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产经研究院：聚焦金融供给侧结构性改革

本篇文章9835字，读完约25分钟

长江工业经济研究院院长刘志彪教授邀请专家、学者和企业家，结合中国资本市场的发展现状和存在的问题，对相关问题进行了专业而深入的探讨。

前言

在2月22日召开的中共中央政治局第13次关于完善金融服务、防范金融风险的集体学习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提出要建设规范、透明、开放、充满活力、富有弹性的资本市场，完善资本市场基础体系，确保市场准入和市场退出，加强交易全过程监管，解决金融领域特别是资本市场违法行为成本低的问题。对此，长江工业经济学院院长刘志彪教授邀请了专家、学者和企业家等。结合中国资本市场的发展现状和问题，对相关问题进行专业深入的探讨。

第一，“建立一个规范、透明、开放、充满活力和弹性的资本市场”

刘志彪|长江工业经济研究所

中国资本市场的基本制度建设是建设资本市场强国的基础。基础不稳固。根据中国资本市场过去的实际表现，其基本制度建设最重要的方面是:(1)保证其在国民经济中地位的制度性规定，如规定其是现代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创新驱动和实体经济的振兴。因此，有必要提升中国证监会的政治地位；(2)纠正其经济功能的制度规定，如放弃一切强加于中国资本市场的不适当的功能，如扶贫和扶持国有企业，回报服务于保持和增加中国居民财富的功能；(3)出入境规模系统均衡，确保入境速度、经济增长和出境速度之间形成协调关系；(四)重罚重法制度，使资本市场的造假者、违规者和破坏者落荒而逃，从而解决了中国资本市场的种种弊端；(5)通过制度约束监管部门和官员的权力和行使权力的方式，防止人为制造金融风险。等等。

徐明|江苏省政协理论研究会

振兴资本市场离不开中国股市。经过三年多的调整，即将推出的科技股板块注定是中国股市的一个重要转折点。如果科技股仍然穿新鞋，走老路，它将把中国股市再次拖入深渊；如果科技股注重规则创新，真正把一批高成长性的科技创新企业聚集在科技创新的旗帜下，通过市场合理配置资源，引导中国股市真正进行价值投资，那么科技股的出现将成为中国股市长期发展的重要引擎。我们不希望科学技术日新月异，但我们希望科学技术是新的。当中国股市走向健康发展时，有必要在“进入”和“出口”之间保持良好的平衡。入口处采用的注册制度必须与上市公司信息的真实性和全面性相关。对上市公司信息披露失真，甚至直接退市的公司应采取严格措施；出口应形成“铁律”，非法公司、信息失真公司和长期亏损公司应及时退休。

陈正|沈万红源(000166，诊断)证券

建设规范、透明、开放、充满活力和弹性的资本市场，确定了中国资本市场建设的未来发展方向和战略目标:标准化是规范各市场主体的运作行为，提高各市场主体的规范化运作程度和水平，促进资本市场的规范稳定运行；透明度是指进一步完善上市公司的信息披露制度和机制，最大限度地减少上市公司与投资者之间不完全和不对称的信息分配，提高上市公司和资本市场运作的透明度；对外开放意味着深化资本市场开放，提高资本市场开放的质量和水平，推动中国资本市场国际化。充满活力意味着恢复和积累市场情绪，进一步活跃市场交易，不断增强资本市场的活力、生机和发展；弹性是指培育投资者科学理性的投资理念，倡导投资者建立价值投资和长期投资的理性投资文化，使股指运行具有弹性、涨跌，培育和形成慢牛、多头和空头的长期市场运行格局，提高投资者的整体投资回报。

建立这样一个资本市场，战略任务是完善资本市场的基本制度。这就要求不断加强资本市场的基础制度建设，为促进资本市场规范稳定运行和持续健康发展奠定坚实的制度基础。完善资本市场基本制度的核心和关键在于以下三点:(1)保持良好的市场准入意味着监管机构要进一步完善新股发行制度和定价机制，券商要通过提高自身专业能力来发展、培育和储备高质量的上市(上市)企业，不断提高上市(上市)企业的内部质量，全面提高上市(上市)企业的整体素质；(2)良好的市场出口是进一步完善上市公司(上市公司)的退市制度，完善上市公司(上市公司)的退出机制，建立有序的市场生态环境，有进有出，良性循环；(3)加强交易全过程监管是指进一步完善交易监管体系和机制，进一步完善交易监管技术，加强交易全过程监管，特别是交易的一线监管，弥补交易监管的不足，减少甚至消除交易监管的盲点或真正的空特区，促进市场交易的合法性、合规性和规范化。

