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斌：大资管本质是信托 现在最难的是杠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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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政府来说，稳定很重要。企业应该按照法律法规和市场游戏规则行事，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如果它破产了，它就可以被打破，或者破产保护可以完成。这是市场经济下的真正稳定。

作者:夏斌，国务院参事，中国首席经济学家论坛主席

由绿色法律(国际)联盟、新浪金融和北京道科特律师事务所联合主办的“私募股权基金与资产管理高峰论坛暨全国私募股权行业法律健康指数会议”今天在北京举行。国务院参事、中国首席经济学家论坛主席夏斌表示，大资本管理的本质是信托，信托没有固定收入，没有刚性赎回，没有第三方托管，也没有资金池。“这是四个项目。”现在的关键问题是杠杆率。“如果杠杆作用一下子被完全消除，它肯定不会起作用。我们如何鼓励它？我们必须遵守规定。现在最困难的事情是如何监管杠杆。标准化的程度？中国现在牢牢把握着没有系统性风险的底线。在这方面，我们必须非常仔细地研究和执行它。”

“去年，大型资本管理业务紧急刹车，年增长率降至8%以下。因此，似乎许多金融机构，尤其是银行，已经进入了一个最糟糕的时代。我想说，这不是最糟糕的时代。”在夏斌看来，从普通人的资本需求(603883，诊断股票)来看，我们的金融管理结构和金融产品供给机构都是可能的；从政策供给的角度来看，随着资本的进一步开放，资产管理业务将会越来越大。因此，当前的时代不是最坏的时代，而是一个趋向健康发展的时代。

夏斌最担心的是“社会道德风险”。在他看来，要打破社会道德风险，就必须通过实际行为、市场法律和严格的监管，以及从市场中吸取教训，来教育地方政府和银行信托。金融机构，如教授相关第三方机构，也应该教投资者自己。“一些投资损失合同明确表示，他们不会赔偿，因为合同写得很清楚。”

以下是一份发言记录:

夏斌:早上好，亲爱的朋友们。我被要求做一个演讲，我不会做演讲。我只想提出三点。今天给我打电话是因为私募研究比较早，我在2000年左右领导了《中国私募基金报告》的出版。

我有三个观点，一个是如何理解当前的大资本管理时代，而当前的时代是最糟糕的吗？最近，麦肯锡发布了一份题为《资产管理和财富管理——最佳时期和最糟糕时期》的报告。2012年至2016年，中国资产管理市场经历了五个黄金年，管理资产复合年增长率达到42%，其中银行融资是增长的核心驱动力，复合年增长率达到75%。去年，大型资本管理业务紧急刹车，年增长率降至8%以下。因此，似乎许多金融机构，尤其是银行，已经进入了一个最糟糕的时代。我想说现在不是最糟糕的时候。为什么现在不是最糟糕的时候？根据资产规模的增长，这被认为是最糟糕的时代，因为它已经下降了很多，但我不认为这是最糟糕的时代。为什么？因为过去五年的超常发展本身就是一种不正常的发展，属于监管套利增长，是一种仅在交易所之下的隐性增长，是一种为宏观经济稳定埋下许多不稳定因素的增长。现在风险应该逐渐暴露，这就是简单的资产管理。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它包括影子银行、p2p等等。最近，互联网上各种各样的坏消息不断出现。

从未来看，中国的资产管理市场仍然非常广阔，需求非常强劲。2017年，中国个人财富总额为115万亿元，经过三年的大资本管理整顿，2021年达到158万亿元。根据海外权威机构的评估，中国招商银行(600036，咨询股)、中国工商银行(601398，咨询股)和中国银行(601988，咨询股)已经进入世界前25家私人银行。从普通人的资金需求来看，从我们的金融结构来看，金融产品供给机构都是可能的。此外，从政策供给的角度来看，随着资本的进一步开放以及离岸和在岸资产的联动，理财业务将会越来越大。因此，我想说的当前时代不是最糟糕的时代，而是一个趋向健康发展的时代。这是我的第一个观点。

借此机会谈谈第二点:大资本管理的本质是信任。如今，有银行、证券和保险基金、资产管理中介机构，包括会计师、律师等企业。我想在这里重申这一点。我在2017年中国私募股权大会上谈到了这一点，并简要重申了第二点。大型资本管理市场的本质是什么？这是一种信任。当我们在2003年颁布《信托法》时，许多人认为《信托法》管理信托和投资公司，但事实并非如此。我个人自始至终都明白《信托法》不是规范信托投资公司，而是规范信托行为。但是，当时有关部门有不同意见。当《证券基金法》起草时，最初写的是关于私募股权基金的一章，因为一些决策者有不同意见，后来决定取消这一章。

