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韬：制造业降成本 佛山可借鉴中山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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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3日，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官方微信平台上发布了一篇题为《广东省佛山市打造低成本综合措施》的文章，介绍了广东省佛山市打造低成本制造区的经验。供应方改革可以简单地描述为“三比一、一减一补”。从五个方面的平均努力是很难得到结果的。最好结合本地区的实际产业结构，从中选择一个作为突破口。佛山就是这样。文章称，佛山将清收费用、减负降本作为推进供给侧结构改革的“牛鼻子”，并全面实施政策，制造全国性的成本“萧条”。自2016年以来，已为企业减负约633亿元，被称为“佛山样本”的清收费、减负、降本。

纵观佛山降低成本的具体措施，主要思路是清理和取消不规范的企业收费，降低过高标准的收费项目，大力补贴企业的用电用气等开发成本。如在行政性收费方面，佛山市已四次减免102项与企业相关的行政性收费，从2016年4月1日起，实现了与企业相关的行政性收费“零收费”，每年可为企业减轻28亿元的负担。例如，佛山市通过自查、抽查、核查、监督等多种方式，对180个部门和单位的企业收费进行了9次检查，取消了所有不符合收费管理规定和当前实际的收费，降低了超标收费。

总之，佛山的经验是，供方改革选择降低成本，从而实现单一突破；降低成本，选择制度交易成本，从而实现单一突破。但是，在我看来，政府主动降低企业收费项目的勇气是值得称赞的，但这只是本质上的正常回报状态，这使得佛山企业与其他城市企业有着相同的回报起点。

不再向企业收取更多费用，这并不意味着减轻负担。然而，佛山补贴企业以减轻企业负担的做法显然是不可持续的。事实上，佛山本身负担不起。2017年，佛山市财政部门为企业发展补贴30亿元，但在2018年和2019年，补贴总额仅为7亿元。

然而，佛山的经验仍然值得在全国推广。首先，在制造业快速无序发展阶段，像佛山这样收费项目不规范、收费标准高的城市还很多，佛山不是这样。其次，佛山作为全国唯一的制造业综合改革试点城市，在降低政府行政事业性收费收入方面有很大的努力和勇气，值得借鉴。第三，城市的高财政拨款资助企业使用煤气和电力，这有助于企业渡过制造业低迷时期的困难，实际上为企业的发展争取了时间。

事实上，选择降低制度交易成本来突破，对于佛山来说，这只是一个地级市，空的空间肯定是有限的。同样是制造业城市的中山选择了“普通工厂”作为突破口，这不仅降低了成本，也为当地制造业的升级找到了一条新路。

如果允许中小企业建立自己的全自动生产线，它们需要同时承受资金和技术的压力。缺乏技术、资金和人才是中小制造企业面临的普遍问题。为提供通用工厂服务而构建的公共技术服务平台可以很好地解决这一难题。例如，中山智能裁剪与快速加工公共服务平台为中小型服装企业提供电脑裁剪服务，也为中小型服装企业提供电脑裁剪服务。与手工切割相比，可节约3%-5%的布料，降低企业综合成本20%。

与降低制度交易成本相比，促进普通工厂建设在减轻企业负担方面要慢得多，但对优化产业结构、促进区域产业升级具有深远的影响。

(作者是《时代周刊》的评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