李欣妍|财通创新投资有限公司

随着各种私募股权基金的兴起，各种基于股权质押的结构性融资业务的兴起，以及以各种股权计划为代表的激励机制的形成，资本市场越来越多地渗透到实体经济中，在宏观和微观层面发挥着行业引导和微观激励等新的作用。狭义的资本市场通常等同于股票市场，但广义的资本市场也包括以风险资本和M&A基金为代表的私募股权市场。他们将股票市场作为重要的资本退出路径，因此股票市场的变化也会导致私募股权市场的估值评估体系、资本退出预期等核心判断模型的调整。

重点是控制市场的进出。入口检查是避免“垃圾进、垃圾出”的逆向淘汰，把坏钱带出好钱的重要手段。出口收汇更多地依赖资本市场的淘汰机制，摒弃空壳资源投机等无风险的机构套利，有利于建立正风险回报体系，形成有效的价格发现和评估机制，真正发挥资本市场的资源配置功能。对整个交易的监管是对具体操作层面的重申，是中小投资者保护和维护三大公开市场秩序的必要手段。对于事前(市场准入检查)、事中(整个交易监管)和事后(市场出口检查)的全面覆盖，标准化是手段，透明度和公开性是方向，活力和弹性是评价标准。只有不忽略任何环节，我们才能创造一个充满活力和弹性的资本市场。

刘晨|长江经济研究所

资本市场是一把双刃剑。标准化和动态化在创新型经济的发展中将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但这远远不够，还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基础体系的支持。2015年股市崩盘后，管理层过于强调监管，资本市场失去了活力。目前，有必要运用智慧解决监管市场历史遗留的问题，以便通过重启资本市场来支持经济和刺激创新。由于a股长期实行监管审计制度，与国际主流市场相比，a股监管审计制度的溢价已经形成。在减轻短期市场痛苦的前提下，提高上市公司的质量，让垃圾股票顺利离开市场，需要高超的政策手段。

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是按照国际惯例实现中国资本市场最基本的价格发现机制，在以科技股为代表的增量入口处尽快与国际惯例接轨，并在股票市场上平稳过渡到国际惯例。

山|证券公司

要实现这些目标，就必须构建整个资本市场体系，其核心是建设一个法制化、市场化的资本市场，进行上市、股权结构和减持标准的基本改革，使供求关系趋于合理，优化交易监管体系，减少行政干预。

王会龙|南京市委党校

目前，中央政府再次强调“六个稳定”，即稳定经济。金融活动导致经济活动，而金融稳定导致经济稳定。这是金融供给方面结构改革的逻辑起点。其中，资本市场是最重要的。标准化是基础，透明是要求，开放是手段，活力和弹性是目标。这样的市场是健康的。资本市场最大的问题是预期。只有当预期稳定时，投资者才会有信心。一方面，资本流入时应该标准化，另一方面，资本流出时应该遵守市场规则。监督员的职责是确保在整个过程中遵守市场规则。让所有参与者在公平的环境中交易。

陈东|安徽工业大学

标准化不仅适用于二级市场，也适用于一级市场，不仅适用于投资者，也适用于监管者。监管的前提应该是科学的，监管者应该充分尊重和关心市场，特别是普通投资者对市场的贡献。要加强理论和实践知识的学习，提高规范化监管的科学水平。

常石山|康庄金融集团有限公司

有法律要遵循，有法规要遵循。一切以市场为导向，与全球市场接轨，学习先进经验，引领价值投资，吸引全球资本。进进出出，永远保持市场的优质生态，支持优质企业做大做强。

申克山|浙江建设银行

(1)一条主线是稳定金融，实现经济稳定，确保无系统性风险。(2)核心实质是回报市场的性质和规则，保证交易的竞争性和公平性，这是市场经济的内在要求。(3)市场绩效标准不仅要规范、透明、公开，还要体现问题导向，保证活力和弹性。(4)改进的途径是着眼当前，着眼长远，实质是推进市场结构改革。一方面，注重培育健康的市场主体，在市场准入中公平对待他们，不搞门槛歧视；另一方面，要坚决清理各种扰乱市场公平竞争秩序、不符合市场经济行为准则的黑色和灰色主题。(五)充分利用现代金融技术等监管手段，覆盖市场交易过程，及时进行技术整改，及时处罚违规行为。

