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超：打破金融刚兑长期利好实体——如何看待包商银行被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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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4日，央行和银监会联合宣布，鉴于宝商银行股份有限公司存在严重的信用风险，银监会决定自2019年5月24日起接管宝商银行一年。

作者:蒋超，首席宏观分析师，中国首席经济学家论坛高级研究员

摘要

5月24日，央行和银监会联合宣布，鉴于宝商银行股份有限公司存在严重的信用风险，银监会决定自2019年5月24日起接管宝商银行一年。

为什么会有信用风险？自2017年第三季度以来，承包商已停止发布财务报告，监管部门未披露信用风险的原因，但从资产和负债两方面可以看出。1)资产方面:资产质量差。一方面，承包银行的不良贷款率逐年上升，分别比14年末和16年末的同业高0.24和0.14个百分点。另一方面，资本充足率指标逐年下降，拨备覆盖率和资本充足率指标低于同业平均水平。此外，部分贷款客户资质较差，部分主要客户多次被列为执行人和异常操作，这些资质较差的客户多次被评为十大客户。2)负债:银行间负债激增。银行间负债占比较高，且增长迅速。从2014年末至2016年末和2017年9月末，银行间负债比率呈逐年上升趋势，截至2017年第三季度末达到48%，增速明显高于同期总负债增速。在过去的18年里，银行间存单的发行仍然相对较高。截至9月底，18日，其银行间负债约占43.9%，仅比第三季度末的17日低4个百分点，仍高于监管红线。这也表明，其银行间负债历史包袱沉重，难以化解。

中小银行的信用风险是什么？1)农村商业银行风险较高。从宏观数据看，不良率明显分化，国有银行、股份制银行和城市商业银行的不良率处于相对稳定状态，而农村商业银行的不良率在1919年第一季度末上升到4.05%，处于历史高位。考虑到农村商业银行不良贷款的标准比较宽松，实际情况可能会更糟。此外，从拨备覆盖率和资本充足率来看，农村商业银行的情况明显较差。2)哪些中小银行值得关注？就承包商而言，延迟披露财务报告可能意味着风险增加。对于一再推迟披露年度报告的中小银行，可以给予关注。截至5月27日，6家城市商业银行尚未披露，12家农村商业银行尚未披露。一些银行此前一直推迟信息披露。从资产方面看，资产质量差或资本充足率低且持续下降的中小银行值得关注。从债务方面来看，它侧重于银行间负债相对较高的中小银行。

这对债券市场有什么影响？1)对流动性的短期影响。由于基于商品的赎回压力、承包商冻结关联交易的连锁反应以及融资方更加谨慎，银行间流动性将在短期内受到影响。中小商业银行同业存单发行难度可能增加，短期内流动性压力可能上升。但在央行的监管下，流动性有望改善。2)市场将对同业存单的信用风险进行重新定价，信用风险溢价将上升，同业存单之间的利差将扩大。然而，同存利率与短期信用债券的走势高度相关，同存曲线的变化可能会传导到信用债券的短期端，导致收益率上升的压力。3)利率债券和高等级信用债券可能会意外受损。在流动性压力下，流动性较好的品种首当其冲，但从中长期来看，突破汇率实际上有利于国债和高等级信用债券，如果过度反应就是配置机会。

对经济和资本市场有什么影响？1)打破金融汇率，无风险利率下降。由于金融领域新汇率的存在，过去十年大型商业银行总负债增长率相当于名义gdp增长率，但城市商业银行和农村商业银行总负债平均增长率分别为22%和12%，明显高于名义gdp增长率11%。未来，如果金融部门逐渐崩溃，这将有助于降低货币增长率和实体经济的去杠杆化。2014年，超日债务违约打破了新赎回的非金融企业债券。从那以后，工业债券的级间息差有上升的趋势。如果新赎回的债券在金融领域破裂，金融债券的级间息差也有望扩大，这有利于无风险利率的下行。2)加强对高风险金融机构的处置。金融机构将被“正常淘汰”。当金融机构达到一定标准时(如资不抵债、不可持续经营等)。)，处置机制将被触发，或者重组或机构间并购将是减少市场影响的主要途径。资产质量差、依赖银行间债务扩张、股东支持能力弱的中小银行是受冲击最大的领域。3)处置高风险金融机构有利于抑制高风险银行间负债和影子银行的扩张，引导资金回流服务于实体经济的源头，完全突破汇率，降低无风险利率，优化信贷定价，从而引导资金流向真正有效的领域，使实体经济和资本市场长期受益！

