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伟：A股不能只有茅台 还需要科技股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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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6日下午，贵州茅台(600519)的股价继续攀升至新高，一度升至800.95元。中午时分，贵州茅台的市值超过了万亿元大关。

800元的股价几乎足够买一瓶天妃茅台(43度)。作为名副其实的国酒，茅台在经历了各种考验后仍能在股市中保持看涨表现，这并不奇怪。至于超过1万亿元的市值，茅台在a股市场并不孤单，只能排在第七位。

根据6月6日中午的收盘数据，其前面是中国工商银行(601398，诊断股)(港股01398)，中国建设银行(601939，诊断股)(港股00939)，中国石油(601857，诊断股)，农业银行(601288，诊断股)(港股000)，中国国酒茅台，一大批金融和石油巨头在资本市场脱颖而出，着实引人注目茅台在a股中，是财富可以喝，还是奇迹可以买？

也许两者都有。茅台不是普通人喝的。尽管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变得富有，茅台仍处于消费的高端。

值得一提的是，茅台在中国市场保持饥饿销售模式，以保证自身质量——这不是刻意的营销噱头，但茅台的产量受到许多环节的限制。这些限制不仅保证了茅台的质量，也造成了市场上茅台的短缺。因此，茅台在a股市场的表现符合市场逻辑。

然而，茅台的股价上涨往往会在股市中形成资本聚集效应，中小投资者更有心理准备。这种市场追求不仅凸显了a股市场缺乏更好的投资材料，也将茅台推向了一个相当尴尬的境地。就在2017年11月16日茅台的股价突破700元的时候，新华社发布了一份题为《茅台股价的理性思考》的文件。紧接着，茅台也发布了公告，强调公司股价近期大幅上涨，并关注投资风险。放眼全球股市，很少有上市公司会发布这样的“公告”。

另一方面，股市并不总是能赢下大众，市场对茅台的追求也会推高茅台的泡沫。俗话说，“水能载舟，也能覆舟”，资本市场的辩证法总是在上演，茅台自然知道生与死的道理。因此，茅台，作为一个国有企业，向市场发布了股票价格警告公告，表明它有市场危机感。

更重要的是，一瓶53度飞行的茅台的价格只有50元，但价格却超过了1000元。从这个角度来看，茅台的估值和实际价值存在不合理因素。然而，考虑到茅台作为一个独特的品牌及其抗通货膨胀的性质，茅台的市盈率保持在30倍左右，这似乎是在一个合理的范围。根据茅台酒400亿元的年利润，市场价值有可能超过1万亿元，甚至上升到1.5万亿元。

由此可见，茅台的a股表现是丰富和富有的。毕竟，有了茅台的质量和档次，就可以维持长期的高价，而茅台的供应方和消费方就可以维持合理的短缺。在节日旺季，茅台也可以以市场监管的名义提高销售价格——尽管更多时候，茅台不允许经销商提高价格。

茅台也是奇迹买的。a股市场正在发生变化，能够长期持有的股票不多。许多投资者购买茅台是为了规避投资风险。当然，中小投资者不会关注茅台的市值是否超过1万亿元，但他们担心茅台的股价超过800元。一瓶茅台的股价既是诱惑又是压力，这可能会让许多投资者开始抛售茅台的股票。因此，茅台应该随时警惕可能的销售风险，同时欢迎新的高股价和市场价值。

虽然茅台创造了a股股价和市值的奇迹，但与美国股市相比，它也凸显了a股市场的不足。如前所述，市值超过1万亿元的a股排名不仅是茅台和中石油，还有银行、保险公司等金融企业。然而，在美国股票市场上，首先突破万亿美元市值大关的是一群独角兽高科技企业。

据媒体报道，苹果是最有可能实现1万亿元科技股市值的公司，其他有望实现这一目标的公司有脸书、亚马逊、网飞和谷歌。

从这两个资本市场的比较可以看出，a股市场上最活跃的上市公司是传统企业，而美国股市是创新技术企业的领头羊。就市值表现而言，a股市场与美国股市仍有相当大的差距。

如果腾讯、阿里等中国独角兽公司回归a股，也将彻底改变a股市场的“基因”，让投资者有更多的选择，而a股的股价和市值也将发生巨大变化。在这种情况下，投资者对茅台的兴趣可能会下降，茅台的股价和市场也会下跌。然而，对于投资者来说，在股票市场上“喜新厌旧”并不是一件坏事，但“一路走下去”就更可怕了。

(作者是中国人民大学崇阳金融研究所的访问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