住人口数据,上海的老龄化程度近年来并没有迅速上升,甚至有所下降。这充分说明开放的城市迁移对城市人口结构有积极的影响,并减轻了城市人口迁移过程中的老龄化压力。
人口迁移也使全球城市成为人才聚集的地方。全球城市不仅通过其教育资源提高了该地区的人口素质,而且通过高科技产业和先进的服务业聚集了该国乃至全世界的优秀人力资本。因此,全球城市的人口流动性是改善城市人口结构的根本原因,并在替代性迁移中发挥了积极作用。
第三,在人口集中的过程中,全球城市呈现出人口的多样性。大规模的国内移民和国际移民使得全球城市聚集了来自全国和世界各地的人们。人口的民族构成非常丰富,不同民族的居住区在不同的城市形成了空房。全球城市工业活动的丰富性和社会经济活动的多样性带来了劳动力需求和职业构成的多样性。
人口构成的多样性有时表现为城市社会的分化。正如萨森指出的,全球生产部门和地方服务部门的分离加剧了城市内部的社会分化。然而,与萨森对全球城市分化和弱势群体被赶走的悲观看法不同,作者认为,全球城市的积极意义在于,在全球城市人口多元化的背景下,出现了相当数量的新兴中产阶级。
总之,尽管全球城市的人口状况有很大不同,但它们仍然表现出一些共同的人口特征,即人口的高密度、高流动性和多样性。这些人口特征的核心机制是人口的迁移和流动。在移民过程中,全球城市构建了移民城市,移民城市影响着城市的年龄结构、族群结构和社会结构,使全球城市成为最具活力和活力的人口区域。
在全球城市的综合性和建设一个人人共享的社会方面表现出色
全球城市发展需要推进大规模、高密度城市的发展和治理,改善经营管理以适应人口流动,提供有针对性的服务以适应人口多样性。全球城市的发展需要植根于人口的状况、结构和动态,服务于不同群体的具体特点和需求,提供增强包容性的发展战略,以促进不同群体分享全球城市发展的成就和机遇,共同推动城市发展和创新,从而构建一个包容和共享的城市发展模式。
首先,全球城市应该建设所有人共享的城市,不管它们来自何方。
移民城市是全球城市的典型特征。这些移民是城市的建设者,是城市创新和活力的主要推动力,推动了城市人口结构和素质的改善。因此,世界上不同的全球城市都面临着提高移民容忍度和促进社会融合的任务。如果这个问题处理不好,将会导致城市内部的分裂和冲突。
全球城市需要实现本地人口和流动人口的共同发展。全球城市是以当地人口和移民为主体的城市。从根本上说,由于移民是全球城市发展的重要特征和主要驱动力,鼓励移民意味着鼓励全球城市的发展,限制移民意味着限制全球城市的发展。移民不仅是城市发展的负担,也是城市活力和竞争力的源泉。文化多元化的包容和吸收创造了多样性,并进一步增强了城市的创新能力。
积极建设移民城市,不仅包括本国移民,还包括世界其他地区的国际移民。然而,现在的基本情况是,在全球城市目标的驱动下,城市对国际移民比对国内移民更加友好和宽容,这不仅难以理解,而且从城市发展伦理的角度来看也是不健康的。
其次,全球城市应该建设“不分年龄人人共享”的城市。
除了劳动力市场政策和人才政策,全球城市需要考虑所有人口群体的生活和福利,包括婴儿、儿童、妇女和老人。全球城市不仅要建设老年友好型城市,还要建设女性友好型城市和儿童友好型城市,并重视城市生活空室和社会服务空室的建设。
第三,全球城市应该建设“不分贫富,人人共享”的城市。
全球城市人口的多样性不一定意味着城市的分化。然而,很明显,全球城市正面临着社会结构分化和赶走穷人的巨大风险。为了应对这些挑战,全球城市需要积极应对日益扩大的不平等。为弱势群体提供保护,促进中产阶级的形成,在全球城市建设强大的中产阶级社会。
因此,为了建设一个更加优秀的全球城市,我们需要植根于人口状况和人民生活,而不仅仅是从资本运营和产业发展的角度。要把人的发展、人口活力的提高、人口主观能动性的提高和生活福利水平的提高结合起来,并将其作为全球城市的建设内容。城市需要提供/////有利于人民生活和发展的安排和公共政策,以实现以人为本的发展,实现突出的全球城市发展目标。(作者:任远)
标题:全球城市的活力和创新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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