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中铭：实现退市常态化还须解决几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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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股上市公司退市迎来了一个小小的“高潮”。继上海证券交易所于5月22日决定终止圣让和圣昆吉的上市后，深圳证券交易所也于5月28日决定终止圣烯烃碳的上市。三家上市公司在一年内被摘牌，这在过去是罕见的。据此，有人认为a股市场已经实现了退市的常态化。

作者:曹中铭，著名金融博客和资深市场评论员

a股上市公司退市迎来了一个小小的“高潮”。继上海证券交易所于5月22日决定终止圣让和圣昆吉的上市后，深圳证券交易所也于5月28日决定终止圣烯烃碳的上市。三家上市公司在一年内被摘牌，这在过去是罕见的。据此，有人认为a股市场已经实现了退市的常态化。

根据《东方财富》(300059)的精选数据，截至目前，沪深两市共有109家上市公司被摘牌。其中，36家上市公司因并购被摘牌，1家上市公司因欺诈发行和重大信息披露被摘牌。其他上市公司退市主要是由于财务指标触发了相关条款。因此，因财务指标而退市已成为上市公司退市的主流。

事实上，退市常态化的声音经常出现在市场上。此前，新泰电气和袁波投资因欺诈发行和非法披露重大信息而退市时，市场上有人认为上市公司退市已经正常化。如果a股市场上市公司退市真的正常化了，那么股市上就不会有那么多不朽的僵尸公司。更重要的是，a股已经诞生了近30年。排除吸收合并的原因，平均每年有2.9家公司退市。我们在哪里可以谈论除名的正常化？因此，所谓的除名正常化只是自欺欺人。

对于上市公司退市，中国证监会也出台了相关措施，如2014年《关于改革、完善和严格执行上市公司退市制度的意见》。这一退市制度曾被称为“退市新规”，但并未发挥应有的效力。除了新泰电气和袁波投资外，股市的神仙鸟、僵尸公司和财务问题严重的上市公司都没有受到影响。

虽然目前的退市制度已不再名存实亡，但上市公司难以退出市场是不争的事实，这也是退市难以实现常态化的根本原因。但是，笔者认为，要实现退市的规范化，必须解决几个问题。

一是退市率低的问题。在过去的30年里，已有70多家上市公司被摘牌。与3000多家上市公司相比，退市率严重偏低是不言而喻的。虽然我们无法与海外成熟市场6%~8%的高退市率相比，但至少我们也应该将僵尸公司、股市中的不朽之鸟和财务问题严重的上市公司一网打尽。

第二是触发退市的单一条款。这是对退市制度的严重伤害。除因吸收合并而退出市场的上市公司外，70多家上市公司中的大部分是因为触发财务指标而退出市场的，即连续四年因亏损而退出市场。在持续亏损退市的主流背后，实际上表明退市公司触发的退市条款相对简单，也表明退市门槛仍然比较高，这是退市率低的主要原因。

第三是保护投资者的利益。现行的退市制度严重损害了投资者的利益。一方面，上市公司因人为原因退市时，投资者的利益得不到保障。虽然投资中存在风险，但上市公司因人为原因退市的风险应该由投资者承担，这显然是非常不公平的。另一方面，退市合并期制度的引入表面上保护了持有退市公司股票的投资者的利益，但由于股票市场正在玩转手的游戏，实际上却让更多的投资者分担了上市公司退市的损失，对投资者利益的损害有所扩大。此外，在此期间，仍然存在一些非法现象，如市场操纵。笔者认为，如果上述三个问题得不到解决，退市规范化可能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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