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和林：重庆调高房地产税起征点释放什么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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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日，重庆市住房和城乡建设委员会官方网站宣布，从2019年1月1日起，重庆主城区新建高档住宅房产税起征点将从2018年的15455元/平方米调整到17630元/平方米。

作为房产税改革的先行者，重庆的房产税改革具有代表性意义，任何“麻烦”都会引起“全民关注”。实际上，新年第一天重庆市房产税起征点的调整是一个常规性的调整，意义有限，但房产税起征点的提高可以解释两点:第一，即使是在2018年，当房地产受到严格控制时，整个房地产市场的房价也实现了小幅上涨。其次，房地产税的缴纳，实际结果证明它的影响很小。

重庆房地产税制的最大特点是征税对象是“分层的”:即征税对象主要是高档住宅。虽然税收是调节国民收入分配的重要手段，但房产税不仅在稳定房价方面作用有限，而且似乎没有充分利用其收入。据统计，重庆市个人住房房产税仅占同期地方财政收入的0.03%。

同时，房产税需要通过供求机制作用于房价。一般来说，税收通过提高房地产的持有成本，在一定程度上刺激了市场供给，平衡了供给和需求，稳定了房价。然而，根据重庆的数据，房产税的出台导致了高端楼盘的访问量迅速下降，比同期下降了30%-50%。也就是说，开征房产税在实践中并没有达到激活市场、平衡市场供求的预期效果。

值得注意的是，经过八年的探索，除了上述问题，房产税的征收将面临两大难题。首先，房产税可能会“推得太紧”，这将导致房价下跌。无论是在一、二线城市还是在四线城市，房地产消费支出在居民整个生命周期的收入中占有相当大的比重。除非税收能够有效传递，否则开征房地产税将会限制房地产的流通，导致房地产价格的下降。

其次，房地产行业处于领先地位，开征房地产税会损害市场主体的积极性，降低储蓄和投资意愿，影响整个房地产产业链的利益。同时，财政政策的挤出效应可能导致资本外逃和经济效率损失，不利于国民经济下行趋势下的整体经济升温。

除了“双重征税”的争议之外，在物业税方面，还有一点要提的是:“金额是可以征税的。”也就是说，纳税不仅要在形式上满足财政需求，还要实现税收负担在全体纳税人之间的公平分配。房产税的特点是纳税倾向于保留环节，但杠杆消费带来的现实挑战是，拥有房产的个人不一定是有能力纳税的个人。

重庆的税收基础是房地产的评估价值。虽然尚未形成完善的配套税制，但这一改革思路是正确的。此外，房地产的税基正在逐步扩大，这意味着房地产税正在逐步完善，开征房地产税可以节约土地使用，引导居民合理的住房消费，这也证明了从总体上完善税制的角度来调控房地产市场是可行的。然而，目前房产税所面临的困境使得房产税难以独立存在，而“深水区”的推进运动只有贯穿每一步，才能更有借鉴意义。因此，我认为房产税现在需要做的是稳步前进，不能急于大规模开征。稳定房价需要其他更强有力的监管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