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曙松：现金贷的风险来源分析及其监管

本篇文章7988字，读完约20分钟

现金贷款的雏形是美国的发薪日贷款，期限一般不超过一个月。借款人承诺在收到下一份工资后立即偿还贷款。如果贷款不能及时偿还，可以适当延期。与美国的发薪日贷款不同，我国的现金贷款始于互联网平台，具有贷款金额小、期限短、贷款偿还方式灵活、贷款审批时间短等特点。

作者:巴曙松，香港证券交易所首席经济学家，中国银行业协会首席经济学家

编者按:

现金贷款是一种短期、小额、无场景、无担保的纯信用贷款，主要服务于传统金融服务未完全覆盖的长尾客户，属于高信用风险群体。目前，我国现金贷款行业存在的问题主要包括利率异常高、多银行贷款和债务现象严重、暴力催收和个人信息保护不足等。本文在充分分析上述风险的基础上，进一步分析了现金贷款行业风险的成因。同时，本文分析了美国、日本和澳大利亚现金贷款的相关监管政策，对我国现金贷款的发展具有借鉴意义，并根据我国现金贷款的发展特点提出了一些有针对性的监管政策建议。请阅读。

现金贷款的雏形是美国的发薪日贷款，期限一般不超过一个月。借款人承诺在收到下一份工资后立即偿还贷款。如果贷款不能及时偿还，可以适当延期。与美国的发薪日贷款不同，我国的现金贷款始于互联网平台，具有贷款金额小、期限短、贷款偿还方式灵活、贷款审批时间短等特点。目前，我国对现金贷款没有明确的定义。监管部门将符合平台利率异常高、实际贷款金额与贷款合同金额不一致、无抵押、期限短、靠暴利掩盖高风险、暴力催收等特点的网上贷款业务视为现金贷款。本文将现金贷款定义为无指定用途的短期个人信用贷款，现金贷款业务的主体包括特许和非特许金融机构。

现金贷款主要服务于中低收入人群和社会弱势群体，而传统金融机构服务于无法满足其全部融资需求的人群。通过充分利用金融技术创新和实践降低借贷成本，现金贷款为中低收入人群提供了新的融资渠道，提高了他们的社会福利。因此，现金贷款具有普惠金融的特征。在肯定现金贷款社会价值的同时，我们也应该认识到，我国金融市场发展时间较短，相关制度还不完善。金融创新通常首先出现在市场上，现金贷款的发展也是如此。在现金贷款的发展过程中，监管政策的落后和市场的快速发展导致了现金贷款行业出现了一系列的社会问题，如平台风险控制不到位导致借款人共担债务的现象严重，代收机构违规暴力代收，行业内“砍头利息”现象普遍存在，一些缺乏自控能力的消费者过度消费等。同时，现金贷款属于资金借贷活动。虽然目前我国现金贷款的规模仍然非常有限，但发展不当仍可能导致整个金融体系的稳定，因此我们应该关注现金贷款行业中隐藏的金融风险。

由于存在风险，监管是不可避免的。面对现金贷款行业的各种行业混乱，现金贷款行业的监管风暴也如期而至。从2017年4月18日整治办下发的《关于清理整顿现金贷款业务活动的通知》和《补充说明》开始，中国监管部门也明确提出要对所有金融业务进行监管，现金贷款业务进入了全面、强监管时代。2017年12月1日至14日，监管部门连续发布四篇文章，影响了中国整个现金贷款行业。

本轮现金贷款监管风暴对开展现金贷款业务的机构资质、资金拆借综合利率、逾期贷款收取等方面做出了严格规定。在严格监管下，大多数开展现金贷款业务的企业面临生存挑战。对于新兴商业模式，虽然中国监管当局将在第一时间开始制定相应的监管政策，但政策的制定往往需要很长时间才能生效，资本驱动的金融创新发展过快。因此，为了防范过度金融创新可能带来的风险，监管当局往往会制定更为严格的政策来遏制过度创新，这种做法既快捷又有效，但也容易导致新的金融模式陷入“一发不可收拾，一发不可收拾”的魔咒。无论是以前的p2p网上贷款监管还是现在的ico监管，监管当局应该如何监管现金贷款以逃脱这个魔咒？一个好的监管政策应该能够引导企业改进产品设计，让好的产品去淘汰坏的产品。只有这样，现金贷款才能成为中国发展绿色普惠金融的重要切入点。本文首先阐述了我国现金贷款行业的风险构成和来源，然后分析和借鉴国外现金贷款相关监管经验，最后对我国现金贷款行业的风险管理和行业监管提出了一些建议。

