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融合中推动 香港全方位参与资本市场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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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决策层对香港内地资本市场改革的立场是让香港更多地参与各个方面——不仅仅是为具体项目提供服务，还要提供总方向的经验供参考。

阿智

6月1日，中国证监会副主席姜洋在香港出席了HKEx举办的“香港资本市场在新时代的重新启动”研讨会，回顾了香港资本市场多年来对中国的重要贡献，并就香港在中国继续改革开放中的作用，特别是香港资本市场如何配合中国在国内外市场的整体发展寻找机遇进行了探讨。

在姜洋提出的三项建议中，除了关于香港自身和深化改革创新的一项外，其余两项都希望香港能够借鉴国际金融大都市的经验，在内地资本市场改革中做出贡献，发挥作用。在宏观层面，我希望香港能够为人民币国际化和粤港澳大湾区建设服务；在微观层面，希望香港投资银行和资产管理机构积极参与内地资本市场建设，积极参与新一轮资本市场开放。由此可见，内地决策层对香港资本市场改革的立场，是让香港能够更多地参与各方面的工作，不单止是为具体项目提供服务，更是提供大方向的经验以供参考。

这表明中国重视并决心深化资本市场改革。的确，在资本市场发展的20多年中，制度缺陷逐渐显现，改革仍在继续，但仍跟不上成熟资本市场的步伐。内地资本市场最明显的问题之一是，在审批制度下，中国严格的审批制度使上市资格成为一种极其稀缺的资源，因此壳资源的价格很高，围绕它的利益也使资本市场动荡不安。从上市到空壳保护和空壳资源交易，一个假产业链已经形成，虚假包装下的欺诈发行屡见不鲜。上市后虚报营业利润或违反重大信息披露规定的情况并不少见，出售房屋收取利润、政府补贴扭亏等空壳保护措施层出不穷。在这样的背景下，定价规律被完全扭曲，股价不能反映企业的真实价值，稀缺的壳资源使上市成为一场圈钱游戏。由于违法成本较低，新股发行三高、新股表现变化大等长期存在的问题受到了批评，人价保险和内幕交易也比较混乱。因此，内地资本市场的投机程度相对较高，价值投资无法透露。

如何深化改革，改变这种不健康的发展趋势，一直是内地资本市场的一大考验。相比之下，香港的情况完全不同。香港资本市场自成立以来，一直以成熟的资本市场体系为模式。在多年的发展中，香港也是一个基础良好、发展模式相对健康的国际金融中心。例如，香港资本市场采用注册制度，只要符合要求，就可以上市。需要的不是企业的绩效和盈利能力，而是对合规性的重视。上市对企业来说不是一项安全的交易，企业还需要绝对诚实地提供“自证其罪”的信息，以便投资者能够做出判断。在这样的制度下，定价能更好地反映真实价值，所以投资者也可能愿意关注价值投资。

香港有足够的信心和经验可以分享，无论是拥有一个更完善的资本市场体系，内地资本市场对外开放的试验场，还是内地资本市场与世界的联系。此前实施的外资qfii制度和人民币rqfii制度为人民币资本项目的逐步开放奠定了基础，沪港通和深港通的开通是十八届三中全会推进资本市场双向开放的重大突破。

改革开放后，我们应该把重点放在整合和改革上，真正推动内地资本市场的改革和深化。例如，姜洋提出，香港的投资银行和资产管理机构应积极参与内地资本市场的建设，以使香港更专业的金融机构直接服务内地资本市场，并带来新的刺激和动力，从而提升内地资本市场的运行效率和质量，促进一体化进程中的变革。

当然，要深化内地资本市场的改革，香港不仅要参与一些具体的服务项目，还要向香港学习整个资本市场基于投资者权益的运作逻辑，彻底改革那些过时甚至拖累资本市场健康发展的部分。中国资本市场诞生之初，就肩负着振兴企业，特别是国有企业的重任。从制度设计到立法到市场运作，它为金融家服务。只有改变这一根本性的制度缺陷，它才能真正健康。

目前，改革已经进入深水区。正如姜洋所说，香港作为重要的国际金融中心，在地理位置、金融市场、人力资源和资本配置等方面具有独特的优势，在内地资本市场的改革和发展中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在未来也可以发挥更加重要的作用。

(作者是《时代周刊》的特约评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