叶|武汉纺织大学

完善中国资本市场的基本制度，首先必须正确认识中国资本市场的功能定位，即资本市场为谁服务。随着中国经济和社会的发展，居民财富大幅增加，经济转型对创新驱动的依赖度也在增加。资本市场作为居民财富储备和创新驱动孵化器的功能亟待加强。在完善资本市场创新驱动功能方面，目前当务之急应是建立科技板块，并针对美国纳斯达克市场建立真正的注册制度，充分发挥资本市场的价值发现功能，使资本市场实现正常代际，实现可持续良性发展。在维护居民财富功能上，要加强对上市公司的治理和监管，关注投资者投资收益的回报，对连续几年不分红的上市公司和关注分红的上市公司实行差别税收政策，鼓励企业分红，严厉打击和遏制利用内幕信息进行短期投资投机，努力使资本市场成为我国居民财富增值的首选投资渠道。

于晓华|哥廷根大学

只有正确认识中国股票市场的定位，规范其管理，才能保持股票市场的长期健康发展。(1)股票市场对企业融资和居民财富保值增值的作用。中国股票市场承载着许多不必要的政治功能，这将扭曲市场分配功能，导致资源分配的错位。国有企业过度融资，但民营企业无法获得资金。(2)中国股票市场内幕交易和操纵行为太多，使得普通人(603，883，股票市场)缺乏维护和增加资产价值的功能，使得股票市场无法保持长期健康发展，这就要求严格执行股票市场的违法行为。(3)为保持上市企业的流动性，不能盈利和违法的企业应坚决退出市场。

刘根荣|厦门大学

推进资本市场建设，一方面要关闭资本市场的入口。对于存在信用问题的不合格市场主体、排队上市公司等依赖金融欺诈、虚假交易等违规行为的，应当采取有效的惩戒措施，增加违法违规成本；另一方面，要把握资本市场的出口壁垒，对存在财务欺诈的上市公司处以10倍的虚假利润或交易金额的罚款，并实行强制退市制度。资本市场中企业的能力应受到动态数量的调节，以达到一定程度的动态平衡，从而保持新上市企业和退市企业的数量相对稳定。一些长期亏损的企业将被劝阻或被迫退出市场，从而为空新的有活力企业的发展腾出融资空间。当然，资本市场的发展离不开对整个交易过程的监管，从而防止内部交易和非法交易，保证资本市场交易的公平和公正。有必要加强交易信息的强制披露机制。

盛文军|杭州人民银行

(一)稳步推进分配制度改革。上市公司由审批制向登记制转变，随着配套制度的改革，相关中介机构(经纪人、律师事务所、俱乐部、审计事务所等)也随之改变。)有终身的责任。(二)有序推进交易制度改革。彻底改变散户多做一个方向的弊端，切实保护中小投资者的合法权益。(3)不断完善退市制度，完善多层次资本市场。给上市公司更多的独立选择权。如果不符合主板的要求，可以退出新三板或创业板，也可以直接选择退出。(4)规范市场信息披露制度。所有与上市、发行和二级市场交易相关的数据应公开透明，任何投资者都有权随时随地进行查询。

董梅生|江苏大学

首先，它表明中国资本市场的建设对于实体经济的发展非常重要。2008年金融危机后，美国资本市场率先进入持续十年的牛市，引领美国经济率先复苏。另一方面，中国股市的表现一直是“全球化”的，与中国的经济总量和增长率极不相称，经济仍存在下行压力。重视资本市场的作用，增加股市财富，让居民消费，可以刺激国内消费市场，从而带动实体企业的发展，实现经济向高质量发展的平稳过渡。

第二，它表明中国资本市场建设不规范。结果表明:(1)上市企业多，退市企业少。自2001年退市制度建立以来，两市只有92家退市公司，平均每年退市率约为0.35%，而成熟的资本市场一般都在6%以上。(2)交易机制不合理。股票发行实行审批制，首日涨幅限制在44%以内，导致新股投机现象。价格涨跌机制已经导致大量散户投资者认为他们不能买就卖。(3)投资者结构不合理，散户多，机构投资者少，保险基金和养老金投资规模小。(4)对违反法律法规的处罚较轻。对财务虚假上市、虚增利润、虚假重组事件等违法违规问题处理不力。(5)上市公司原股东和高管故意减持，社会责任严重缺失。等等。