第二，发展现金贷款

(1)中国各种现金贷款平台的数量和地理分布

2017年11月20日，全国互联网金融安全技术专家委员会发布的《中国现金贷款发展报告》显示，截至2017年11月19日，中国正常运营的现金贷款平台有2693个，它们通过网站、微信公众账户和app开展现金贷款业务。图1显示了各种平台的数量。涉及现金贷款业务的同业拆借平台有592个，约占平台总数的15.8%；其中，812个是非p2p在线借贷平台，图2显示了现金借贷平台的数量。从地理分布来看，现金贷款平台主要分布在中国沿海地区、广东、北京和上海。

图1各种现金贷款平台的构成

资料来源:国家互助黄金委员会，由作者组织

图2现金贷款平台数量

资料来源:国家互助黄金委员会，由作者组织

(二)用户肖像和资金

国家互联网金融风险分析技术平台的监测结果显示，我国各类现金贷款平台的用户数量已达1000万，其中广东、浙江和江苏的用户比例最大。各平台平均贷款额为1400元，人均贷款额与平台规模呈显著正相关。通过对现金贷款平台用户的抽样调查，发现男性借款用户的比例明显高于女性，占66.65%；借款人明显更年轻，20-30岁和30-40岁的客户分别占借款人总数的40.76%和27.72%。根据白蓉金夫的统计，大部分用户是在校学生、新就业毕业生、新进农民工、蓝领工人等。这些人一般没有收入或收入低，没有工作或工作时间短，对贷款有很强的需求，往往很难申请信用卡或银行贷款。

图3现金贷款平台用户年龄分布

资料来源:国家互助黄金委员会，由作者组织

三、现金贷款风险分析

(一)现金贷款行业存在的问题

1.借款利率很高

现金贷款行业最具争议的原因之一是异常高的利率。在中国正常运行的2693个平台的现金贷款产品中，除了少数市场规模较大的平台外，其他平台的利率几乎超过了36%的法定红线。即使在信用体系成熟的西方国家，现金贷款的综合年化利率也高达150%-200%，大多数不了解现金贷款的人简单粗暴地将现金贷款视为变相的高利贷。根据萨克金融研究所的统计结果，部分现金贷款平台的综合年利率高达100%-300%，逾期罚息的年利率大多超过300%。大多数平台通常不直接宣布平台贷款的综合年化利率，而是宣布很小的日借款利率，然后以各种名义收取更高的服务费，如信用审查，这大大增加了借款成本。目前，我国行业尚未形成统一的利率计量标准，各种平台往往利用较低的名义利率来掩盖贷款的实际利率，借款时间越长，实际利率与名义利率的差距越大。

此外，当贷款给借款人时，一些平台会扣除利息、手续费、管理费等。从贷款本金中预支，这在业内俗称“砍头利息”。这种做法使得借款人的实际贷款金额与借款合同约定的金额不一致，并变相提高了借款人的贷款利率。

2.长期借款和债务分担是严重的

长期借款是指单个借款人向多个机构提出借款需求的行为。由于我国信用信息系统建设不完善，各种平台信息共享不完全，特定情景下现金贷款缺乏业务特色，长期贷款是当前行业的主要风险之一。单个借款人的还款能力是有限的，在多个平台上产生的贷款将不可避免地导致借款人违约概率的大幅增加。此外，长期借款背后的原因可能是借款人已经丧失了按期偿还贷款的能力，而只能通过不断借入新债来偿还旧债。现金贷款平台应重点防范长期借款行为，尤其是恶性长期借款。

共同债务是指借款人在几个机构的借款行为，并借新债偿还旧债。前海信用信息常规客户产品数据显示，60%以上的现金借款人是共同债务人，他们在至少两个现金贷款平台有贷款记录，平均贷款频率约为普通客户的6倍，信用违约风险为普通客户的3-4倍。