5月24日，中国人民银行和中国银行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601988)联合发布公告:鉴于宝商银行股份有限公司信用风险严重，为保护存款人和其他客户的合法权益，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国人民银行法》的有关规定，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银行业监督管理法》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商业银行法》，中国银行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决定，自2019年以来，宝商银行也是中国人民银行于1998年宣布关闭海南发展银行后第一家被监管机构接管的商业银行。

此后，中国银行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发言人就收购宝商银行一事回答了记者的提问:对于收购前的个人储蓄存款，本金和利息由中国人民银行、银监会和存款保险基金全额担保，一切业务照常办理。，没有任何影响；接管前的企业存款和银行间负债，5000万元人民币(含)以下的企业存款和银行间负债，本息全额担保；对于5000万元以上的企业存款和银行间负债，收购集团和债权人应当平等协商，依法维护。

据《财新周刊》报道，对公共债权人的早期保护比例不低于80%，对银行间机构的早期保护比例不低于70%。其余允许继续保留债权，并依法参与后续赔偿。进一步，在支付至少70%的银行间负债5000万元以上的基础上，5000万元至1亿元的银行间负债保证本金；1亿元至20亿元的银行间负债，支付不低于90%的本金；20亿元至50亿元的银行间负债，支付不低于80%的本金；对于50亿元以上的银行间负债，应支付不低于70%的本金。

在国内经济面临一定的不确定性和贸易摩擦风险增加的背景下，承包银行的信用风险直接通过接管来处理，不能足额偿还债务也意味着打破了公平交易，超出了市场预期。

宝商银行是1998年经中国人民银行批准成立的股份制商业银行，以包头市原有的17家城市信用社为基础，以包头市综合企业(集团)公司、包头市建筑安装工程公司、包头市财政局等12家法人实体为基础。根据2016年审计报告，法人股、国有股、个人股和集体股的持股比例分别约为96.66%、0.42%、2.69%和0.23%。

截至2016年底，宝商银行前十大股东如下。宝商银行推迟17年发布年度报告，并宣布计划引入战略投资者。据华尔街新闻报道，这被认为是真正的“明日之锤”或退出银行。

截至2019年5月27日，宝商银行仍有584亿元的同业存单，将于明年5月24日之前陆续到期，其中包括今年5月到期的80.6亿元，将于2025年12月28日到期的含赎回条款的15担保银行二级债务，以及将于今年6月20日到期的16担保银行小微01债务。

由于宝商银行尚未发布最新财务数据，最新数据是2017年第三季度报告。对于同业平均水平数据，我们选取各时点发行同业存单的城市商业银行公布的相关指标，简单选取中位数作为资产质量、风险抵消能力和流动性水平等指标的参考基准。

从承包银行的资产质量来看，贷款质量较差，不良贷款率逐年上升。截至2014 -2016年末，宝商银行不良贷款余额分别为13.01亿元、17.16亿元和26.41亿元；利息贷款余额分别为27.92亿元、29.62亿元和45.41亿元；不良贷款率分别为1.37%、1.41%和1.69%。从同业平均水平来看，15年不良贷款比率略低于同业中位数，但明显高于14年和16年的平均水平。

抵消资产风险的能力下降，应对风险的能力不足。截至2016年底，宝商银行拨备覆盖率下降，资本充足率相关指标呈逐年下降趋势，抵御风险能力下降。就同业整体情况而言，宝商银行的拨备覆盖率及资本充足率相关指标低于同业平均水平。

