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邦凌：直播答题要谨防陷入巨奖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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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伊始，一向以主播吸引流量的直播平台风格突然改变，智力拼图游戏节目“现场问答”突然爆炸。峰会、奶酪超人、百万英雄等现场问答节目相继推出，短期内吸引了大量粉丝参与。

对于直播平台来说，直播答疑不仅是节目形式的改变，也是商业模式的突破，这可能就是直播平台的“自我救赎”。

知识迷题与以往直播平台的色情边缘球不一样，节目内容被贴上健康向上的标签，使得处于“亚文化”状态的直播符合主流价值观。同时，与以往电视节目中的《快乐词典》和《幸运52》不同，现场问答节目更加注重互动性、参与性和娱乐性，具有鲜明的移动互联网时代特征。这两点使得现场问答一出来就赢得满座。

然而，现场问答也有隐忧。一场比赛和一天的奖金越来越多。如果巨大的奖金设置和金钱诱惑变得越来越激烈，价值取向有什么问题吗？它符合主流文化价值观吗？特别是，主要的直播平台都在疯狂地争夺资金。平台烧钱战能持续多久？它会重复共享自行车的烧钱战争吗？所有的主要平台都在争先恐后地推出类似的项目，各国首都也纷纷表示祝福。一旦新鲜感消失，同质化严重的活答案会是鸡毛遍地吗？

这种知识狂欢来自资本老板疯狂的扔钱。1月3日，王思聪在微博上发布了“我扔钱，我开心”、“我每天发奖金，今晚9点发10万”等帖子，使得原本不温不火的“峰会”迅速走红，正式拉开了现场答疑的序幕

随着各大平台的紧急现场答疑，单项奖迅速突破10万元，达到100万元的水平。1月6日，西瓜视频的现场问答游戏“百万英雄”以23人分享100万元奖金而告终，平均每人超过4万元，这让很多人“红眼”。截至1月11日，单次现场回答环节的最高奖项已达到200万元。目前，《百万英雄》单项奖最高已达到500万元。与此同时，单日奖金也上涨了。1月13日，“百万赢家”带头将战争升级，每天的奖金总额上升到1000万元。当天开幕的13场比赛累计奖金高达1300万元，成为直播答疑史上最高的每日奖金总额，创下直播行业数据新高。

在现场直播回答问题的大奖背后，反映了资本的持续参与。首先，每个现场回答程序都有一棵大树做后盾。例如，在盈科直播的“奶酪超人”背后有一个投资巨头朱啸虎；西瓜视频的“百万英雄”属于今天的头条；浦项投资董事长王思聪出席了峰会。其次，现场回答开始由广告商赞助。1月9日，曲店成为盈科旗下在线应答产品“奶酪超人”的第一个广告客户，广告费用为1亿元。“百万赢家”首先开启了美国代表团的特别会议，这成为第一个现场回答产品的商业案例，并使业内人士认识到这种商业模式。

事实上，这种回答问题和现场直播的结合并不是原创的。2017年10月，视频短片的创始人vine推出了一款名为hq琐事的产品，这款产品很快成为了一款流量采集器。总部的市场价值也一直在增长，已经超过1亿美元。这种具有强烈参与意识、高额奖金和部分赌博的现场回答产品迅速传播到大洋彼岸。目前，国内直播答疑应用大多被其模仿。

这种模仿直播的回答与直播行业所追求的烧钱策略是一致的，但它已经变成了一件“知识之谜”的外衣。在2018年的直播行业，一些人花了10亿元来回答节目，而另一些人计划花10亿元来打造主持人明星。1月13日，现场游戏平台Betta Fish在上海举办“Fish音乐节”，向“年度十大主持人”和各现场直播区域的优秀主持人颁奖。同一天，Betta Live宣布计划投资10亿元人民币进行主播培训，这被称为“主播明星项目”。与此同时，贝塔宣布计划前往香港进行首次公开募股，目前仍在筹备中。

盲目烧钱和增加巨额奖金的诱惑可能不是现场回答节目的出路。注重内容和主题筛选是同质化中脱颖而出的关键。

几天前，数以百万计的获奖者在现场直播节目中将香港和台湾列为“国家”，这暴露了此类节目审查中的严重问题。针对这一事件，百万赢家关伟发表了道歉声明，这将加强后续问题的审查环节和过程，防止这种情况再次发生。

在过去的几年里，外卖、在线汽车共享和自行车共享都经历了激烈的烧钱战争。外卖平台之间的优惠券购物、网上汽车领域的补贴战以及共享自行车领域的免费自行车对抗导致许多企业倒闭和退出。目前，两家共享自行车巨头mobike和ofo的融资总额已超过6亿美元。烧钱的战争仍在继续，盈利模式仍不明朗。

虽然互联网公司的成长有其特殊性，在早期阶段需要大量的资本投资来获取流量，甚至先烧钱后谈利润，但国内创业似乎已经陷入了一个过度烧钱的怪圈。如今，现场答案一出来，就显示出巨额奖金烧钱的迹象。我希望它不要简单地重复外卖、汽车共享和自行车共享这些烧钱的战争，而要在高质量内容的同质化中脱颖而出。

(作者是金融专栏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