3.暴力收集问题时有发生

参与现金贷款的借款人大多是长尾客户，缺乏信用记录，信用状况不佳，缺乏稳定的收入来源，贷款违约的可能性很高。根据机构的调查数据，中国现金贷款的平均逾期率大约在20%到30%之间。一些开展现金贷款业务的机构负责通过自建的收款团队进行收款，而一些平台则聘请收款公司进行收款。起初，收款人员通常通过短信和电话来收款。一段时间后，如果借款人仍未偿还贷款，会通过威胁和恐吓对借款人造成心理压力，进而联系借款人的家人和朋友，督促借款人偿还贷款。

4.个人信息保护

为了在市场上获得更大的竞争力，现金贷款平台将尽一切可能通过各种渠道收集用户的个人信息，对个人信息的保护不容忽视。个人信息保护贯穿于信息收集、流通和使用的每一个环节。在现金贷款业务的运营过程中，个人信息侵权事件时有发生，因此如何保护借款人的个人信息也是现金贷款行业需要面对的一个巨大问题。目前，平台之间、平台与中介之间买卖现金贷款平台的贷款用户数据几乎是一个公开的秘密。随着网络爬虫技术的不断发展，非法平台通过各种爬虫技术软件收集借款人信息并出售。根据《新京报》记者进行的一项调查，根据数据的转售次数，每条信息的价格从0.1元到1.5元不等。

表1现金贷款的个人信息保护

资料来源:由作者组织

(二)现金贷款的成因分析

1.现金贷款行业的进入门槛较低，风险控制不到位

以前，中国对现金贷款没有专门的法律法规，因此整个行业从萌芽到爆炸式增长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不受监管的真实空区，对业务发展几乎没有任何限制，尤其是在行业进入门槛方面。各类金融机构和非金融机构在发现巨额利润后，纷纷进入现金贷款行业。整个现金贷款行业发展迅速，竞争日趋激烈。每个平台都专注于如何扩大市场份额，而在控制借款人的信用风险方面投资不足。

根据借款人的大数据，大多数现金贷款的借款人信用状况不佳，没有贷款记录。因此，当平台审批借款人的贷款时，通常不可能应用强有力的相关信息(与借款人信用风险高度相关的信息，如贷款还款记录)，需要借助第三方收集的数据来评估借款人的大数据风险。这种金融风险控制模式蕴含着巨大的风险。首先，由于大部分借款人的大数据是通过平台从第三方获得的，数据的真实性和可靠性无法得到保证。不同的第三方组织有不同的数据维度和不同的客户范围，因此信息的完整性也面临巨大的挑战。其次，使用大数据风险控制技术控制借款人风险的准确性仍有待质疑。尽管所有平台都声称其风险控制技术已经成熟，但行业内的高违约率是一个更客观的事实。一些机构通过数据爬虫技术直接从其他平台获取借款人的信用评估结果。由于复制了第三方平台的风险控制，整个行业的风险进一步集中。

2.借款人的信用风险高，赖账现象猖獗

由于信贷约束，使用现金贷款的借款人必然无法通过传统融资渠道以合理的成本获得暂时的资金需求，而只能通过现金贷款平台获得短期的高息贷款，这本身就是高信用风险的表现。现金贷款的借款人大多是男性，大多数年龄在20至30岁之间，收入不稳定，信用风险高。部分依赖于消费阶段场景中的现金贷款业务，该业务的主要受众是现金贷款的主要参与者。现金贷款鼓励了消费者的过度消费行为，加重了他们的经济负担。此外，相互负债现象严重，借款人容易陷入借新还旧的恶性循环，极大地暴露了整个行业的信用风险。

现金贷款的极低借贷要求引起了互联网老赖的注意。他们主要考虑以下四个原因:第一，他们认为现金贷款平台在权衡成本和收益后不会起诉一两千美元；第二，在国家监管力度加大的背景下，现金贷款平台不敢使用暴力手段进行催收，最多是电话催收和骚扰；第三，在大量媒体报道的影响下，现金贷款平台将大面积关闭，债权人将自动“消失”；第四，即使借款人不能按期偿还贷款，也不会影响借款人的信用信息，这是现金贷款行业的“致命弱点”。