一些贷款客户资质较差。以宝商银行贷款客户为例，16年审计报告披露的最大客户包头中冶房地产有限公司三次被列为执行人，受到一次行政处罚；第二大客户满洲里联众木业有限公司被列为非正常经营，19次被执行人，被行政处罚一次；第三大客户深圳中化联合能源发展有限公司被列为非正常经营，这些资质较差的客户多次进入前十名。

从承包银行自身的经营结构来看，其负债在银行间负债中所占比例相对较高，且增长迅速。我们根据同业和其他金融机构的存款金额、借入资金、卖出回购资金和银行间存款证，大致代表银行间负债。2014 -2016年末和2017年9月，宝商银行同业拆借利率分别为31.70%、29.06%、37.37%和48.04%，基本呈逐年上升趋势，2017年第三季度末接近50%。截至2015年底、2016年底和2017年第三季度末，银行间负债总额分别增长了3.03%、58.31%和73.97%。可以看出，2016年和2017年前三季度，宝商银行的同业负债增长非常快，远远高于其负债总额的增长率。

从随后发行的承包商同业存单来看，18年来承包商同业存单的发行仍然相对较高。在去杠杆化背景下，只有17年第一季度和第二季度以及18年第一季度的同业存单融资净额为正值，表明同业存单带来的同业负债在前期快速扩张后是不可持续的。对于银行间负债相对较高的银行，银行间负债收缩对经营状况有明显影响。从发行利率来看，以一年期同业存单为例，承包银行同业存单的发行利率高于同期同等级同业存单的发行利率，12月18日最高相差59个基点。另一方面，根据财新的报告，截至2018年9月底，宝商银行的同业负债约为43.9%，同比略有下降，但仍高于监管红线，这也表明其同业负债历史包袱沉重，难以化解。

国有银行、股份制银行和城市商业银行的不良贷款率处于相对稳定状态，而农村商业银行的不良贷款率有所上升。根据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公布的2019年第一季度银行业经营情况，全行业不良贷款率为1.80%，与2018年第四季度持平。到1919年第一季度末，城市商业银行的不良贷款率为1.88%，而农村商业银行的不良贷款率为4.05%，两者都比第四季度增长了0.09%。从历史水平看，农村商业银行不良贷款率问题较为严重，历史上一直处于较高水平。

在各类银行中，农村商业银行主要面向小微企业、农民等。其目标客户抗风险能力差，更容易产生不良贷款，其资产质量基本上不如其他类型的银行。17年来，虽然商业银行整体不良贷款率波动不大，但农村商业银行不良贷款率持续上升，且差异明显。去年以来，许多农村商业银行的信用评级下调，不良贷款率飙升，甚至个别农村商业银行的不良贷款率也飙升至20%以上。

此外，考虑到一些中小银行不良贷款标准相对宽松，如果严格确定，不良贷款水平可能会有所上升。这里，我们使用指标(逾期超过90天的贷款/不良贷款)。比率越高，银行识别不良贷款的标准就越宽松。在我们整理发行债券的中小银行中，只有14家发布了相关数据，其中3家的比例超过100%。最新的五级分类征求意见稿严格要求所有逾期90天的不良贷款都应包括在内。无论是否有高质量的抵押品来完全覆盖风险敞口，经过严格识别后，反映的不良贷款率可能会增加。(详情请联系我们)

城市商业银行拨备覆盖率略有下降，农村商业银行下降较快；近14年来，城市商业银行、大型商业银行和股份制银行的资本充足率都处于较高水平。3月17日至6月18日，农村商业银行拨备覆盖率明显下降，之后稳定在125%左右，城市商业银行拨备覆盖率略有下降。从资本充足率来看，城市商业银行资本充足率呈稳步上升趋势，而农村商业银行资本充足率略有下降。

虽然从宏观指标来看，大型商业银行和股份制银行的情况相对稳定，但农村商业银行的相对风险较高，一些城市商业银行也存在较高的信用风险。针对承包银行被监管部门接管的案例，主要从外部信息披露、资产方资产质量问题、负债方银行间负债等方面分析了中小银行的信用风险。(请联系我们，获取值得关注的银行名单)