第三，资本市场是配置市场资源的最佳场所。只有控制好市场的进入和退出，才能实现市场资源的优化配置。市场进入壁垒包括上市公司的首次公开发行壁垒和二级资本壁垒。首次公开发行必须严格审查发行人的各种财务信息，严格防止虚假上市，并实行终身问责制；二级基金是指严格控制二级市场的资金来源，特别是杠杆基金。出口是指完善退市制度。只有通过进入和退出，才能净化证券市场环境，改变“劣币驱逐良币”的现状。可以说，保持良好的市场准入和出口将对市场发展前景产生积极、正面和深远的影响。

王修智|广西师范大学

我们要着力解决资本市场快速扩张带来的“低端产能过剩”，坚决按照市场法治原则对非法上市公司进行退市和资本市场升级。在整个交易监管过程中，要重点惩治各类机构、媒体“谣言满天飞”和内幕交易牟利行为，确保市场有序运行。从制度的实施来看，关键是要建立和完善对监管者的激励和约束。建议以科技板块为契机，高质量地实践上述制度理念，为主板市场升级积累制度经验。

姜皮军|嘉华资产

(1)规范:法治是规范的内在本质。资本市场上的上市公司大多是国有或国有控股企业。在“防止国有资产流失”理念的指导下，法治的意义在于资本市场，因此建立规范的资本市场应该在法治的框架下进行。(2)透明度:资本市场不同于一般的产品市场，要求更高的信息透明度，这就要求监管者关注市场主体的透明度，而加强信息披露是监管的重点。(3)开放性:市场规模越大，价值发现功能越强。在过去的几年中，沪港通、深港通和沪港通在市场联系方面已经开始开放。下一步，我们将继续引进外资机构，按照“渐进、安全可控、竞争合作、互利共赢”的基本原则，继续加大对外开放力度。(4)活力:市场各方都愿意参与这样的资本市场，通过参与资本市场，可以分享优秀企业成长带来的资本收益。中国的资本市场由散户投资者主导，市场容易飙升和暴跌。最终，散户投资者遭受损失，市场活力难以维持；加强机构投资者培育，散户委托机构投资，使资本市场不仅成为融资平台，也成为居民理财和机构资产配置的场所。只有这样，这样的资本市场才能充满活力。(5)弹性:资本市场能够抵御重大风险，具有自我修复的能力。另一方面，资本市场没有弹性的根本原因是这个市场的定价非常不合理。如果市场极度扭曲，市场将很难抵御风险并充满弹性。从这个角度来看，要使资本市场充满弹性，就必须使市场有一个法律基础，充分披露信息，有一个大的市场规模，有各种定价工具，并充分发挥游戏。

王梅金|中山大学

入口是保持市场入口和出口的关键。如果做得不好，上市将成为寻租的基本方式和手段。科技板块试点注册制度是引进改革的一种尝试，可以为主板、创业板等注册制度的未来推广提供借鉴。目前，我国有很多退市标准，但大多采用简单的行政法规，在实际操作中也有很多回避空。如果净利润连续三年为负，则要求暂停上市，而地方政府和大股东可以通过补贴和资产注入轻易改变某一年的净利润，以保护空壳。市场上对垃圾股票的投机与此有关。因此，做好出口控制，迫使严重欺诈、危害公共安全等违法企业被监管机构除名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对于管理不善的一般公司，有必要通过市场交易的基本制度，按照规定实现自然退市。如果审计中存在保留意见，或者净资产为负，或者某年的巨额亏损占市值/净资产的一定比例，则需要将股票的交易单位从每批100股调整为每批500股或1000股。这种基本的制度约束会降低股票的交易流动性，限制投资者的参与范围。流动性是股票市场存在的基础，单只股票的流动性急剧下降，这自然会被资本市场所淘汰。

二、“解决金融业特别是资本市场违法活动成本低的问题”

江|南京南京审计大学

低非法成本现象在资本市场上普遍存在，如上市公司舞弊、会计师事务所业绩不佳、误导性信息披露、欺骗性投资咨询、操纵估值等。归根结底，惩罚太轻，起不到威慑作用。要加强监督，加大处罚力度，打击犯罪。