3.非法收款机构

代收机构可分为三类:现金贷款平台自建代收机构、正式代收机构和非正式代收机构。现金贷款平台自建的正规收款机构一般采用短信和电话的方式文明收款。目前，行业内的非法收集主要是由非正式的收集机构造成的。从成本效益权衡的角度来看，平均金额只有一两千英镑的贷款很难用暴力手段来弥补收入。因此，行业内的非法代收机构通常采用“软暴力”等手段来收取款项。

4.在线贷款中介促进长期贷款

网上贷款中介是一种为借款人提供咨询贷款业务的机构。他们根据借款人提供的信息在现金贷款平台申请贷款，贷款成功转入借款人银行卡后收取一定比例的服务费。网上贷款中介从两个方面促进了借款人的长期贷款行为:一方面，激烈的行业竞争促使现金贷款平台与网上贷款中介达成协议，获得专项贷款额度，并使用推荐码将客户交付给平台；另一方面，网上贷款中介根据自身平台信息帮助借款人提高贷款成功率、贷款审批速度和贷款额度。借款人谁借和分享债务很长一段时间没有选择，但借新的贷款和偿还旧的通过网上贷款中介。借款人的债务负担越来越重，行业信用风险不断积累，潜在风险巨大。

5.个人信息保护的范围是模糊的

虽然国务院在2015年12月28日发布的《点对点贷款信息中介机构业务活动管理暂行办法》中有明确规定，但网上贷款中介机构及其资金存管机构和其他外包服务机构应当对业务发展过程中收集的与借款人相关的信息保密，不得将贷款人和借款人提供的信息用于未经借款人同意的服务以外的目的。然而，在目前整个网上贷款行业的运作中，用户数据在平台和中介之间不受限制地自由买卖。法律法规没有明确限制借款人的信息使用范围，借款人对网上贷款机构收集的信息没有充分了解，因此存在很大的信息不对称，网上贷款机构和第三方没有充分告知。现金借贷平台与收款机构之间违约借款人信息的传递，以及收款机构之间借款人债权转移过程中的信息传递，都容易导致借款人信息的泄露。

四.现金贷款监管的国际经验

现金贷款是20世纪90年代在欧美等国家以“发薪日贷款”形式发展起来的短期小额信贷业务。它主要面向无法从银行获得贷款的低收入客户。期限通常为7-30天，贷款金额一般在100-1000美元之间。借款人下周的工资作为还款保证。国外发展现金贷款已经有很长时间了。经过早期的混乱发展，现金贷款模式发展相对成熟，运行稳定。认真比较分析美国、亚太等国家和地区的现金贷款监管政策，对我国现金贷款的发展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表2列出了世界主要国家对现金贷款的监管政策。一般来说，每个国家都从监管机构、许可要求、贷款金额、贷款期限、贷款展期和罚款等角度对现金贷款的发展进行监管。

在美国，现金贷款主要由美国金融消费者保护署(cfpb)监管。除了现有的《联邦贷款法》、《真实贷款法》和其他法律，2017年10月5日，cfpb发放了“发薪日”贷款。条例要求现金贷款平台进行备案登记。在贷款给借款人之前，有必要评估借款人是否有还款能力，否则贷款金额。在利率方面，美国区分长期贷款利率和短期贷款利率。具体来说，长期贷款的综合年化利率不能超过36%，而短期贷款利率可以由各州自行决定，并有一定的决策自由；如果借款人不能按时偿还贷款，最多可以展期两次。在消费者保护方面，现金贷款平台应给出信息披露风险预警，帮助用户减轻融资负担，或采用其他融资方案替代高成本的短期融资建议。