从外部数据披露的角度，我们梳理了中小银行年报披露延迟18年的情况。截至2019年5月27日，共有6家未披露的城市商业银行；有12家农村商业银行尚未披露。延迟披露的原因是审计工作尚未完成。

在延迟披露18年年报的城市商业银行中，有3家银行连续延迟披露年报或季报，有4家农村商业银行。

就地区而言，大部分城市商业银行延迟披露年报集中在东北地区，而大部分农村商业银行分布在山东、安徽、江西等中部地区以及西南地区。

从不良率来看，中小银行样本基本稳定，呈现差异化。在发行债券的中小银行样本中，有103家公布了2017年和2018年的不良贷款率数据。从样本来看，2018年末的平均不良贷款率与2017年末基本持平，平均约为1.96%，但个体差异明显。截至2018年底，个别银行不良贷款率仍超过10%，部分银行不良贷款率在2018年大幅上升2个百分点以上。

从资本充足率来看，根据我们编制的中小银行发债样本数据，截至2018年底，资本充足率为2.29%，一级资本充足率和核心一级资本充足率为-0.28%，且连续两年为负。

从债务方面来看，它侧重于银行间负债相对较高的中小银行。自2018年第一季度以来，央行已将一年内资产超过5000亿元的银行发行的银行间存单纳入mpa银行间负债比率指标进行评估，并设定了银行间负债(包括银行间存单)不超过总负债三分之一的监管红线。我们对所有已发行同业存单的中小银行进行了筛选，并以同业和其他金融机构存款、借入资金、卖出回购金融资产资金和同业存单的金额大致代表了同业负债。参照承包商银行16年末的同业负债，我们筛选了18年末同业负债占比超过35%的银行(具体名单请联系我们)。

承包商事件将从三个方面影响银行间市场的流动性。首先，作为同业存单的主要投资主体之一，货币资金持有人可能会担心同业存单(尤其是由中小银行或类似承包商的私人银行发行的)的信用风险和估值风险。赎回货物基地，而货物基地本身就是资金的提供者，其赎回压力会减少资金的供应；二是同业存单到期支付、回购交易、存单二次流通可能受阻，导致宝商银行债权人和交易对手流动性压力加大，并传导至其他相关机构，形成连锁反应；第三，在恐慌下，金融家对交易对手和质押债券选择的要求可能会增加。

根据实际情况，5月27日银行间流动性收紧，平均为3.05%的r007，创下5月以来的新高，较前一交易日上涨53个基点。然而，这一事件对流动性的影响可能不会持续很长时间。一是随着托管工作的逐步推进，承办行的交易和流通业务将逐步恢复正常，市场情绪可能会逐步好转；第二，央行在回答记者提问时表示，“将关注中小银行流动性状况，加强市场监管，综合运用公开市场操作等多种货币政策工具，保持银行体系流动性合理充裕，保持货币市场利率平稳运行。”如果流动性继续吃紧，央行可能会采取措施维持稳定。

由于对新赎回金融债券的预期，高、低等级银行间存单之间的息差较窄，剩余期限约为一年的a+级和aaa级银行间存单之间的息差约为50个基点，远低于短期的424个基点。如果宝商银行的同业存单不能全额支付，将成为同业存单违约的第一例。同业存单的信用风险将在市场上重新定价，信用风险溢价将上升，同业存单的高低利差将扩大。此外，中小商业银行发行同业存单可能难度加大，短期内流动性压力可能上升。不过，央行也表示，将关注中小银行的流动性状况，短期冲击过后，流动性状况有望保持稳定。

