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湘源：别让关键的10%撞了你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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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的10%由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组成，其余的90%由你对发生的事情的反应决定。这条著名的定律就是费斯汀格定律。当90%不幸被10%击中时，想一想“费斯汀格定律”还为时不晚。HNA就是这种情况。

生活的10%由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组成，而另外90%由你对发生的事情的反应决定。这条著名的定律是由美国社会心理学家费斯汀格发现的，所以它被称为费斯汀格定律。事实上，社会经济中有许多关键的10%现象，但是很少有人像费斯汀格那样从心理学的角度去观察和重视它。当90%不幸被10%击中时，想“费斯汀格定律”就太晚了！

HNA就是这种情况。1989年，陈峰从中国民航总局创办了空海航。当时，它只得到海南省政府1000万元的财政支持，“只够购买一架飞机的部件。”直到1993年在staq系统上市，才通过法人股获得2.5亿元融资和6亿元银行贷款，并购买了一架飞机。从某种意义上说，10%似乎煽动了90%。目前，海航集团有18家空航空公司参与，注册飞机多达940架。作为一家空民营航空公司，海航空不仅与中国三大国有航空公司空公司并驾齐驱，还连续八年被授予天合环球五星航空公司。回顾当初的融资贷款，相比已经达到万亿级的总资产，10%哪里够？

俗话说，成功是杠杆，失败是杠杆。HNA一直在通过“买买买”的方式扩大资产规模，但最终陷入了困境。2018年初，海南航空因欠款被机票代理商停止销售机票和供应燃油。被惊人的持续扩张所掩盖的债务危机开始浮出水面。根据海航集团提供的数据，目前其总负债规模约为2500亿元。然而，根据标准普尔全球市场情报的数据，截至2017年6月底，海航集团的长期债务达到3828亿元，其净债务达到税前利润、利息、折旧和摊销前利润的6.5倍。这意味着该集团每年必须支付超过200亿英镑的利息。根据上市公司的法定信息披露材料，截至2017年12月底，海航集团旗下十多家公司的负债总额超过5800亿元人民币。截至2018年年中，HNA的累计债务据说已达940亿美元。根据公开信息披露时给出的78%的负债率，实际负债规模可能远远超过这个数字，但谁能清楚地说出真实情况呢？

根据海航不久前宣布的清算计划，海航将在不久的将来出售3000亿资产，这将逐渐从遍布全球的跨国、跨行业、多资产体系的空回归航空公司的主要业务线转变过来。不难想象，这一转变过程要比最初的盲目扩张困难许多倍。原因是盲目扩张只需要勇气，而转型收缩需要巨大的智慧和理性(601519，诊断单元)。现在HNA可能比过去更加依赖政府和银行的支持，这就是原因。

与HNA不同，万科还没有经历太多的经济困难，却意外地喊出了“活下去”的口号。2月19日，万科集团董事长于亮在一封内部邮件中指出，万科应该在2019年集中精力巩固其基本地位。面对整体经济下行压力越来越大，行业集中度上升带来的竞争越来越激烈，为什么万科能够未雨绸缪，放弃一切投机和运气，跳出路径依赖和牛市思维，而不是像HNA那样得意忘形，让债务问题膨胀成债务危机，被迫回头？显然，万科所谓的“活”不仅仅是指商业模式的转变，更重要的是指导思想和心理心态的转变。这与费斯汀格的“费斯汀格定律”不谋而合。然而，毕竟万科面临的是一个企业每天都无法回避的现实问题。作为一个房地产企业，没有借贷就更不可能生存，但万科却没有发生很多企业在经济低迷时期容易出现的债务危机。原因是万科从来没有对10%的问题掉以轻心，甚至对5%的融资成本都特别谨慎。在于亮看来，按照目前5%的融资成本，万科的业务目前并不是很盈利。如果增加到10%，它甚至可能无法在发展业务中赚钱。

万科和HNA面临着10%的不同选择，这不仅有可能为后来的90%换来不同的结果；同时，也从不同角度提供了费斯汀格定律的实践证明。它告诉我们，“费斯汀格定律”是一个心理学规则，但实际上它也是企业行为应该遵循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