在英国，金融行为监管机构(fca)主要负责监管现金贷款业务。2014年颁布的《消费贷款管理细则》对高成本短期贷款提出了明确的监管要求，包括开展现金贷款业务的机构资质认证，以及开展现金贷款业务时对借款人支付能力的验证。贷款最高日利率不应超过0.8%。在贷款展期方面，英国也规定借款人最多只能展期两次，两次展期后的贷款总额不能超过原贷款额的两倍。对于平台收取的逾期罚款，向逾期用户收取的罚款不得超过以下费用之和:每天15英镑加按日利率0.8%收取的利息，要求偿还的贷款(含罚款)总额不得超过贷款金额的两倍。在消费者保护方面，英国还要求平台提供信息披露风险警示，并为用户减轻融资负担或使用其他融资方案替代高成本短期融资；此外，规定现金贷款业务平台必须在至少一个比价网站上公布其信息，并在公司网站和比价网站之间建立“重要联系”。根据英国行为管理局发布的数据，现金贷款的数量从2013年上半年的630万笔下降到2015年同期的180万笔。

表2世界主要国家现金贷款监管政策

资料来源:由作者组织

5.如何有效监督

现金贷款最初是为了给月光族提供短期、高利润和小额贷款而发展起来的。即使在美国健全的法律监管体系和完善的信用信息系统下，现金贷款的存在仍然是有争议的，但争议从未停止过它的发展。在美国，大约20%的人面临信贷约束，但事实上，75%的人将转向现金贷款。芝加哥大学的学者王茂林·莫尔斯发现，现金贷款确实提高了那些缺乏融资渠道的人的福利水平。从这个角度来看，现金贷款可能是中国普惠金融发展的合适切入点。同时，该学者的研究还发现，现金贷款的存在使得一些因过度消费而陷入财务困境的人的福利水平下降。从这个角度来看，监管当局必须将现金贷款的发展限制在合理的范围内，并对有实际借贷需求的群体开展业务，不能让它们疯狂增长。本文通过对我国现金贷款行业风险来源的深入分析，结合世界主要国家的监管政策，对我国现金贷款监管提出以下建议:

明确现金贷款的主要监管主体，为行业人才设立适当合理的门槛，是规范现金贷款发展的关键一步。这项政策的实施可以从源头上降低我国整个现金贷款行业的信用风险，通过对借款人支付能力的验证和对全额还款能力的测试。对于逾期贷款，应实施一定的展期限制，同时，对逾期贷款的处罚应像在外国一样设定上限，以防止借款人进一步陷入金融危机。此外，要注重对消费者的保护，要求现金贷款业务平台充分揭示风险，让消费者充分了解与借款相关的各种费用，注意贷款逾期时对借款人隐私的保护，禁止暴力催收等影响社会稳定的行为。

监管部门除了规范现金贷款平台及相关业务参与者外，还需要引导平台进行产品设计创新，鼓励平台建立激励机制，如利用利率折扣鼓励消费者提前还贷，避免陷入债务深渊。

综上所述，一个好的监管体系可以在规范行业发展的同时引导企业改进产品设计，从而充分利用现金贷款发展普惠金融。

参考文献:

莫尔斯a .发薪日贷款人:英雄还是恶棍？j。金融经济学杂志，2009，102(1):28-44。

白蓉·金夫。2017年现金贷款行业分析报告。http://www.weiyangx/251360, 2017年7月25日/2018年3月30日。[执行局/其他职等]。

全国互联网金融安全技术专家委员会。中国现金贷款发展报告。[执行局/其他职等]。http://wemedia . ifeng/37820829/wemedia . shtml . 2017-11-20/2018-03-20。

国务院普惠金融司。点对点贷款信息中介业务活动管理暂行办法。[执行局/其他职等]。http://www.cbrc.gov/gov视图_ 37d 312933 f1 a4 cecbc 18 F9 a 96293 f 450，2016-08-24/2018-03-20。

刘。英国的高成本信贷市场[j]。中国金融，2012 (15): 76-77。

网上贷款。2017年中国点对点贷款行业年报。[执行局/其他职等]。http://osscdn.wdzj/upload/2017wdnb.pdf, 2018-01-09/2018-03-20。

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关于清理整顿现金贷款业务活动的补充说明。[执行局/其他职等]。2017年4月20日/2018年3月20日。(结束)

本文由平台/作者授权的金融网站发布。请不要擅自转载。如果你对干货有意见或文章，你愿意为投资者提供最权威和专业的参考意见。无论你是权威专家、金融评论家还是智囊团，我们都欢迎你积极投稿，进入金融网站的著名栏目。
电子邮件地址:mingjia @ jrj，电话号码:010-83363000-3477。期待您的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