后来，我看到在2013年，《证券基金法》被修改，增加了一章关于私募股权基金的内容，但这一章并没有写完。现在，市场上的现实是，每个人都没有这样做，仍然要求修改。《信托法》于2002年出台后，《基金法》于2012年进行了修订。2018年的现状要求我们在吸取了很多教训后，应该进行弥补。大型资本管理市场的本质是什么？是信任。今天，我想指出几个关于你认为的大资本管理的关键词:如何了解信任？要理解的要点是什么？

首先，它不是债务业务，在纯粹的信托行为中也没有债务业务。因此，没有固定收入的承诺。

其次，这是委托投资业务，所以不允许硬性赎回。

第三，该基金必须由第三方管理。这是我们从证券和信托的长期监管中吸取的痛苦教训，这些监管必须由第三方管理。

第四，由于基金由第三方监管，资产管理机构不得设立基金池。

我想说的是，今天中国资产管理行业的监管同志应该明白什么是大资产管理的本质。没有固定收入，没有刚性支付，没有第三方托管，没有资金池，等等。只要你想在这里，你就会明白，如果你坚持这四条规则，做坏事是不容易的。现在更困难的情况是什么？最难的是如何利用杠杆。事实证明，不允许信任谈论杠杆。增加杠杆以刺激股票市场的发展。金融界的各种资产，如证券和基金，都可以通过杠杆来增加。如果立即取消所有杠杆，它肯定不会起作用。我们如何鼓励它？我们必须遵守规定。现在最困难的事情是如何监管杠杆。标准化的程度？我认为这一点只能仔细研究，因为中国现在牢牢把握着没有系统性风险的底线。

这是我想谈的第二点。大型资产管理市场的本质是信任，现在的关键是杠杆率。用监管银行资本充足率的指标来监管信托是荒谬的，今后应该认真研究和实施。

第三，为什么中国纠正非法集资如此困难？这不是今天要纠正的，也不是今天要把握的。那么，为什么中国纠正非法集资如此困难呢？在市场经济成熟的西方国家，我们很少听到“非法集资”这个词，当然，我们可以听到庞氏骗局。为什么？在我看来，我们不太注重契约和社会稳定，有时我们反对契约和稳定。我认为坚持契约意味着坚持最大的社会稳定。不遵守合同会给稳定带来不利因素。坚持合同很简单。你自愿投资。如果你要对投资损失负责，如果合同是欺诈性的，很容易在法庭上起诉。

对政府来说，稳定很重要。企业应该按照法律法规和市场游戏规则行事，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如果它破产了，它就可以被打破，或者破产保护可以完成。这是市场经济下的真正稳定。

我一直呼吁全社会、地方政府、银行、信托机构和普通人都要有道德风险。这从哪里开始？新的地方政府官员无视旧的账目，我们也不偿还贷款。他们想尽办法不加解释地借钱。每个人都知道这有多简单。因此，中央政府现在应该对地方政府的债务终身负责，不管它们去哪里。政府自己不能借它。信托产品是由这里的金融机构设计的。政府支付7%的利率，信托公司增加1-2个百分点。通过银行渠道卖出后，银行将获得另一个点左右。不管怎样，如果银行想起我，它就不必偿还债务。这是因为政府已经发行了债券，并且不准备偿还。信托是由银监会批准的机构设计的，银行帮助他推销信托。当人们看到这是一个由共产党政府发行的债务，信托，银行和金融机构帮助出售它，你都得到好处，那么我并不害怕。如果你们都敢这样卖，我就敢买。但是这个财务管理项目的利润点在哪里呢？他根本没有仔细阅读合同，所以我说整个社会都存在道德风险。打击非法集资首先要强调契约精神，打破道德风险。我该怎么办？

要打破社会道德风险，必须通过实际行为、市场规律和严肃的法律法规以及市场的教训，教育地方政府、银行信托等金融机构、相关第三方机构和投资者自身。一些投资损失合同明确表示，他们不会支付赔偿，因为合同写得很清楚。由于时间的限制，通过今天的私募会议和规模超过100万亿元的大型资金管理行业的整顿，我们要千方百计把法律法规修复到位，大张旗鼓地宣传法律法规，坚定不移地依法办事，让市场上的各种经济实体去教导非法集资的供方和需方没有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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