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志勇：五个童话故事看中国区块链监管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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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十岁了。他是光明小学四年级二班的学生。小明的父亲是一个农民。去年年底，区块链的概念迅速传播开来，各种各样的纪念品满天飞。为了培养小明对电脑的兴趣，督促小明做好寒假作业，经过和小明的妈妈讨论，小明的爸爸在以太网上创造了一个新的令牌:10000个小硬币(bbb)。

作者:中国政法大学客座教授、中国国有企业产业创新战略联盟副主席、北京天池君泰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孙志勇

关于代币监管的五个童话:小明十岁，是光明小学四年级二班的学生，小明的父亲是一个打工者。去年年底，区块链的概念迅速传播开来，各种各样的纪念品满天飞。为了培养小明对电脑的兴趣，督促小明做好寒假作业，经过和小明的妈妈讨论，小明的爸爸在以太网上创造了一个新的令牌:10000个小硬币(bbb)。

小明的家人开了一个家庭会议，并同意如果小明按时完成作业并帮家人做家务，他可以得到一定数量的bbb。小明积累了一定数量的bbb后，他可以让他的妈妈带她去游乐园，或者让他的爸爸陪他玩游戏。小明的父亲写了一个非常明确的奖励机制，并写了一个智能合同，把它放在以太公共链，以确保其实施。小明这个寒假努力学习，获得了很多bbb，并通过付钱给他妈妈成功地获得了去游乐园的机会。

问题1:小明的父亲创建的bbb是非法的吗？小明的父亲创造的Bbb是一种虚拟商品，在家里使用和转让是合法的。中国人民银行、工业和信息化部、中国人民银行、中国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和中国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在《通知》中关于防范比特币风险的第一条规定:虽然比特币被称为货币，但它不是真正的货币，因为它不是由货币当局发行的，不具有法律补偿和强制等货币属性。从形式上看，比特币应该是一种特定的虚拟商品。在这份通知中，比特币的性质是在2013年定义的。目前，虚拟货币很多，因此将比特币的性质延伸到其他虚拟货币应该是合理的。

第二，创造这样的虚拟商品主体资格。在比特币出现之前，虚拟商品已经广泛存在。例如，电子游戏中的设备就是典型的虚拟商品。因此，如果把虚拟货币定义为虚拟商品，那么事实上，在包括中国在内的各个国家，都不存在禁止创造这种虚拟商品的规范。由此可见，小明的父亲创造了一种虚拟资产，小明的父亲、小明的母亲和小明在不违反现行监管法律的情况下持有和交换虚拟资产应该是合法的。

童话2:寒假很快过去了，小明开始上学了。在家长会上，小明的父亲介绍了激励小明努力学习的象征性申请。许多家长也希望有这样的激励机制。于是小明的父亲带头成立了一个四班和三班的代币发放委员会，在小明的班级发放代币。每个孩子都会因为他在学校的表现而得到一个英国广播公司。同学之间可以交流bbc。当一个孩子积累到一定数量时，他可以通过支付代币让老师或父母实现他们的愿望。

问题2:小明的父亲组织这个组织并颁发相应的英国广播公司标志合法吗？中国人民银行、工信部、工商总局、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中国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中国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关于防范代理发行融资风险的公告(2007年9月4日)。本公告禁止代币发行的融资活动。第二条任何组织和个人不得非法从事代理发行活动。自本公告发布之日起，各类代币发行活动应立即停止。完成代金券发行的机构和个人应做好还款安排，合理保护投资者权益，妥善处理风险。本公告旨在通过代币融资，不禁止代币的创建、持有和个人转让。因此，英国广播公司联合发布的小明的父亲和父母没有违反法律的禁止性规范和通知精神，并应遵守。

童话三，巧合的是，不仅小明所在的四班和三班发了这样的代币，光明小学的四班和六班也发了代币。为了方便学生交换代币，小明的父亲组织了一个交换小组，让每个人都可以交换bbc和bbd，有些孩子甚至把人民币换成bbc和bbd。问题3:小明的父亲成立的交流小组是非法的吗？答:小明之父成立的交易所集团涉嫌违反2007年9月4日中国人民银行等相关部门发布的《风险公告》第三条:加强代币融资交易平台管理。自本公告发布之日起，任何所谓的代理融资交易平台不得从事法币与代币和虚拟货币的交易业务，不得作为中心交易对手买卖代币或虚拟货币，不得为代币或虚拟货币提供定价和信息中介服务。

根据这一公告，小明的父亲成立了一个兑换小组，提供代币兑换和代币与法国货币之间的兑换服务，涉嫌违规。值得注意的是，公告中并未发布进一步的细则，如何认定上述相关行为的具体标准，需要相关主管部门进一步说明。

在《童话4》中，小明的父亲在关闭了他的交换小组后发现需求很大，于是他在全市范围内建立了小学生代币联盟，共发行了10亿代币，并为自己预留了2亿代币。

问题4:小明的父亲在这个城市的小学联盟里发行硬币合法吗？答:小明的父亲创造了一个新的代币，但没有筹集到资金，也没有在市场上取代人民币。就现有规范而言，它往往是合法的，但界限模糊，需要通过法律法规进一步澄清。

童话5:联盟代币发行后，小明的父亲认为他需要雇人开发新的软件系统和应用程序，于是拿出他预留的1亿代币进行外部融资。为了开发和维护该系统，已经招募了1000个以太网车间。问题5:小明的父亲用你的代币集资有犯罪嫌疑吗？小明的父亲可能参与的违法行为是否达到了犯罪的程度？与代币创设和发行相关的刑法规范主要包括擅自发行股票和证券罪、非法经营罪、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和集资诈骗罪。考虑到法律规定的对特定罪行的惩罚和法无明文不为罪等基本原则，法律中必须有确定犯罪行为的明确规定。

考察这些犯罪的构成要件，考虑到小明的父亲在整个过程中没有做出虚假陈述等欺诈行为，小明的父亲的行为不构成犯罪。读完以上五篇短篇小说，我们发现在代币的发行、持有和交易过程中，从合法合规到非法、违法甚至犯罪的界限相当模糊。这不仅给立法者和执法人员带来了监管上的困难，也给行业内的员工带来了风险。

我认为这种情况有三个主要原因。第一个原因是对代币的法律和经济性质研究不够，影响了监管者和被监管者以及立法者之间的共识；二是区块链技术和令牌的发生和发展非常迅速，立法相对滞后，执法能力和执法资源相对不足；第三，虚拟货币的创造和交易往往是跨国的。目前，各国在立法和监督上还没有达成相对一致的意见，这也给各国监督带来了困难。我们希望监管者、学术研究人员、区块链从业者和代币投资者能够清楚地认识到，如果没有监管，弱集权的区块链技术不可能快速、健康地发展。只有各方共同努力，区块链技术才能提高整体经济运行效率，造福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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