唐|上海君智律师事务所

(1)执法基础，完善行政乃至刑事处罚制度，特别是对资本市场违规行为的重罚制度。(2)培训行政执法人员，加强监督调查和取证。(3)建立资本市场各种公示制度、员工违规预警制度、白名单准入和黑名单禁止制度。

孙国民|东南大学

(1)自觉接受中小投资者的监督；(二)加强制度保障，重点突破诉讼和薪酬制度，推动上市公司规范管理制度，推动资本市场加速成熟和稳定；(3)为充分发挥独立董事的独立性，可以尝试在全国范围内成立一个独立董事管理协会，隶属于中国证监会，以维护独立董事的独立性及其权益。

周建|南开大学

资本市场违法违规成本较低，表明相关制度设计存在问题，监管制度的人性化设计不多，对可能存在的市场风险缺乏足够的认识，导致制度设计和实施中存在双层现象。其直接表现是，违法违规的低成本破坏了资本市场的健康状况，对培育或恢复资本市场的投资者信息产生了直接的负面影响。

林|暨南大学

资本市场的违法成本过低，导致一些公司和个人不断地实施违法行为。中国有完善的证券法，但执法力度不够；要加强执法力度，揭露、发现、起诉、起诉和判决违法行为，严厉打击资本市场违法犯罪行为，切实维护投资者合法权益，确保我国资本市场健康发展。

李欣妍|财通创新投资有限公司

违反法律法规的低成本是金融领域，尤其是资本市场长期以来难以守法并屡遭禁止的原因之一。其中，既有资本市场制度建设的问题，也有资本市场执法的问题。中国资本市场体系建设跟不上市场发展速度。虽然资本市场规则在不断地修订和补充，但也存在着强调过程控制，忽视基础和顶层设计的现象。这就需要加强制度建设，明确资本市场的中长期定位，将微观主体行为列入黑名单。以系统的形式稳定预期，并阐明长期规则；在执法中，要加强透明度、公开性和规范性，减少裁判规则、量刑和处罚的自由裁量权，减少人为因素。

唐凯|怡安船舶设备

与时俱进，需要创新立法，完善相关法律规则，尤其是可操作性强的量化规则。赋予监管机构执法权，可以借鉴税务检查机关的职能，与公安或检察机关建立联系。

朱建平|江苏农村信用合作联社

市场中最重要的是要注重公平和法制。由于资本市场的特殊性，市场操纵、内幕交易、中介机构失职等各种违法行为更具破坏性和致命性，容易形成“破窗效应”，对市场机制的正常运行产生负面影响，严重损害正常参与者的利益。违反法律法规的低成本是多次禁止各种违法行为的重要原因。为了维护资本市场的公平正义:(1)加强监管，加大对各种欺诈和违法行为的处罚力度，让他们承担巨大的财务成本甚至刑事责任；(二)加大对不符合上市标准和要求的上市公司的淘汰和退市力度；(3)提高资本市场的信息透明度，减少信息不对称，减少非法活动的生存土壤。

陈正|深湾宏源证券

要解决金融领域特别是资本市场违法违规成本低的问题，必须不断加强资本市场的基础制度建设，完善资本市场的发行、上市、信息披露、交易、退市和投资者适宜性管理等基础制度。，为促进资本市场的规范、稳定运行和长期健康发展奠定坚实的制度基础；同时，严格处罚，依法全面严格监管资本市场，严厉查处资本市场的各种违法现象，不断提高资本市场违法活动的成本。

盛文军|杭州人民银行

及时修订《证券法》，加大对证券领域违法行为的打击和处罚力度，不断提高监管水平和质量效率。例如，在研究和发布相关政策之前，我们不仅要与相关金融机构和中介机构沟通，还要与市场投资者沟通，听取市场内部人士和普通投资者的意见和建议。定期和不定期地、客观地评估并及时改进现有政策。尽量减少对市场运作的干预，充分发挥市场本身的力量。