此外，同存利率与短期信用债券的走势高度相关，同存曲线的变化可能会传导到信用债券的短期端。短期而言，信用债券的空头将面临上行压力。

利率债券和高等级信用债券可能会意外受损。承包业务事件收紧了市场的流动性。为了缓解流动性压力，机构往往出售流动性较好的利率债券，这导致利率债券和高等级信用债券的收益率迅速上升。然而，这往往是一个意外伤害。随着流动性的稳定和恐慌的消退，收益率将是正常的回报。从5月27日债券市场的表现来看，银行间存款证和信用债券的收益率仅略有上升，而政府债券的收益率则大幅上升。如果恐慌在未来发酵，信用债券的收益率可能会上升。然而，从中长期来看，突破汇率实际上对国债和高等级信用债券是有利的。如果出现过度反应，那就是分配机会。

在国内经济下行压力加大、贸易摩擦风险加大的背景下，监管机构接管了承包商银行，并主动发布公告，表明了他们与高风险金融机构打交道的决心。根据财新的报告，对于承包商、公司债权人和银行间机构的债务可能无法按时足额偿还，这是自银行间存单发行以来的第一个实质性违约案例，打破了商业银行近期的赎回局面。

由于金融领域新汇率的存在，过去十年大型商业银行总负债增长率相当于名义gdp增长率，但城市商业银行和农村商业银行总负债平均增长率分别为22%和12%，明显高于名义gdp增长率11%。资产和负债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这意味着商业银行总资产增长率高，广义货币高，这导致了实体经济中杠杆的积累。未来，如果金融部门逐渐崩溃，这将有助于降低货币增长率和实体经济的去杠杆化。

新交换的金融债券也导致高等级和低等级金融债券之间的狭窄利差。目前，三年期aa和aaa金融债券的息差仅为15个基点，明显低于工业债券，这实际上制约了优质债券利率和无风险利率的下降趋势。中国的解体始于非金融企业。2014年，超日债务违约打破了非金融企业债券的分裂。在此之前，金融债券和工业债券的级间息差有相同的趋势，之后，工业债券的级间息差逐渐扩大。自2014年以来，三年期aa和aaa债券的平均息差已扩大至70个基点，比三年期aa和aaa金融债券高出26个基点。如果金融部门刚刚崩溃，金融债券的级间息差也有望扩大，这有利于无风险利率的下行。

事实上，今年以来，监管部门对处置高风险金融机构越来越重视，并多次在不同场合提出处置高风险金融机构。保监会发言人肖在保监会吹风会上指出，“对于高风险的中小金融企业，将采取多种方式降低风险，包括并购，包括好的机构对差一点的机构进行兼并和改造，甚至是单个机构。”可以试点破产甚至退出市场”；央行金融稳定局局长王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指出，“要通过‘网上修复’来化解风险”；如果无法维持自救，监管部门应及时干预，通过重组尽可能减少损失，减少市场影响，“设定触发指标和具体量化标准，明确“接管未纠正”。即当被保险机构资本充足率低于2%或存在其他导致严重信用风险的情况时，立即触发处置程序。中国保监会主席郭树清在两会期间提出:“高风险法人机构不应直接破产，而应探索和推动引入新股东，或由其他法人合并重组。”

结合相关言论和承包商事件的处理思路可知，未来监管将加强对高风险金融机构的处理，金融机构将被“正常淘汰”，金融业将逐步被打破，并可能建立触发机制。当金融机构达到一定标准时(如资不抵债、不可持续经营等)。)，将触发处置机制。然而，在处置过程中仍应坚持底线思维，以防止处理风险的风险，因此重组或机构间并购是主要方式。资产质量差、依赖银行间债务扩张、股东支持能力弱的中小银行是受冲击最大的领域。

处置高风险金融机构有利于抑制高风险银行间负债和影子银行扩张，引导资本回流服务实体经济的源头，彻底突破汇率，降低无风险利率，优化信贷定价，从而引导资本流向真正有效的领域，使实体经济和资本市场长期受益！

本文摘自《蒋超宏观债券研究》。本文由平台/作者授权的金融网站发布。请不要擅自转载。如果你对干货有意见或文章，你愿意为投资者提供最权威和专业的参考意见。无论你是权威专家、金融评论家还是智囊团，我们都欢迎你积极投稿，进入金融网站的著名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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