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峰：数字货币量化交易的法律实务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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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云峰，中伦文德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

据wind数据显示，2018年量化基金行业发展迅速，新增量化基金90只，其中活跃的量化基金64只。根据中国证监会最新的基金审批公示表，仍有许多基金公司的量化基金产品等待审批。随着数字资产越来越多地被纳入资产配置，参照这种量化投资模式设计的数字现金量化投资交易产品也受到机构和投资者的广泛关注。然而，在当前全球数字现金监管框架和数字现金市场寒冬下，与数字现金量化交易相关的法律风险不容忽视。

01定量交易原则

根据普遍接受的定量交易解释:

定量交易是指借助计算机技术和数学模型实现投资策略的交易过程。一个合格的定量交易模型必须基于具有明确经济意义的趋势判断或套利原则进一步系统化和程序化抽象，所呈现的形式是一套逻辑上完整的可执行交易指令流程和逻辑控制方案。

简而言之，该程序通过已建立的定量交易或交易触发条件的数学模型自动执行买卖操作。它的技术几乎涵盖了整个投资过程，其主要策略包括定量选股、套利交易、算法交易和高频交易。量化交易的优势主要体现在消除投资者主观情绪波动导致的非理性决策导致的操作失误(如图)，利用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先进技术发现高概率带来超额回报的交易方式，使投资行为更加规范和系统化；另一方面，定量交易的自动化操作程序比手工操作更及时有效，尤其是在市场波动的情况下，高质量的定量投资策略可以更准确地把握套利机会。

一些行业研究人员认为，专业的量化交易是市场成熟的标志，而数字现金交易仍处于发展的早期阶段，数字现金量化交易将成为未来的投资趋势。然而，一些研究人员认为，数字现金的量化交易领域仍然混乱，团队的专业背景复杂，仍然存在许多潜在风险，需要进一步的市场监管。其潜在风险包括技术风险和法律风险:技术风险主要包括战略模型设计缺陷、系统故障、缺乏风险控制、历史数据不完整等风险，可能影响量化交易系统，进而导致投资失误，损害投资者权益；数字现金量化交易的法律风险来自全球监管态度的不一致，各国对此的态度存在不确定性。

02中国数字现金监管现状

由于数字现金中的量化交易仍属于以数字现金为目标的交易模式，因此也受到数字现金交易相关法律法规的规范。

2013年12月3日，中央银行等五部委发布《关于防范比特币风险的通知》，明确了比特币的性质:

比特币是一种特定的虚拟商品，它不具有与货币相同的法律地位，不能也不应该在市场上作为货币使用。

根据本通知，如果以比特币为定价标准或可转换商品的交易之间存在争议，如买卖、结算或等价交换等，双方的交易将在很大程度上被视为无效。

随后，央行等七部委于2017年9月4日发布的《关于防范代币发行融资风险的公告》(以下简称“94公告”)明确指出:

禁止任何组织和个人非法从事代币发行和融资活动，防止非法集资、非法发行代币票据、传销活动和非法证券活动。此外，1994年的公告还提到加强代币融资交易平台的管理，禁止交易平台从事法定货币与代币和“虚拟货币”之间的交易业务，作为中央交易对手买卖代币或“虚拟货币”，并为代币或“虚拟货币”提供定价和信息中介服务。

此外，央行、公安部等部门于2018年8月24日联合发布了《关于防止以“虚拟货币”和“封锁链”名义非法集资的风险提示》，其中还明确提到:

利用虚拟货币进行变相融资和代理投资涉嫌违法。

具体来说，它包括:严格监督一些非法分子利用区块链概念进行筹资、传销和欺诈的非法活动；防止一些伪装成“区块链工程”的虚假平台、虚假项目和代币发行。

量化交易的法律风险

根据上述中国对数字现金的监管政策，量化交易作为一种特定的数字现金交易方式，具有很大的合规风险。甚至有些数字现金基金以“量化”的名义公开募集资金，这在很大程度上涉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等犯罪。

投资者风险

根据中国的数字现金监管框架，投资者可以自主承担风险参与数字现金交易(见北京市海淀区人民法院(2017)京民初字第0108号判决意见)。也就是说，一旦投资者在数字现金交易中发生纠纷，普通投资者很难通过有利的渠道保护自己的权益。此外，投资者可能面临欺诈风险，特别是在量化交易模式下，平台方也可能实施欺诈、虚张声势或过度宣传。

经理风险

1994年的公告明确将代币发行融资界定为未经批准的非法公共融资、涉嫌非法出售代币票据、非法发行证券、非法集资、金融诈骗、传销等违法犯罪活动。在实践中，在一些以数字现金名义非法集资的案件中，除了发行人的法律责任外，还存在数字现金管理人被认定涉嫌违法的风险。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非法集资刑事案件具体应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委托理财非法吸收资金的，以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定罪处罚”。

此外，如果经理恶意造成市场下滑甚至操纵市场，通过修改量化交易系统的软件数据来掩盖事实，最终导致投资者的损失，那么经理的行为很可能被认定为欺诈。

因此，数字现金量化交易存在较大的合规风险，相关员工应尽快寻求法律合规，防范法律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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