江苏大学财经学院

(1)对欺诈发行的处罚过低。《刑法》对证券市场欺诈发行的最高刑罚仅为5年，而对非法集资的最高刑罚为无期徒刑，因此应对欺诈发行加重处罚。(2)证券法规定的权益披露制度存在漏洞，非法增持或减持股票的非法成本过低，缺乏有力的、有针对性的处罚手段。只要违反法律法规的人没有享受到违反法律法规所带来的任何好处，大多数违反法律法规的行为都是可以遏制的。(3)对中小投资者的保护太低。如果引入美国集体诉讼，即只要一人胜诉，利益将由全体股东分享，如果败诉就没有法律成本，这将完善资本市场的问责机制，让市场中的欺诈者承担巨大的民事赔偿责任。

姜皮军|嘉华资产

如果任何市场中违反法律法规的成本太低，从长远来看，这个市场将不可避免地具有高交易成本。投机盛行，活力逐渐丧失，价值逐渐丧失。在充分认识我国经济转型过程中资本市场的重大战略意义的基础上，要发展以股票市场为基础的直接融资金融体系，必须首先修改《证券法》，大幅增加资本市场的违规成本。以美国安然公司财务欺诈的结果为例，安然公司前首席执行官被判处24年监禁，罚款1.8亿美元。显然，与美国相比，中国上市公司的欺诈问题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王梅金|中山大学

资本市场的低非法成本及其与非法利润的不匹配是欺诈性发行和内幕交易等市场混乱频发的根本原因。因此，为增加非法成本，应从刑事法律责任、行政法律责任和民事赔偿责任三个方面设计“三位一体”制度，并拓宽欺诈发行罪的适用范围，如将欺诈发行罪归入金融诈骗罪；加大对非法个人和公司的处罚力度，采取多管齐下的方法，严格执行法律法规。

三.其他建议

山|证券公司

今年是资本市场发展的转折点，资本市场将成为未来经济发展的火车头。提高直接融资在实体经济中的比重，实现创新驱动型金融机制的根本性转变，是实现高质量经济发展的基本保证。

常石山|康庄金融集团有限公司

中国资本市场已进入战略机遇和结构性风险并存的时期。加快各项制度建设，实现市场化、法制化和国际化势在必行。

厦门大学经济学院

资本市场的发展离不开宏观经济政策的支持和协调，形成稳定的社会预期。政府部门在发布宏观经济政策，特别是货币政策时，应注意财政政策与金融政策的一致性和连贯性，为资本市场的健康发展提供一个可预测的稳定的宏观经济环境。

李欣妍|财通创新投资有限公司

(1)提高对资本市场重要性的认识。包括私募市场在内的资本市场微观主体是推动技术创新、产业升级和增强市场竞争力的重要力量。规范的目的是更加动态和有弹性。(2)坚持资本市场市场化改革方向，加强资本市场法制建设，进一步凸显资本市场执法的公平公正。(3)在资本市场守门人和全过程监管的基础上，交易过程中微观主体进一步分散，避免在具体交易操作中对微观主体的过度干预。加强事后监管，加强事前、事中和事后的制度建设，借助大数据和人工智能丰富监管手段；同时，我们将通过市场自身的发展，进一步解放市场的合规行为，进一步激活市场活力，增强市场弹性。

李绍明|长江工业经济研究所特别研究员

建立投资者利益保护机制。建立严格的企业退市机制。建立和完善公共基金的约束机制，使更多的投资者能够通过基金安全进入资本市场。

姜怡俊|嘉华资产首席研究官

金融是现代经济增长的核心。只有金融体系的结构与实体经济的最优产业结构相匹配，金融体系的功能才能得到有效发挥，实体经济的发展才能得到促进。目前，中国的金融体系结构非常不合理。2018年，以信贷为主的间接融资占近70%，以股票和债券为主的直接融资不到20%。随着中国经济进入以发展服务业为主的高质量增长阶段，增加直接融资比重势在必行。

孙国民|东南大学

(1)明确目标方向，加强顶层设计，建立稳定的价值投资资本市场；(2)以标准化、透明性、开放性、活力和弹性为基础，完善资本市场基础体系建设。具体措施，如资本市场进入和退出的全过程管理，可以采取扣分制，按分处罚。如果超过临界点，可以强制退市或进入新三板的股权交易市场；(3)创新企业融资新模式，在具体制度设计上有新突破。例如，在进入市场资本方面，可以尝试设计一种企业设立与资本市场融资制度相适应的机制，开放企业设立的直接融资机制，从而为部分缓解融资困难和昂贵的融资问题打开一个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